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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了我一样东西,可以还给我吗?”慕灵目光炯炯的望着她。
“你我素昧平生,怎么说我拿了你的东西?”她慢慢抬眸,口气也变得凌厉许多,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示弱,无形的电流再空气中燃出熊熊火光。
“呵,你果然有点本事, 怪不得主人会喜欢你。”慕灵慢慢的将目光移开,视线落在一旁的茶几上,看似发呆,但眸底却深邃。
“你也不差。昨日还在急救室,今日便已恢复如此程度,若是一般人应该做不到的吧?”苏冉兮蓦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随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淡淡道:“你若是为你主人而约我见的面,我想,那就不必了!”说完她转身便要往外面走。
“站住!”看到苏冉兮要走,慕灵突然下了床,她颤颤巍巍的站着,指着苏冉兮的喊到。
苏冉兮能够感觉到她下车的动作,冷笑一声,慢慢将身子转了回来,“你还有事?”
“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慕灵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惨白得如同白纸一般,可她却依然死死支撑着,似乎在跟她暗暗较着劲。
苏冉兮看着那个固执的女子,心中莫名烦躁,这女子是死是活本来不关她什么事,但她此刻却这般将她视为情敌般的仇视,自然是令她心生不悦。“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撒谎,若是你对主人没有想法,为什么我约你见面你却半点都没有犹豫?”慕灵是半点退缩的兆头都没有,大有跟她一决高下的决绝。
“你这人真的很可笑,约我见面的人是你!”苏冉兮觉得好气又好笑。
“对,但你可以选择不见。”慕灵执着的认为苏冉兮对风沐寒也一定有想法,故而想方设法的要她承认。
“如果我说我只是卖管家一个面子,你信么?”见她如此固执,苏冉兮无奈,便想随便编个理由将她骗过。
“你觉得呢?”慕灵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动着步子,朝她走来。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若是你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么,我想说相对你的主人,我对你比较感兴趣。”
苏冉兮原地驻足,就这么看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她的目光很淡,像是在看待一个不可理喻乱发脾的孝般。
“你在玩我么?”慕灵咬牙切关,紧握拳头,硬是走到了她的跟前。
仅仅十步路的距离,她却走得唇色发白,满头冷汗,但对于一个刚受了重伤,鬼门关里抢回来的人,这已算是能耐。
如此近距离,苏冉兮将她眼底燃烧的愤恨看得更清楚。
“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苏冉兮淡然一笑,显然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且不说自己并不打算跟风沐寒那个男人有什么瓜葛,就算自己真的与他有什么瓜葛,也毋须跟她汇报任何!
“所以你是承认了?”
“你自己判断。”苏冉兮不想跟她再多说一句废话,扭头便走,突然感觉手臂一沉,低头一看,原来是慕灵拉住了自己的手。
“我跟在主人身边多年,从未见他如此反常过。你究竟,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够让主人破了多年来的规矩!?”
她目光锐利,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剜着她,仿佛要将她身上的肉一寸一寸的剜下来一般。
苏冉兮并不想听她讲了任何一句多余的废话,可这女子却并没有这个眼力价,一直对她纠缠不清,让她仅存的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殆尽。
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女子也算厉害,居然伤成那样了,说起话来,居然气都不喘的,不过佩服归佩服,面对对自己不怀好意的人,她也是绝对不会放纵姑息的。她冷笑着对她,漠然道:“你到底想要对我说什么?”
“主人是从不近女色的!”慕灵抓着苏冉兮的手,在不断的施加力量,因用力的缘故,她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苍白,额头上竟然隐隐现出,不甚明显的青痕。
听到慕灵的话,苏冉兮心中咯噔一下,她停止动作,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心下了然。
原来,她已经知晓了自己与风沐寒的事,而且也正是因为这事找她算的账吧!
苏冉兮冷哼一声,淡淡回到:“所以,你觉得他应该是个gay?”
“你别给我扯到一边去,我尚在他国执行任务时,就已经听说了你的事。你别以为我人不在城堡里,就两耳闭塞,什么都不知道了!”
慕灵的语气非常的犀利凌厉,如果不是她一脸惨白的站再自己面前,她定然不会把她当成一个病人。这个女人气场居然如此的强大,强大到让人反感。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总之,我送你一句话:你别来惹我,否则,你怎么来我就怎么还!”苏冉兮将她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狠狠的扯下,她斜睨着眼睛看她,显然并不把慕灵的话放在眼里。
“是你先动了我的东西!”慕灵再次伸手,死死拽住她的领口。
领子突然收紧,令苏冉兮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能把自己勒死的女‘伤者’,苏冉兮眼底也发了狠,先前一直因为她有伤在身而一再忍让,可不曾想,她却不断得寸进尺。
苏冉兮气得想要炸裂,当即改变了主意,决定好好的气一气这个不断挑衅自己的女子,她反手握住她的手腕,逐渐用力,冷冷笑道:
“对啊,那个男人,你的主人确实是被我睡了,你不服气啊!不服气你也去睡啊!”
“你,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胜利吗?”慕灵的目光骤然变得更狠,手上力道也不断加重,但由于有伤在身,且被苏冉兮反手握住,所以根本没办法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
“这不就是你所想听到的话么?我不过是如你所愿罢了C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苏冉兮不想听这个脑子伤得不清的女子,对自己发出不友善具有攻击性的言论,她双手用一扯,将她放置自己领口的手扯下,然后稍稍站开一些,对她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扭头出了她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