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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枝点点头，看着苏桂花和那两个蠢货老老实实地被民警带走，既不撒泼也不耍赖。
她冷笑一声，果然是欺软怕硬的东西。
民警来的时候，人群就已经散去。
赵明枝回头看着面色不好的老太太，走过去扶住她的手臂，“妈。”
“我没事。”赵老太太看着脚边的几只鸭子，手朝着院子里面赶了赶，鸭子就摇摇摆摆走进去了，“我把门锁了，就去医院，你……”
“妈，不能再纵容大嫂了，我们不欠她什么！”
赵老太太叹息一声，“走吧，去医院。”
“护士，请问有没有一个叫韩小叶的病人？”赵明枝进去就去问窗口的护士。
“在急诊室。”
“走。”赵老太太的微弯的腿倒得飞快。
“妈，你慢点。”
两人刚走到急诊室的长廊，就看在坐在椅子上的萧子杰。
“怎么样？”赵老太太苍老的手紧紧抓在萧子杰的胳膊上。
“姥姥。”萧子杰深吸一口气，“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啪！”急诊室的门被打开，韩小叶被护士推了出来。
三人立刻上前，萧子杰走到最后出来的大夫面前，“大夫，小叶子怎么样？”
“你是家属？”大夫看着年轻的萧子杰问道。
“我们是。”赵明枝立刻搀扶着赵老太太走过去。
大夫点点头，“患者的后脑受到过重击，人的大脑是很精密的地方，所以……在患者醒来之前，我们不确定她会不会有后遗症。”
“什么？”赵老太太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萧子杰赶快伸手扶住老太太，皱眉看向大夫：“如果醒过来，是不是就没什么事情。”
“对。”大夫点点头，“后脑勺的伤势可大可小，不过我看患者脑后并没有破损，只要没有伤到神经，就没什么。不过可能会出现头晕呕吐的症状。”
“是脑震荡？”萧子杰皱眉看着眼前的中年大夫，觉得这个大夫似乎不是很靠谱。
“对对对！”大夫连连点头，“所以你们现在等她醒就可以了，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护士。”
“给你妹妹和妹夫打电话！”赵老太太立刻说道。
“什么？”赵明枝皱着眉，“是不是等小叶子醒来再打比较好？大夫不是也说了，可能没什么事情！”
“万一有事怎么办？”老太太沉声说道，“你刚好去街道办，直接过去借他们的电话打到你妹妹、妹夫单位去！”
赵明枝点点头，看向萧子杰，“你在这陪姥姥，我去街道办，要是这边有什么变化，就给街道办打电话。”她去同护士借了纸笔，将街道的电话写好，交给萧子杰。
“嗯……”韩小叶呻吟一声，张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灰白墙壁上的……几点蚊子血。
“这是哪啊……我不是……又死了吧！”韩小叶觉得头晕耳鸣，她想要转头看看周围，这一动更糟糕了，她觉得晕到想吐。
“小叶子，你醒了？”萧子杰高兴地走过去。
“我……呕——”韩小叶实在控制不住，侧着头就吐了萧子杰一鞋的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