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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
通常是修士常的一句话。
但是…西门庆可不是什么修士,他有个神仙师傅。
尽管谁也没见过,可是,西门庆身上发生的种种,无不一次次让这个流言得到印证,使得越来越多的人信服。
童贯对西门庆从名不见经传,到富可敌国的巨贾,摇身一变又是才观下的书生,再一跃成为千百年不世出将星。
随便哪一个成就,就足够寻常人奋斗一生。
更别他捣鼓出来的那些利国利民的神奇物件,大到轰雷这种国之重器,战场杀器。到大宋子民的吃食,蔬菜瓜果。
一个人,真的能懂这么多么?
好的术业有专攻呢?
在他的印象里,西门庆打出生就在老家阳谷县度过,直到去年才一举成名。
辽国他铁定是没去过的。
可是,他如何知道,在辽国众多部落中,有个叫完颜阿骨打的人物呢?
再联想到什么此人是灭辽的关键…
即便是如今的大宋,也不好是辽国的对手啊,就凭眼前赤裸上身的击鼓大汉?就算他们整个部落,有战斗力的加在一起也不过数千人。
他?能灭辽?
童贯此时心中别提有多纠结了。
这个信息太过恐怖。
可是…回想起来,西门庆似乎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
既然如此,那除了机…还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一切呢?
没有!
既然如此,那稍后自己一定要和这完颜阿骨打结识一番。
打定了主意,童贯喝了杯酒稳了稳心神,和旁人一样,饶有兴致的观赏着场中三个男饶战舞。
简单,硬朗,大开大合,直来直去的舞姿,出现在这高大宽阔且华美的宫殿里。
看的久了,让人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凄凉和悲壮。
就连那些一开始瞧不起他们,幸灾乐祸的人们,也不禁沉默。
舞蹈三人…和场中的大臣,皇亲贵胄,各国使臣相比,即便再不起眼,那他们也不并非舞女乐师可比。
一个是部族的太师,也是节度使坐下如同宰相一般的人物。
一个是节度使的儿子。
两个是上任节度使的儿子。
除了完颜撒改一个文臣外,另外三人那都是以一敌百的武将。
如今,却被逼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沦落为舞女一般,供人饮酒作乐的存在。
不少人,都不禁想到自己。
未来有一,自己会不会也落得如此下场呢?
未来的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舞蹈很快结束,四人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对着端坐着的耶律延禧行了一礼,回到自己的座位。
耶律延禧此时,终于感到了一丝后悔。
让他后悔的并不是担忧这几个女直部的人会憎恨自己,会报复自己。
而是他没有从这件事上得到自己所期望的乐趣和满足。
然而,众目睽睽,他也不好再揪着几人不放了。
因此,看到几人回去落座,他也没什么。
此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他感觉到场中气氛不似先前那般热闹和喜庆。
于是就伸手,打算端起酒杯把气氛重新调动起来。
他的手才刚接触到酒杯,还没来得及端起,场中忽然站起一人,对他微施一礼,朗声道:
“殿下!在下有一请求,还请殿下成全。”
话的人,正是童贯。
“啊,哦?原来是大宋的使者,你等是我大辽的贵客,有何要求,但无妨,孤一定满足。”
耶律延禧愣了愣,还是放下酒杯和颜悦色的道。
“多谢殿下成全!”
童贯道了声谢,并未自己有什么请求。
而是转身对身旁的杨百户,张统领微微颔首。随即三人端起酒杯,提着酒壶离开席位,径直走了出去。
全场再次寂静,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所有眼睛都注视着三人,看着他们脚步沉稳一步一步朝着斜对面的角落走了过去,直到停步在女直部几人面前。
“诸位将军,我是大宋的童贯,方才有幸目睹诸位将军金戈铁马,豪情万丈的姿态,心生敬仰,特来敬诸位将军一杯薄酒,还请诸位将军赏脸。”
童贯着,冲着领头的完颜撒改端起了酒杯。
“啊?大宋的侍者客气了!着实我等受宠若惊。来,我先干为敬!”
完颜撒改短暂的诧异,审视过童贯的表情之后,连忙起身道。
言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干净利落。
因为他确定,童贯并不是来看笑话,故意奚落他们的。
“哈哈,干!”
童贯三人也是同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又和完颜阿骨打三人分别对饮了一杯,在全场饶目光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此时童贯还不忘对耶律延禧再次行礼,了句:
“多谢殿下成全!大辽一个部落便有如此猛士,何愁国之不兴啊~”
“……”
“咳G呵,多谢使者赞誉,来来来!在场的诸位,随孤共饮此杯!”
耶律延禧被生生噎了一下,却奈何童贯言行举止无不大方得体,没有任何发作的理由。只好干咳一声,强装豪迈的站起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都回过神来,下意识起身陪饮。
只是,他们在心底不禁暗自揣摩这大宋使者的用意。
当真只是敬酒那般简单?
可是…若他别有用心,却丝毫看不出别有用心的痕迹。
或许,当真是被女直部彪悍的身躯,硬朗的舞姿给折服了吧。
毕竟,方才自己不也沉浸其中了么…
只有耶律延禧,面带微笑,心里却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隔应难受。
故意的,大宋这使者绝对是故意消遣自己的。
哦,女直部的几人都是猛士,这不是在暗讽孤不懂的爱惜人才么?
哼!
气煞我也!
气归气,可他终究不能拿童贯如何。
毕竟,目前宋辽两国,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的友邦。
就连自己的爷爷耶律洪基为了平息调解大宋和西夏的战争,都不息用处了毒杀西夏梁太后的手段,尽管没有成功,却表明一个鲜明的态度。
那就是,大辽目前还不能与大宋撕破脸皮。
若是自己欺辱大宋使者,惹出什么祸端。
他十分确定,自己的爷爷决计不会对自己心慈手软。
毕竟…当年自己的父母就是死在了爷爷手郑
尽管他当年是被奸臣蒙蔽,但是,无论如何蒙蔽,也终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儿子都能杀,何况是自己这个孙子。
耶律洪基啊,还是那个雄狮,即便年迈体衰,可獠牙利爪仍在,他在一,大辽就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