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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容安闻讯自是激动无比,眼中有星芒闪烁,“太好了!这几日天朗气清,咱们去市集,京郊逛逛!”
“那可不行,这回过来,我是要照顾棠姨的,芸儿失踪,你不担心么”芙婉问着,忽地反应过来,“容安,你是不是知道芸儿去哪了?”
他尴尬着不语,芙婉故作气恼,“你说过,不会有事瞒我的。”
“好,我说我说,小不点她是我放走的,她身边似有位奇人保护,想必不会有事。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哪能在府里憋着,倒不如让她出外闯闯,等碰里钉子,自然知道家里的好。”
“你可真糊涂!芸儿任性,你也跟着她胡闹么,若是她在外边有什么三长两短,如何得了?”芙婉素来以孝顺着称,未免棠福晋过度忧思,即刻便将消息告知。
话说,知晓老头的真面目后,芸芸每每看他,都令蒙在鼓中的老头不寒而栗,怪异的眼神仿佛能穿透衣物,使他暴露于人前。
过关多日后,两人也逐渐放松警惕,开始在不甚繁华的小镇里穿行。芸芸见他日日都要装扮,瞒的辛苦,冷不丁发问,“喂,老头儿,咱们同行了几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打着马虎眼,随意敷衍,“呃,尔···尔鸣。”
芸芸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指着他大笑,“哈哈,难怪你不曾主动提起自己的名讳,耳鸣!诶?你娘怎么会给你取这样促狭的名字,笑死我了!”
因她声线洪亮,几乎半条街的人都在盯着他俩看。“尔鸣”拽着她的衣领,径直将她拖到了偏僻的巷口。他身量极高,芸芸被她提着,就像入锅前的八爪鱼,死命挣扎,嘀溜一下,便被扔在了墙角。
芸芸双手护在身前,警惕着蜷缩着,“你···你想干什么!”
他轻浮一笑,“不想干什么,咱们打个商量,以后不要在大街上做这样丢人的事行不行?”
见他态度亲和,芸芸便又胆肥了些,“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儿!”
他双手负向身后,甚是儒雅地望着她,“只要是不违背礼法道义,老夫力所能及的,老夫就答应你。”
芸芸食指揉着肩上碎发,“你看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一身衣服都穿了好些天了,蓬头垢面,一把像样的梳子都没有,你帮人家买点罗衣钗环什么的,好不好?”
“尔鸣”听得浑身汗毛直竖,连忙答应下来,“行,行,只要你别再这样说话,随你买几套!”
还未到裁缝铺,芸芸便闻到一阵脂粉香气,身旁一位身着粉色衣裙的妙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过,尔鸣深吸了口气,觉得受用无比。
是以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跟上去,明明已经康复的双腿此刻却故意一瘸一拐博取同情,拉着粉衣姑娘的衣袖,“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同老夫过世的女儿长的真像,可否告知老夫你的芳名?”
芸芸侯在一边,十分看不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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