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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身体冻僵了，抱着她就如同抱着一块冰。两人把小丫抱进屋内，莫冰便扬声叫殷欣“妈妈你快点来！”
殷欣闻声过来，看到的是两人带回一个孩子，莫冰正把两床被子都盖在小丫身上。
小丫身上穿着单薄破烂的衣服，肮脏的小脸冻成酱紫色，一块块冻疮裂开了口子。
也许是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孩子，殷欣对这种可怜的孩子最心软。
“这孩子你们从哪里发现的。”殷欣坐在床边，拿手焐着小丫冷成冰的小手问道。
莫冰小可两个小人守在旁边，莫冰道“她是小丫，在城里一直跟我混，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咱家外面的大水缸里躲起来。”
听闻之后小可脸上有些许变化，他拉住莫冰手“她体格差，单靠自己是先回不了暖，我们去给她烧点热水泡泡澡。”
“好！”莫冰从小床上滑下来，两个孩子牵着手到了外面。
小可望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正想问到哪里去找水时，莫冰已经拿了一把铁铲和盆过来，把铁铲塞给小可，然后指挥着他“你去把水缸里面的冰砸碎，我来收干净的雪。往年冬天我们都是这样储水的。”
这样的烧出来的水其实并不干净，但是在落后的镇子里，家家户户几乎都是吃这样的水。
小可什么也没说，把他手里的盆子也拿过来“雪我也来收，你去地下室抱干柴吧。”
“我帮完你再去拿也一样啊。”
小可温和地目光看着他，叹声说“酗子雪很冷，不适合你做。”
小莫冰心脏猛然跳了一下“那……那你快点哦。”
说完小莫冰扭身跑了进去，那道温和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进屋。
半个时辰后，热水烧开兑进浴桶中，殷欣帮小丫脱衣服，小莫冰看到放下水桶后还站在这里的小可。
“你怎么还在这里，小丫可是女孩子，你还想看人家脱光光泡澡？”
“……”小可过来牵住他的手要往外面走。
“你干吗呀，你自己一个人出去就好，拉我干吗？”小莫冰觉得莫名其妙，甩开他的手又甩不掉。
小可回过头，眼神打量着他全身，并说道“你也是男孩，你不应该也跟我出去？”
小莫冰这才想起自己是男孩的装扮，都怪在家里随意过头给忘了这茬。
心里微微懊恼，但小胸脯挺的很硬气“因为我是孝子！”
小可哭笑不得，看他的目光越发温和“所以我就不是孝子了吗？酗子，我只比你大一岁而已啊。”
“……”这个回答没毛病。
最后殷欣以嫌弃他俩个太吵为由，把俩人都赶了出去。
小莫冰搬来两个小板凳，跟小可坐在房间门外，小莫冰情绪低落地在地上画着圈，小可视线看过来时，就听他问自己“小丫自己跑过来为什么啊，她应该在城里的破堂里跟其他酗伴们过年。”
小可因为他的话失了神。
“其实我害怕的是李永找不到我就找小丫他们的麻烦。毕竟王黑子是土霸王，想找到小乞丐的落脚地一点也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