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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常五爷道。
李稚不敢违抗,只得起身。她被他拥入怀中,身子不可遏制地颤抖。常五爷吻她,满脸的大胡子扎红了她的脸,很疼,被吻多了渐渐的也就麻木了。胃里恶心的酸水却是止也止不住地往上冒,她使出浑身力气将趴在她身上,粗鲁不堪的常五爷推开。
“你,找死?”
常五爷暴怒,从背后掐着李稚的脖子,拉着她转过头来正对着自己。
“呕,五爷,稚稚儿不是故意的,图,阵图。”李稚胀红着脸挣扎着。
常五爷愣了愣,将李稚甩开。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阵图,否则后果你知道的。”常五爷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李稚转身离开。
常五爷走后,李稚一个人在包间里抱团坐着,她的两个丫环随后走了进来,习以为常地为李稚整理妆容。
“姑娘这又是何必,五爷是喜欢姑娘的,贤王虽好,可是未必靠得住?”紫衣丫头站于李稚身后为她梳发。
“多嘴。”李稚怒斥道。常五爷又岂能与贤王相提并论。一个老男人,粗鲁野蛮,只知道蛮横行事,力气倒是有一把子,只是蠢了些。喜欢她么,从来没有,残暴地夺去她的贞操,亲为她盖上低贱的奴印,并以奴印之毒逼迫她臣服的人,毁去她梦想的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平消她心头之恨。
这样的人又怎么和贤王相比。高傲,孤冷,尊贵,自信又霸气邪肆,贤王是她所见过最聪明的人,像王,像她梦想中的王者。云山栈道之战时,她藏身在棘城墙城角落里的那惊鸿一撇,她便自此轮陷不可自拨。之后对他了解越多,越是为之着迷,尽在掌握的自信,步步为营的远虑深谋,淬于骨子里的优雅,气质高华,生而高贵,于她而言贤王是如同梦一样的人。
太子入西北,李右相等钦差团队忙,李刺史作为地方官也忙,常家诸人更忙,西北地方文武官员全都为了潼城撤兵,太子入潼城为质,蜜城割让等种种事宜忙碌着。当然除了某只无敌腹黑货。可是某爷说了他忙。只不过人家忙着家国天下事,而某爷却是忙着逗妻,逗妻,还是逗妻。某只发现喝着媳妇端的茶享受惬意的时光,闲时乱翻书,时不时将娇妻逗弄得鼓胀着脸,像小猫炸毛般发怒的样子,比外头争权夺势的事有趣多了。
刘离被某只成天窝在家中无所事事的腹黑狐狸逗烦了,戳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磨牙道:“好男儿志在天下,男人当以事业为重,爷好意思成日将三十万平西军丢到一边置之不理么?”
某爷高贵优雅地坐着,淡然然地微掀眸子好笑地欣赏着某只悬狸炸毛的样子,幽幽地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本王修身齐家何错之有?”
额,~!刘离暴走,滚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可以这样用?
这日,贤王悠闲地坐在小榻上看书。某爷浑然天成的优雅姿态,娴然淡然雅的神情,灯下握卷看书时浑身散发的智慧的气息,让从耳房洗漱出来的刘离看得出神。某爷挑了挑眉,嘴角噙着的贵公子般谦和得贴的淡笑更加深了些,继续维持着这种高端大气尊贵不凡的优雅。好吧,让这个傻妞多乐会儿~!
“爷,看的什么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看某爷的风姿看得出神的刘离暗骂自己没出息的同时,见某爷仍旧专注于书本并未发现自己异样,不禁松了一口气。
“闲书。”
“好看吗?”
“还不错。”
刘离凑过来瞧。某爷大方地将书给她。刘离将书拿到手,翻了几页,除了几个符号外,竟没有一个字是认识的。刘离失望道:“看不懂,这是哪国的文字。”
“南疆的。”
“要不爷将书里的内容说来听听”刘离眨着眼睛,托着腮帮子,坐于小榻旁,期待地看着某爷。
“说一个傻子的故事。”某爷淡淡地道。
“疑?”刘离正无聊,“说说看。”
“书里说,南疆有一个傻子,别人问他什么,他都说‘没有’,比如问他你吃饭了吗?他说‘没有’,你叫什么?他说‘没有’。”贤王叹了口气,淡淡地道,“唉,对了,王妃听过这个故事么?”
刘离想也不想地摇头:“没有。”
在某爷意味深长,狡笑如狐的笑中,刘离很快回过神来,自己又再一次被某只腹黑货给涮了一把。
“爷,欺负人,本妃不傻。”刘离双手环胸,气鼓着脸,哼哼道。笑笑,怎么不笑死。刘离恨不得扑上去,抓花笑得像只得逞狐狸一样的某爷。
某爷用着无比优雅的姿势,喝着娇妻倒给自己的水,继续逗弄道:“王妃比傻子聪明本王知道。”
“坏人,还说。”刘离气急磨牙道。死狐狸,坏透了。刘离默默望着房顶泪流满面,一天到晚,大小算计,她这个日子好酸爽呀。
“爷,太子后日入潼城?”
“嗯。”贤王挑眉,越过刘离,到屏风后边更换寝衣。
“爷是不是该离开了?”
“嗯,明日一早到凌霄岭。”
刘离眼睛一亮,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家伙终于修身齐家告一段落了?欣喜之情很快被难言的空寂所取代。这种感觉很复杂,刘离主动上前侍候某爷宽衣解带:
“爷要去几日。”
“要在凌霄岭呆上一阵子。”
“爷一早走,妾身起身晚,怕是明日不能相送了。”
“无事。”
每日被某爷各种理由歪缠着,忽然间要与某只分开,刘离又有些不舍起来。好吧,刘离都觉得自己受虐的癖好越来越重了。喜欢一只腹黑无敌的狐狸,这口味,重得很多时候她自己都抚额不忍直视。
当天夜里,某爷哄着她用身体的其他部位侍候他。想着离别在即,刘离红着脸半推半就地任某只各种摆弄。结果,第二天,当刘离发现自己在某只赶往凌霄岭的马车上醒来,才知道她又上了某爷的当,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