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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屋子里很黑,但是她能够看清楚每一件东西。
悄声来到楼上,夏琳开始找照片里的书房。
她越过那个亮着灯光的房间,心想,这里一定就是洛伊斯和安然的卧室了。
她没继续停留,而是朝另外一边走去,她轻轻推开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果然就是书房,只是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间书房怎么门也没有锁,她也没有多想,心里只是一直想拿回生命时钟就可以了。
拿出照片,夏琳开始寻找生命时钟的位置,是放在边上一个小台子上的,她照着走过去,可是并没有发现那个小台子,更加没有见到生命时钟了。
夏琳不知道,其实洛家的书房有两个,一个是洛正其的,另外一个,就是洛伊斯的,她现在进来的书房其实是洛伊斯的,当然看不到生命时钟了,关于生命时钟的事情也只有洛夫人好洛正其知道,洛伊斯和洛伊琳那个时候还小,而且洛夫人也没有告诉他们这个事情。
怎么说呢,要告诉自己的孩子,这个就是你们老爸发家的东西,那是从兄弟手上偷来的?
所以那间放着生命时钟的书房已经常年都没有人进去了,也是上着锁的,就在洛伊斯他们卧室的最边上。
“怎么格局都不对,转移地方了?”
糟了,夏琳一想,是自己疏忽了,这么多年了,这里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也正常,他们又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呢,一定是藏起来了,或者放进了保险柜也说不定。
“怎么办?”
“啊……谁在那里……”
就在夏琳想着办法的时候,一道女声喊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到了一个身材中等的女人,听声音不是安然。
可恶,这里怎么除了安然还有其他女人在,真是疏忽了。
她推开窗户,猛地一个闪身跳了出去,这里是二楼,不过还好,以前做特务的时候,比这高的也跳了下来。
“有贼,有贼啊……”
夏琳以为所有的佣人都住在后面,其实除了李曼,是这样的。
李曼她是住在主屋里的,在楼下的客房,因为房间的卫生间坏了,她就想到楼上的客房上洗手间的。
可是没想到路过书房的时候,看到门是开着的,一个黑影在里面,她顿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喊了出来。
可是她一喊,那人立刻就逃跑了,心想就一定是贼了。
“怎么了?”
听到声音,洛伊斯和安然还在缠绵,但是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立刻穿好衣服就出来了。
“怎么了李阿姨?”安然上前一步,打开了走廊里的灯。
“有贼,有贼,在书房。”
“书房?”
洛伊斯一听,立刻跑去了书房,打开灯,可是这里没有被翻乱,大略的查看了一下,没有丢什么东西。
“人呢?”
安然问道。
“从窗户口逃跑了。”
李曼显然有些害怕,颤颤抖抖的指着窗户。
洛伊斯立刻听过对讲机,吩咐了宅子里的保镖封锁整个宅子,连一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可恶。”
夏琳跑到了后花园处,本来还想从那里出去,但是却发现整个宅子都亮起了红灯,还有一根根的红色线朝自己这边过来,是狙击手?
“洛伊斯,算你狠。”
“在那里,追……”
突然,一道男声穿了过来,是保护大宅子的蓝凯,他也是洛伊斯的手下之一。
保卫队的老大。
“该死的。”
夏琳听到声音,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会那么的失利,都是那个女人惹的祸。
她匆忙跑了出去,想要躲开蓝楷的追捕,却不想,照片从怀里落到了草坪上。
“不要跑,给我追。”
蓝凯带着人已经追到了后花园,却看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他拿起枪,立刻就开了一枪。
“啊……”
夏琳只是感觉到肩膀一阵疼痛,手一摸,血已经渗了出来。
“该死的,怎么那么倒霉。”
她躲在墙角处,立刻拿出了手枪,装上了消音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离开,可能就真的离不开了。
真是小看了洛伊斯。
她躲在墙角处,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拿着枪,以防有人出现。
“恩?这是什么?”
蓝凯追着夏琳的时候,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拿起来一看,是一张照片,因为怕麻烦,夏琳就将相框拿了去,本来想今天之后再把东西还回去,但是没有注意已经掉了。
“老大,前面有血迹。”
一个手下查看了一下。
“过去。”
蓝凯带着人朝有血迹的地方冲了过去,夏琳直呼不好,她伸出手正想要开枪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人捂住了。
恩?
“是我,走。”
是沃尔德,夏琳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一阵热,被沃尔德救出之后,他们驾车离去。
蓝凯带着人寻着血迹找到了那个夏琳躲过的墙角,再顺着墙角那边过去,发现血迹就不见了,心想,是不是逃走了。
“回主屋,你派人继续查看。”
“是。”
蓝凯拿着照片回到了主屋:“洛少,没有发现人的踪迹,不过发现了血迹,应该已经被我打伤了,你看,还要继续追吗?”
“算了吧,没有就不要追了,反正也没有丢什么。”
“对了,草地上发现了这个。”
蓝凯将照片递给了洛伊斯,他拿过一看,这不是自家的全家福照片缩小版吗?
自己的房间就有一张,洛夫人洛伊琳的房间都有一张,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等洛正其回来,带着安然再重新去拍一张的。
“这是哪里来的?我们房间没人进,难道是妈房间和伊琳房间的?”洛伊斯看着安然说道。
“应该不会,刚才我看过了,除了书房,房间的门都锁着,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安然说道。
“那……哦……难道是我办公室的?可是怎么?”
洛伊斯立刻打了电话到公司,让保安去看自己办公室有没有少什么,是不是架子上的照片不见了。
没一会儿,公司就来电话了,说是办公室很整洁,没有被翻过的迹象,应该是没丢什么,照片确实不见了。
“为什么那个人会拿着这个照片呢?是不是在找什么?还是他没有来得及偷其他地方?”
安然看着罗伊斯说道。
“蓝凯,你继续排查,明天我回公司再看,你们去睡。”
洛伊斯对李曼和安然说道。
“那你呢?”
安然抓着洛伊斯的手臂问道,洛伊斯笑了笑:“我要去书房看看,你先去睡吧,乖。”
摸了摸安然的头洛伊斯对安然说道,安然点了点头,然后便示意李曼去睡吧,自己也上了楼,洛伊斯来到书房,开始仔细的查看了书房,本来他的书房是要上锁的,平时有些工作他会带回来做,但是因为今天太多匆忙就忘记了。
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丢什么,连一个指纹都没有,洛伊斯不禁怀疑,这个贼,是不是一般的贼?如果是,他怎么进来的,这一片,不是一般小毛贼会来的地方。
要么,就不是一般的贼,那么他来偷什么。
拿起那张照片,洛伊斯仔细的看了起来,照片上就是他们一家人,对了,背景,是书房,只不过不是他的书房,是洛正其的,难道那个人要偷的东西在洛正其的书房里。
从洛正其离开之后,那间书房就一直锁着的,洛夫人是说,洛正其有很多的收藏在那里,要是丢了就不好了,所以一直锁着,也只有洛正其回来才会打开。
“难道他要偷的东西在爸爸书房里?”洛伊斯下意识的拿起电话,想要打给洛夫人问问,可是一想,她们去度假的,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了,以免印象心情。
“算了,明天再说吧。”
洛伊斯起身离开书房,关上门,回到了卧室。
……
沃尔德开快车带着夏琳回到了别墅,夏琳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她捂着受伤的肩膀,由沃尔德扶着回到了屋子。
沃尔德扶着夏琳回到了她的房间,开始准备药箱。
“把衣服脱了。”
“啊?”
夏琳一听这话,下意识的没有动,只是直直的看着沃尔德。
沃尔德抬起头,一双蓝眸看着夏琳:“不脱衣服怎么清理伤口啊,你还怕我非礼你?”
“奥,不是……”
夏琳的心里不免有一些失落,她伸手脱去了衣服,只剩下了黑色的蕾丝内衣,好看的胸线呈现在了沃尔德眼前,可是他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
夏琳虽然疼,但是她知道,子弹肯定没有打进去。
“还好只是擦过,没那么严重。你怎么搞的,把自己弄伤了?”
沃尔德边替夏琳清理伤口边说。
“是我疏忽了,那间书房,根本就不是照片上的,我怀疑,洛宅不止一间书房,那里的格局完全不同。我本来以为主屋里出了他们两个没人的,没想到又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安然的妈妈。”
沃尔德拿出纱布替夏琳包好了之后说道。
“什么?她妈妈不是已经死了吗?”
只从那次偷到蓝宝石的案子之后,他们就已经查清楚了安然的底细。
“没有,死的是她爸爸,恐怕,洛伊斯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只有安然自己蒙在鼓里。”
“是吗?”
夏琳突然垂下了眼睛,沃尔德起身正准备离开:“你好好休息。”
“沃尔德……”
她突然喊住了沃尔德,沃尔德停下了脚步:“有事?”
夏琳起身,从床上站起了来,走到沃尔德身边,她看着沃尔德,因为呼吸,胸口起起伏伏的,但是沃尔德好像毫无反应一般。
“我……”
突然,眼前被蒙上了一层黑影,沃尔德突然袭了过来,用力的吻住她。轻易地撬开她的唇齿,狂风般席卷她的唇舌。
这吻不止沾染着情。欲,好像更是惩罚一般。
“唔——!”夏琳倏地睁大眼睛,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她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
她直直的愣住了。
他吻得真的很用力,毫不怜惜的肆虐她的唇瓣,与她唇齿纠缠。
“唔……”夏琳突然觉得好痛。
皱起了眉头。
沃尔德将夏琳按压在墙上,一只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压着她的双手。
舌尖挑着她的舌,双臂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的骨肉里似的。
夏琳先是感觉到那吻是粗暴的,但是渐渐地,好像变得温柔了一些。
其实,在碰触到她唇瓣的那一刹那,沃尔德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那双唇那么香,那么软,刚一接触,就从唇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刺着他的双唇微微的颤动。
那唇上传来的她特有的香甜,简直比任何的甜点都要美味,比花香还要香,比果香还要甜。
那双唇那么软,那么柔,细软的唇瓣上感觉不出一丝的皱纹。
他贪。婪的吮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含。在嘴里,以舌不停地舔。刷,那香甜味只是越来越浓郁,却从来不曾冲淡。
他舌尖用力撬开她的唇,轻刷着她的牙齿,停留在齿缝间,想要将她的牙齿撬开。
“唔——!”夏琳忘记了挣扎,可是觉得呼吸变得好微弱,可刚刚一张嘴,他的舌就趁机侵了进去,尽情的侵占她口中的每一份甜蜜。
她的舌不断地躲着他的纠缠,可没回总能被他缠上,带着她的舌尖肆意的纠缠在一起。
她不知道要不要推拒着,可偏偏却又顺了他的意似的,让他更加轻易地攫取住她。
他不断地汲取着她唇内的甜蜜,双唇吮。吸的忘情,甚至还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夏琳在这忘情的吻中闭上了双眼。
夏琳被他勒的骨头都疼了,忍不住的痛呼,可双手反倒更加用力的回抱回去,可他这么结实,浑身的肌肉硬邦邦的,她抱得再用力,也勒不疼他似的。
而沃尔德,也像哪根筋搭的不对似的,吻她吻得那么重,似是不舍,又似是惩罚。嘴唇都被他吻麻了,可她还是不甘认输的以舌继续缠绕着他,两人时而推拒,时而缠绕,香滑的舌也麻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