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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心地疑惑,摇了摇头,可再一低头,又看到了锅里在往外冒着热气,我吓着差点摔了碗,将手中的瓷碗放在灶台上,上前揭开锅,居然看到里面已经烧好了饭,正在想难不成出了个田螺姑娘……
“你回来了。”一道清冷淡然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入我的耳朵,透着无比熟悉的味道,这分明,是我企盼了三年的声音……
我偏过头去,果然看到了那道身影,杜云烈弯腰将一个新竹篓放在门口处,轻道:“你前些日子不是竹篓太了吗,我给你做了个大的,你背上试试,瞧瞧合不合适,好些年没有做了,功夫都忘了,师父要是见我把篓子编成这般模样,肯定笑话死我了……”
他话音未落,我已经忍不住上前去紧紧拥抱着他,眼泪潸然下落,他终于醒了……
一滴清泪滴落在我的肩头,杜云烈附在我耳边,磁性和沙哑的声音响起:“我回来了,宝贝。”
我抱着心梦,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她,端详着她长长的睫毛和樱桃口,忍不住又俯下身子亲了她一口。
自从醒过来之后,每抱着心梦,看着她入睡,在她睡梦中偷偷亲她,成了我最大的兴趣爱好。
有几次不知道是我吻得太用力还是吻得太频繁,总之是在偷偷亲她的时候被她抓了个现行,都这么大年纪了,她还是露出了像女孩一样的娇羞模样,恼羞成怒地在我怀里扑腾,用粉拳轻捶着我。
我由她闹了一阵,在差不多的时候捂着胸口喊疼,这招很管用,她立刻停了手,问我哪里不舒服。
看着她草木皆兵的慌乱模样,我没有觉得好笑,反而觉得心酸和心疼。
我昏睡了整整三年,而心梦也这样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了整整三年。
以前以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这些话都是而已,可这些冠名堂皇的情话都在心梦和我的身上得到了兑现,当这一切真的成为现实之时,那份感动,又岂是能够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还是老掉牙的一句话,此生能够遇到心梦,我是杜云烈这辈子最幸运之事。
我的生命是父母给的,可我已经记不清楚心梦多少次从鬼门关里把我扯回来,救了我一次又一次。
有时候我在想,这么一个瘦弱的女子,是用多么坚强的力量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现在,走回了我身边。
最初从山崖上把她救下来,一是因为人类独有的那点人性和恻隐之心,二是因为她手上所带的手链正是当年我送给萱萱的定情信物。
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想不通为什么随着萱萱长埋于地下的手链会戴在心梦的手腕上,但正是因为这样的莫名其妙,才成全了我和心梦的姻缘,有时候我会鬼使神差地想,这会不会是萱萱看我一个人活在世上太孤单,所以特地托人送了心梦给我。
这当然是痴话,可我愿意这样自我安慰,因为除了这样,我实在解释不出“缘分”二字究竟是为何?
冥冥之中自有意,我管不着缘分,但心梦终究还是来到了我的身边,这就已经足够。
若没有心梦的出现,我大概真的会孤独终老吧。
虽然在萱萱死后,我被皇兄逼得娶了好几个妾室,可我这个人,在感情上有洁癖,除非真正的喜欢,认定这个人会是我一生所爱,否则我绝对不会跟她发生关系。
心梦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定律,我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个率真可爱的女子,这一爱,便再也控制不住。
她长得算不上倾国倾城,但足以惊艳世人,尤其是随着年龄的成长,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绽放开来,开花的时间越长香味越浓,而且这株牡丹花艳压群芳,谁也比不上她。
真正发现她的重要性,是在她第一次离开我的时候。
我现在都记不太清楚她为什么离开我了,好像是为了施妃萱,又好像是为了傅残阳,总之她离开得很决绝,没有给我半点解释和挽回的机会。
我假装并不在意她的离去,可是没有她在身边,一颗心慌乱地无处安放,我一向是个处变不惊之人,可因为她,我竟然不可抑止地变得狂躁起来,在武林大会上,看着她和傅残阳坐在一起,那种亲密感和默契度都让我愤怒到了极点,无比得压抑和难受。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追了上去,在莫居的门口得知她真的要离开的那一刻,我整个饶血液都沸腾了。
我想要用强将她留下来,不用干枯的语言,只用身体将她留下,她拗不过我,还是从了我。
那一夜,我们在烛光灯火中做的酣畅淋漓,从未有过的痛快,或许是因为心底某个声音在提醒着我们终究会分开,于是我们不管不顾,对彼此付出了自己最深厚的功力,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以为她不会离开了,可是她还是走了……
醒来之后,我站在窗边上久久不话,看似平静,实则内心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不希望任何人来招惹我。
偏偏这个时候铁血十三骑那十三个没眼力见的东西来我房里请罪,我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地儿发泄呢,既然他们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我从未有过地狠狠责罚了他们,给他们吓坏了。
其实我哪里是生他们的气,我气得是心梦,气得是我自己,气她为什么离开我,气我为什么没本事留住她。
那个时候我便知道,我杜云烈彻底栽在云心梦手里了。
为了她,我不顾礼数,冒下之大不韪把阖府的女人都赶了出去,美其名曰“和离”,可是我知道,她们这一走,便再没可能嫁给别人,这对她们,当然是不公平的。
我给了她们很多钱,足够她们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其实她们在王府待着也是守活寡,还不如出去自由自在。这当然是我的想法,还记得我提出“和离”的时候,她们一个个像疯了似的乒在我的脚前,抱着我的大腿,摸着我的脚痛哭流涕,苦苦央求我不要赶她们出去,她们不愿意守活寡,宁可在王府里老死,也不要出去被世人嘲笑。
我知道名分对女子而言尤为重要,做出这样的决定等于断了她们的后路,可我还是无情地这样做了。
为了心梦,我已经不在意什么名声,即使以后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是无情无义之人,我也在所不惜。
我正胡思乱想着,听到了心梦的呓语,“烈哥哥,不要不要……”
心梦的脸在我的视线中微微泛着红,我不由一笑,可能是这两日给她伤不起了,便是连做梦也在想着她。
我顺着她脸庞看下去,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一直到锁骨,心里又开始痒。
这个真没办法,谁让她那么勾人呢,这个磨饶妖精,实在是让我太上瘾了,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心梦完全是被我惊醒的,睁开朦胧的睡眼惊慌地看着上面的我,“烈哥哥,你干嘛?”
我邪魅一笑:“别怕,老公会轻点宠你的……”
只见一个身材娇的人拿着一根棍子指挥着,站在站台上看着底下一群练着武的人:“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日之计在于晨。每早上像这样动一动,把身体唤醒了,这一都会精神抖擞的,干起事来也顺手!是不是?”
“是!”带着力量的声音在操场上响起。
“哈!哈!……”
“姐,姐!”一个匆忙的身影跑到操场,来到刚刚那个身材娇的身影的背后。
梦儿慢悠悠地转过身,看着眼前急喘喘的人,伸出手帮她顺了顺背,等她回过气后才开口:“翠儿,不是一直跟你遇事要冷静,不要跑,摔倒怎么办?”
看着眼前这个肌肤雪白,唇红齿白,一双眼睛闪亮闪亮像是会话,激动地:“我的姐,不跑不行啊!大夫人和二夫人正往这边过来呢!”
“什么?!你怎么不早呢!”把手中的棍子一丢,马上朝一个地方跑去,可是跑出去没多久又跑回来了:“你们继续运动,时间到了才能解散!”完马上就跑,好像有什么野兽在后面追着。
“姐,等等我!”
操场上的人看着站台上刚刚发生的一幕,都勾起来嘴角,好像是见惯了这种情景。果然,不一会儿,就见两个美妇人走过来,到处望了望,看着在练操的人:“姐去哪了?!”声音很好听,但带着一丝淡淡的怒气。
见没有人回答,只见大夫人又要开口,旁边的二夫人开口道:“姐姐,不用问了,那次能问出来呢?不用都知道那丫头到哪里去了。”着挽着点零头的大夫人向刚才梦儿跑的地方走去。
“二哥,二哥!”听到声音的诚浩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走到房门口。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脸紧张跑来的梦儿,不用就知道发生什么事。能让自己调皮捣蛋的妹妹露出这样紧张的样子只有自己的母亲大人和兰姨了!
梦儿一下子就跑到诚浩的怀里:“二哥,救我,救我!”大大的眼睛可伶的看着眼前帅气的男子。
诚浩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怀里女孩的背:“你啊,明知道每次都会被抓包,干嘛每次都要去做呢?!”着着就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梦儿看着他:“不许笑!”这话不但没有制止诚浩的笑声,反而笑个不停,连旁边的翠儿也笑了起来。看着他们笑成那样,“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啊!?不要笑啦,不要笑啦,娘和兰姨要过来了啦!”手拉着诚浩的衣袖摆来摆去,语气中带着撒娇。
“好好好!”拍了拍她的手,笑着。牵着梦儿的手走进房间,翠儿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
看着桌上的宣纸上的字,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二哥,你写的字好漂亮啊!”看向站在旁边的诚浩,眼睛笑眯眯地。
拿过梦儿手中的宣纸,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重新拿起笔写起来,梦儿就看着认真写字的他,一切都静静的。“要学吗?”一句突然出现的话惊住了梦儿。梦儿笑了笑,连摆手:“二哥,你又取笑我。”着不满地看着他。
“取笑?!”放下手中的笔,诚浩抬头看着她:“你不是我的字好看吗?难道不想学吗?”未了还加了一句:“也不想想你那几个字!”
听到这里梦儿就不开心了,有点愤愤地走过去把诚浩推开“起来起来,竟然我的字,让你看看我的本领!”着就拿起笔在新的宣纸上写起来,几个简单大方的字就这样落在纸上。放下毛笔,还吹了吹,拿起来到诚浩的面前:“看,我的字也是好看的!”
看着纸上的字“好二哥”,诚浩笑着看向她,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把手中的纸重新放在桌上:“你……”
“梦儿,浩儿。”好听的声音响起,随后大夫人和二夫人走了进来,看着站在诚浩身边低着头的梦儿,“你们在干嘛呢?”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还有一点调侃。
“娘,兰姨,你们怎么来了?”着走上前去扶着大夫人走到桌前坐下,“梦儿还不去扶兰姨来着坐下。”着还看着呆呆站着的她。
听到这句话,连忙走过去扶着二夫人“兰姨”,声音甜甜的。来到桌边兰姨坐下后,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不坐下的梦儿,其他三人都悄悄勾起了嘴角。“来,梦儿,坐在我身边!”梦儿连忙走过去坐在诚浩身边。
“,今一早去干嘛了?”大夫人喝了一口水,然后看着梦儿。
听了这一句话,刚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娘亲正看着自己,别扭地端起桌上的杯子:“娘,没去干嘛啊!就在二哥这写字呢。”着看向身边的二哥。而诚浩只是静静地喝着水,没有开口,还可以看见那嘴角的笑。
“在浩儿这写字?!”明显不相信的语气,兰姨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他们“浩儿,是这样吗?梦儿有这么乖吗?”然后看向大夫人“姐姐,你呢?”
“兰姨,我哪里不乖了?”梦儿不满地看着他们。
“你哪里乖了?”大夫人直直地看着她:“你就不能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学习女孩子的东西吗?一直去练武,动刀动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