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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抓包,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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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战事也成为最近普通百姓茶余饭后说得最多的话题。云山栈道一战被传得神乎奇神。尤其是西北的百姓,切身利益相关,更是时刻关注着西北的战事。贤王在前方打了大胜战,他们自然高兴,都盼着着早些解除兵祸,驱除敌寇,重返家园。

紫玉关内,玉城,街市繁华,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摊贩此起彼落的吆喝声,走货郎手里有节律的摇铃击鼓声叮叮当当间掺和着的叫卖声,马嘶长呜声,哄哄杂杂的人声等。热闹鼎沸下混杂着七情六欲,柴米油盐,一方地域的百态人生。

刘离与青丝乘坐的马车缓缓地穿行在这热闹繁华的街市上。青丝靠窗而坐,掀着车帘子,咬着半块哈蜜瓜好奇地看着这西北第一大城,时不时一惊一乍地指着没见过的东西问上一句。

“公子,看那,他们那是卖的什么?”

刘离君子模样的打扮。高高束起的乌发端正地插着一支乌木簪子。一身清水蓝的对襟儒袍,外衬月牙白银花刻丝软纱,腰束白色宽边藤花腰带,简单低单又不失身份的打扮,气质高雅,模样俊俏。他拿着书,懒懒地邪靠在软垫上,对于青丝的疑惑或是遇尔答应着几句,或是闲适地翻几页书。

青丝对于自己描述的新奇物什,刘离总能天瞧了不瞧地答出,好奇地回过头来问道:“公子,你怎么知道的,以前来过西北?”

刘离暗翻白眼,指着车箱内小几上看过的厚厚一叠天书道:“书里头都写着呢,不知道什么自己查。”

青丝吐了吐舌,抓耳挠腮不好意思地讪笑。一提起书来她就头疼得不行,除了医书,她就没正经读全一本书过。

“公子,算了吧,您还不知道我,勉强识得几个字,也只是配合着药名儿记下的。”青丝道。

马车晃晃悠悠地向前行驶。忽然从一旁的巷道里急匆匆地窜出一队骑快马的士兵。一时间,喧喧嚷嚷的大街乱了起来。随着大队骑马士兵急行呼啸而过,大街上人仰马翻的乱成一片。

为了避开这伙横行无礼的马队,刘离的马车急停转向,差点没将刘离从位子上给振下来。

“怎么回事?”

“回公子,瞧着标记像是常家五爷的马队。”车夫道。

街道乱糟糟的,一时间马车进退不得。瞧街市这情形,恢复正常通行还要些时间,索性离目的地不远,刘紫月决定下马车与青丝走着过去。向车夫问了到玉城天一楼的具体位置,两人一人拿着一把年轻书生公子们常配的折扇,悠然自得地抄小巷道小路前往。

西北天一楼,因为是刘离一早料定了自己极有可能的西北之行,所以刘离没有采用对外加盟的形式,而是委派了妥当的人前来打理。包括玉城,棘城,山城,蜜城,荆城等西北重要的城池都有他的天一楼分号。

与京城天一楼相似,因为独有的香料方子以及菜品的加工与改进,玉城这里的天一楼生意也极为不错。

战时的人们总是匆忙的。街市上热闹繁华的背后,总能见到行色匆匆背着包袱赶路的行人,时不时穿行于街市上呼呼啸啸而过的士兵,以及持着刀枪整队整队巡逻的官差。然而玉城的天一楼,有那么一点像战时人们临时的避难港湾。这里五湖四海的宾客汇聚,明亮而又宽敞的大厅里,小二洪亮而具有穿透性的声音不时响起,传菜火计们此起彼落的报菜名声,宾客们谈天说地的嗡杂声,等等一切的一切都与和平时候相似,包括这里相似的盈鼻饭菜香。

一路赶路,刘离与青丝这会子也饿了。他们当下决定在厅堂用膳,稍后再寻掌柜亮明身份。刘离一面用膳,一面听着隔桌一个唇红齿白的书生说着西北最为热议的话题贤王在云山栈道那场漂亮的大胜战。

“说得跟真的似的,你样眼见过?”对桌的一个年轻壮汉打断书生的滔滔不绝。

“怎么没有,我就是刚从棘城那边过来的。”那书生道。

另一桌的一个老汉笑道:“这么说你见过贤王?”

“见过,长得这么高,这么大,脸上还戴着一块在吓死人的灰色,不对是白色,哦对了我想起来是银色面具。”书生笔划了一几下。

老汉挖讽道:“得,见着真佛,连佛爷的皮色是黑是白都没瞧清,哄谁呢,留着回家逗老婆解闷充大尾巴狼去吧。”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那书生被老汉这一激有些下不落台。涨红着脸,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大声地道:“我离得远,瞧得不真切。不过贤王的女人我倒是有幸一睹芳容,那叫一个国色在香,倾城倾国,……”书生又开始咬文嚼字,摇头晃脑地说着,跟说书似的,恨不得将自己会的词全用上那个美得不似人的女子身上。

众人不信,全拿书生的话当笑话。书生见此,闷了一口酒,撩起袖子与人较真道:“戴什么颜色的面具我虽没瞧清,但是听人说怪吓人的。不过别瞧贤王破了相,人家艳服不浅呢,除了这么一个美人,接连几日,常家送了几大车的美人到棘城。”

“真的假的。”

“错不了。”书生数着指头,掰扯着隔着十里八里的远亲,“他是平西军送菜的伙计。亲口对我说的。那美人……”书声奸邪邪,阴阴地笑了,他那本就瘦尖的长脸,在他这不怀好意色的,色眯眯的神情下,略有几分让人悚人的狰狞。

刘离顿住了吃饭的动作,与青丝对视一眼,仔细地打量起这名书生。灰色粗布衣圆长袍,袖口,后片衣摆及黑布鞋鞋面上都打着几块同色衣料补丁。穷书生的打扮,瞧着是不是本地人。

剩下的饭,刘离用得索然无味,只不过为了应付饥饿的肚皮囊,胡乱填塞。好吧,他被书生口中的美女们膈应到了。虽然理智告诉天她这书生所言多半不实,但感情的事很多时候是没法理智的。再说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何况她家爷是那样的优秀。常家出于种种目的,是极有可能使美人计缓和与她家爷僵硬的关系。

膳后,刘离拿信物寻来掌柜,亮明身份。后院书房内,掌柜见礼,问候寒暄后,刘离开始按惯例审查店中管理,盘查帐务等等。因为心中与某爷置着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多余而可笑的气,刘离有意拖延到棘城与某爷见面的时间。急急的上赶着去见他,他还以为她有多离不开他。她偏不,偏不去见他,她到西北来也是有正经要务的。

玉城天一楼的经营虽然尚可,但是还是被善长经营管理的刘离点出了许多错漏。刘离自己也跟着忙活了几日。

这日,掌柜拿出一张贴子递给刘离。

“这是?”

刘离靠坐在窗边发着呆,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掌柜,将贴子打开。

“常五爷生辰,公子您看明日是您去还是属下去?”

“咱们小小商户,常五爷的生辰怎么给咱们下贴子?”刘离不解。

“公子有所不知,不止咱们,西北数得上名号的商户都下了贴子。”掌柜露出一丝嘲讽的淡笑,细眉小眼睛的他,这一笑,眼睛笑没了,只留下长长的一道眼缝,藏在数道深浅的眉间皱纹当中。

“常家一年这样的宴会多么?”刘离起身,拿着贴子轻轻地抵着下颔,若有所思地在书房内来回踱步道。

“多,常老太爷,老太太,常家的几位爷的寿宴,生辰宴。生了男孩,还有满月宴,打了胜仗还有庆功宴,常家人婚丧嫁娶又是宴会。常家几房三代人,一年这样的宴会竟有几十场之多。”掌柜说话间毫不掩饰的不满与厌恶。

“这些,他们都有请,咱们都要去?”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山高皇帝远,常家在西北是公认的无冕之王。在人家地头上做生意,不拜山门哪能行?”掌柜无奈叹了口气。数着手指头,罗列起近一年在这上头吃亏的商户。

“官府不管?”

“怎么管,常家排宴咱们送银子不算,官家也要去,他们那是给人撑场面去的。”掌柜道。

刘离将贴子收下,把代表天一楼参宴的事揽了下来。掌柜摇头低声咕哝一声世风日下之类的话后,从书房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刘离一早起来用过膳后,带着掌柜置备的“孝敬”与青丝一起参加常五爷的生辰宴。宴会设在中午,刘离以为自己来的时辰算早,车马驶入常泰街附近的永安道,便觉得宽阔的马路拥塞不畅。整条街铺陈到街道转角处,无数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车马轿撵。

“我的乖乖,这还没到山门呢,便已是这般景象,常家的排场可比京里那些所谓的高门大多了。”青丝掀着车帘子,瞠目结舌地道。

马车走一步停上半盏茶,一盏茶的时间。刘离见此,慢幽幽地给自己泡上一杯梅子茶,翻捣着棋谱看。

永安道磨磨蹭蹭的时不时马车还能挪上一步半步的,到了常家府门前的常泰街,马车等上老半天也不见动。刘离与青丝几近午才进的门子,算是见识了一把位高权重,高门大户大宴会,大席面的场面。

常家很大,院落接院落,亭台楼阁一个挨着一个,房舍布局与京城府院相比,差别很大,雄伟大气中带着一股子异域风情。

刘离是男客,入男席。招待他们这些商户的是常家的几个庶子。嫡出的几个少爷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官府老爷们接待。而常五爷等几位常家老爷们则是接待参宴的高官。至于常老太爷,除非皇子皇孙亲自驾临,否则通常以年事已高或是身子抱恙等理由推脱不出,通常是不亲自接见客人的。

初来乍道,刘离与众人都不熟络,略略代表天一楼与众人客套寒喧,应付些虚些便从厅中退出,到后花园子散心。让刘离意外的是,在异地他乡,竟然遇上京城里的熟人。

“你怎么来了?”刘离吃惊地看着眼前贵公子打扮,风姿翩然,清雅如仙的如玉公子。

“外放为官,我在同县,是我该问你,你怎么跑到西北来的?”严庆元话才出口,便觉后悔起来,就怕她说她是为了那人来的西北,自己反弄得没意思。不过好在刘离没有提起那人,只说天一楼有要务要处理等语。

严庆元笑了,这一笑,如清风明月一般,恍了刘离的眼睛。严庆元对此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他一向讨厌女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过刘离除外。她看他的眼神很纯粹,很干净,没有杂念,没有亵渎,完全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欣赏与珍视。

他乡遇故知,在陌生环境下,让人不自觉想要珍视熟识朋友的一种带着怀念温度的情感。刘离此时对严庆元的感觉就是如此。因为京城,因为青云寺,因为曾经的友情,等等,她与严庆元谈天说地中有着许多共同的话题。

“离公子好久不见。”

这个声音,刘离闻言声子一僵,心扑扑地加速跳动,脸不争气地烧红。刘离故作镇定,掩下嘴角的喜色,神情淡然地转身一本正经地与严庆元一起给来人行礼。

“草民见过贤王。”刘离道。

“免。”

某爷这一声“免”字咬得极重,不用看了知道,某爷生气了,很生气,刘离低着头,瑟缩着脖子,极力降低存在感。好吧,她有错,私自逃家还被某爷亲自抓包。

某爷身边站着一位身形瘦高的暮年老者,见此笑呵呵地问道:“贤王认识他们?”

某爷邪睨了一眼老实呆立着的娇妻,淡淡地哼了一声。严庆元在随同而来的常五爷的介绍下得知这位老者便是大名鼎鼎的常家老太爷,东华国正儿八经的国丈,又跪下给常老太爷行礼。刘离见此一阵头疼,当着某爷的面她这是行礼呢,还是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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