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真是太讨厌了,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着凉了。
哼,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不过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在哪里呢?
算了,想不到,不想了。
程熙宇一出来就没有看到若兮的身影,只看到了在一边等待的肖凯。
“人呢?”熙宇。
“刚带着黎姐,先走了。”肖凯靠在车门上。
“来的快,走的也快,走了回去吧,送我回家。”熙宇又恢复了往日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送,你不是坐那车来的嘛!”
肖凯转身就上车,准备开车就走。
谁知程熙宇的动作更快,打开了副驾驶就上了车。
“那车现在就只剩下个龙枭和安韵,我现在上去,你觉得我会活着下来吗?”熙宇瞟了一眼肖凯,从肖凯的车上拿过香烟,抽出一支点燃。
“别龙枭就让我够呛,那安韵也不是省油的灯好嘛!”
肖凯响起很的时候,安韵那一脚踢的熙宇在床上躺了三,也觉得够呛。
安韵那武力值也不是一般能架得住,何况还有一个龙枭。
肖凯也不在什么,就看了看手杵在窗边抽烟的熙宇,也没有再什么。
“回别墅?”
肖凯很不识时务的问了一句。
“肖凯,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的吗?你现在把我送到别墅,我还不如上那辆车去。”
整个安城有谁不知道他的奶奶已经催婚催到他跟前了,再回别墅,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你回去?”
“嗯,厉大爷今批准放假,回去看看我妈?”
“他整这么剥削劳动人民好吗?”
肖凯发动车子,看向他。
“劳烦程三少帮我提个意见去,我打不过他。”
熙宇一手拿着烟,转头看了看他。
“开玩笑,你当我傻吗?跟漠谦那变态打一架,我还不如去和龙枭那野人去打一架。”
两人就这样互相吹捧着离开了黎家别墅。
安韵一出来就看到他们离开的车背影。
“那不是肖凯的车吗?若兮被我哥接走了?”
才不到片刻,龙枭的手机上就收到了厉漠谦的信息。
他晃了晃手机在安韵的面前。
上面清楚的写着:若兮我接走了,谦。
“这没良心的,我陪她来黎家,她倒好,走就走的,见色忘友。”
“好了,我们也走吧。”
房车也很快离开了。
漠谦带着若兮很快的驶离了黎家。
“你怎么会来,我本来没有想把你牵扯进来,这对你不公平。”
“肩…”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因为想起安韵的话又咽了回去,突然间在她身上发生的事,他都舍不得问她了。
“你的事,我从来只会想参与,从来没有想过要避开,只要你不要再把我推开。”
漠谦看着她道。
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不免的将车速再提高了一些。
“先回别墅换件衣服,不要感冒了。”
若兮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
“好。”终于她还是应了一句。
漠谦,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去爱你了,你知道吗?
听到安韵的回答,漠谦简直高薪不能自己。
车速更加快速的开向别墅。
别墅中灯光灰暗,想来佣人们自己下去休息了,在上二楼的时候,漠谦特地看了一眼肖姨的房门。
然后牵着安韵的手上了二楼。
这或许也是安韵第一次,这般毫无顾忌,抱着这样轻松的心态来到这里吧。
“你先进去洗,我等会儿将衣服放在床上,我去隔壁洗,有事就叫我,我会听见的。”
“嗯,好。”
若兮一个人站在他的房间,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一份温暖。
这里放着那么多她的照片,自己还能误会成这样。
想起来所以都觉得有一些好笑。
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
老爷,任性这一次吧,如果真的不能活长远的一辈子,那就让我在剩下的时光做自己想做的吧。
若兮,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这一次,任性一次。
若兮在房间里站了很久,她看着那书架上的每一张照片。
每一张都是当年的回忆。
在校园住校的日子,和他走在林荫道上的日子,奔跑在操场上的日子。
每一张都拥有着不同的回忆。
每一张拥有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温热的热水从头淋到尾,就连心里都是暖暖的感觉。
飘逸的长发紧紧的贴在后背。
紧闭的双眼,微微仰头,温热的水从头淋下来。
顺着脸颊,顺着脖子,顺着肩膀流下。
后背光滑又细腻雪白的肌肤,在水的滋润下更加光泽嫩白。
连那肩头微微发白的淡白伤口,也隐隐约约的清透,看不真牵
泡沫的香味在身边围绕,环绕在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洗去了一身的疲惫,褪去一身思绪。
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用想,享受这片刻的惬意,舒适。
水声一直在响个不停,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也不自知。
漠谦看了眼还响着水声的浴室,脸上的笑容也是绽放得更加厉害。
一身舒适的真丝睡衣套装,套在身上也显得那般惬意。
漠谦坐在沙发上翻着书籍,颇有一种等妻子的感觉。
等了一会儿,看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心想在黎家,她肯定也没有吃什么东西的。
便放下手中书籍,下了楼。
嫌少人知道他其实会下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谁而学的厨艺。
那一年,她大张旗鼓的要做饭给他吃。
在他当时校园公寓里。
两人在清晨5点就应她的要求去了那脏乱差的海鲜市场。
看着她对着那些各种海鲜,明明碰都不敢碰一下,连拿网子捞个鱼都吓的将网子扔得老远的样子,到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那样的滑稽。
明明都被吓傻聊样子,却还是硬着头皮将他护在身后,拍着胸脯着话。
“没事,没事,有我,有我,我来,我来。”
看着她话都已经舌头打结的样子,也是别提有多滑稽了。
明明怕得要死,还硬撑着,还夸大海口的要做一桌满汉全席给他。
也或许是从那一刻开始他才决定要学做材吧。
回到公寓中,看着她围着可爱的花猫围裙,手里拿着捕在他面前不断挥舞的样子。
就别提当时自己的心都要掉出来了,深怕她一个失手就割了她自己。
看着她信心十足的让自己一边玩着去的时候,也是无奈极了。
他一个堂堂厉家大少被一个自己5岁的屁孩玩去,实在是无法描述那心里又无奈又无可奈何的心情了。
她一边看着菜谱,一边努力装作自己很专业的样子,看在漠谦的眼里即是心疼又是心惊胆战的。
她的每一个刀起刀落,都让漠谦捏的手心是一把汗,就怕她不心割伤了自己,可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的这份心思。
也或许是从这一刻开始,他也认定了,他的女人不需要会八班武艺,不需要会买菜下厨,只需要花钱,负责貌美如花就可以。
他的女人,就算塌下来他也会帮她撑着。
他的女人,就该生傲娇,哪怕在这个世界横着走,他也一定摆平她路上的障碍。
若兮,或许你不知道,那一刻的我的已将你爱入骨髓,无法自拔了。
在那之后,他每都会抽出一来研究这个叫做菜谱的东西。
哪怕每学一点一点,他也依旧坚持不懈。
只为了以后在她任性想要尝试做材时候,可以替她做她一切想要做的事情。
在漠谦的几番收拾下两碗面条就稳稳当当地做好了。
漠谦端着楼梯上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她举着手擦着那正在滴水的头发。
漠谦急忙将手上的两碗面条放在一边,接过她手上的毛巾。
“怎么也不吹干再出来,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漠谦宠溺又带着几分责备的语气从裙子的身后响起。
“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干了。”若兮这样,其实主要她的左手没办法这样一直举着,酸痛感也实在是让人很不舒服。
而且现在气还没有完全冷起来,所以她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下次不可以这样,你可以叫我。”
“噢!”
若兮嘟着嘴的应了一声,可是这种有人管着的感觉很让人迷恋。
漠谦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将她的头发吹干,此时的漠谦才注意到她身上还只穿着他的大浴袍。
若兮顺着他的目光,脸顿时“噌”的一下爆红。
“我…那个…那个我忘记…拿…拿衣服进去了。”若兮紧紧捏着胸口的手,像红屁股一样的脸,就觉得莫名的被触到笑点了。
“好了,先来吃面,久了就不好吃了。”
漠谦牵着她的手,看着自己才才到膝盖下一点的浴袍,在她身上,长度刚刚好的到脚踝,就是那宽大修长的袖子被她挽了好几圈,露出那洁白的又纤细的手臂。
而左手腕上早早的被带上一只手表
两个人安静的吃着面条,若兮尴尬的没有再一句话,可漠谦偏偏也就不顾及她的尴尬,自顾自的吃着面,然后吃完之后静静的看着她将面条吃完。
“很好吃,我吃饱了。”
“嗯,你坐着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去整理一下,我把碗端下去。”
“噢!”
她就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漠谦细心的呵护着。
房间里瞬间安静的只剩下若兮一个人。
她幸福又滑稽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
然后双手捂着眼睛,一脸的幸福的害羞模样。
看着漠谦许久没有回来,便拿起沙发上的书本看着。
也许是时间太久,也或许是莫名的安全感,今夜的若兮不仅没有头痛,此时的若兮还有些昏昏欲睡。
靠在沙发上不停的打着哈欠。
眼睛微闭,终于还是斜靠在杀伐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着了。
这一刻,心理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就像找到了依靠的避风港一样的温暖。
睡的很幸福,温暖。
只到临时接完电话进来的漠谦,看着她一脸的睡颜,眼里也是充满了宠溺的笑容,就像看待珍宝一般。
若兮,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放不下的珍宝。
厉漠谦坐在茶几上看着她的睡颜,一脸的安详。
心理的幸福感爆棚,脸上呈现的也是无比的幸福微笑。
“若兮,看到你重新依赖在我身边,这是我最大的幸福。”
他温柔的将她挡在脸上的发丝拨开。
那精致到简直就是上帝宠儿的脸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漠谦面前。
若兮真的很美很美,她美的清纯自带一股清流。
可这些年她也应该吃了不少苦吧,那眉眼间总会有难以遮掩的疲惫和沧桑。
以后的日子,有我,你可以像当初一样,面对所有的好与坏,都可以一笔带过,不用在意任何饶眼光。
你面前的阻碍,我都会为你一一扫净。
你本就该是自由飞翔的鸟儿,又何须为了谁或者什么事而收敛了自己。
漠谦俯身亲吻她的额头。
伸手将她清瘦的身子横抱起身。
也许是他的动作不够轻柔,惊动了这熟睡的美人。
“你回来啦?”这多么像是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该的话呀!
漠谦是又欣喜又心疼。
我爱你爱到让你等待,我都会不舍得,你又怎么能再让我离开过你呢。
“去床上睡,会着凉的。”
房间的凉气开的刚刚好,可也不能就这样睡在沙发上。
漠谦抱着她向床边走去,替她掩好被子。
“很晚了,你在这睡,我去隔壁睡,有事就叫我。”
听漠谦着,若兮也没有再什么,只是看着他,只有她自己知道,心理那慢慢萌发的悸动,越来越让她紧张欢喜又忧伤。
被子下的手也紧紧的握在一起。
漠谦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印下一个吻,然后站起身将房间的灯关掉,正欲关掉台灯的时候。
“不要关。”若兮出声阻止了漠谦的下一步动作。
漠谦有些疑惑,他知道若兮不是一个怕黑的人,也不是一个怕陌生地方的人,她的适应能力自己非常的清楚。
可是漠谦也没有问,因为他越发的觉得这几年,在她的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事。
“好,不关,我就在隔壁,睡吧。”
漠谦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