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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恪闻言眉头轻皱,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疑惑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出生于医学世家,从小尝过的药比你们吃的盐还多,这有什么稀奇?你这样费力弄来这些红景天,莫非是家中有重病之人?红景天虽好处甚多,但多做保养之用,要是拿来治病,恐怕治标不治本。”
沈文恪见阮清歌模样年轻,又生得秀气,本存了三分轻蔑,这会见她句句说得不差,便信了几分,神色也正经起来:“你既出身于行医世家,又这样见多识广,想必本事也很了得,不如移驾内院,看看我母亲如何?”
一直站在边上的刘云徵这会眼睛圆瞪,惊奇地看向阮清歌。他以为阮清歌是因生长于北靖侯府,所以不媳红景天这类东西,才能这样口若悬河。这会沈文恪竟让阮清歌去给他母亲治病,可把刘云徵吓出个好歹。
“好啊,既然来都来了,看看也无妨。不过,我的诊金可是不便宜的。”
阮清歌摇了摇手指,微挑了一下秀眉。
“这有什么,我沈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这边请——”沈文恪折扇一指,神色之中颇有几分期待和兴奋。
“喂。”
刘云徵猝不及防,没料到阮清歌竟然答应下来,忙从后头拉了她一把,压低声音耳语道:“你真要去?”
“那当然。”阮清歌抬头瞪了刘云徵一眼,“我总得想法子弄些银子来花,不然还指望你不成?”
“挣钱也不是这么个法子,你真懂医术?可别把人家治死了,把咱们都送去见官。”
刘云徵嘀咕几句,谁知道阮清歌再不理她,直往前走了。他叹了口气,心里颇为后悔。
早知如此,就不该答应姐姐,来趟这趟浑水!
杏帘垂落,苏合香气里头掩盖着浓重的药味。内室里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妇人,嘴唇苍白,骨瘦如柴。她身上的孔雀蓝团牡丹刺绣缎被的浓艳与她整个人的憔悴枯槁对比鲜明,一眼看下去,叫人心中不忍。
“这位就是尊夫人?”
见沈文恪带人过来,一旁的侍女打起帘子,将纱帐轻轻卷起一道边。阮清歌见她眼底乌青,一点力气也没有,面颊上却有与脸色不符的红燥之色,眉头一皱:“内火旺盛,身体却亏空得厉害,府上都是什么庸医,那些大补的东西统统不能再吃!”
“那该怎么办?”沈文恪因沈夫人这阵子越发不济,心中十分着急,可病急乱投医,连请几个大夫,都开了大补的方子,只得每天用人参鹿茸红景天吊着,人偶尔有些起色,却也支撑不了多少时日。
阮清歌坐到床榻边,诊了一把沈夫人的脉,皱眉道:“那红景天吃多了易让人兴奋,以为是药效起了作用,实则不过是透支了精神。药劲过了,像这种大病的人,反而虚弱得更厉害。尊夫人这是有心积之症,虽难以治愈,但只要悉心调理,好好养着,也没有什么大碍。”
“那该如何调理?”
沈文恪见阮清歌句句在理,欣喜难耐,连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