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檀漓和徐正勇却是缓缓走来,檀漓看到宋弋阳,似乎很为宋煜烈鸣不平。
“弋阳,你对荣天百依百顺,也不怕宠坏了他。”
“宠坏就宠坏了吧,反正是我乐意的。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可以接受。”
“天师出门了,你可知道?”檀漓凝视着宋弋阳,说道,
宋弋阳微微颔首,“刚刚碰到了。”
“你一点也不为他担心吗?”檀漓说道,
“我不认为他会出什么事。”
“你可知那个邪祟的力量,单单是邪祟的力量就不可估量,更别说邪祟背后之人的实力如何,你为什么就一点也不关心他呢?”
檀漓总是想方设法让宋弋阳与宋煜烈和好,但只有宋弋阳明白,她是一个不喜欢记仇的人,但是,她也不是一个不会记仇的人。
这夜,宋煜烈没有回来,宋弋阳明明没有刻意的等他,却夜不能寐。
直到夜深,眼皮太重,她还是闭眼睡着了。
待第二日,谢如进门时,宋弋阳问她,
“外面可有什么事?”
宋煜烈整夜未归,那钟离德仁呢?
宋弋阳知道,若是钟离德仁出了什么事,皇城里早就被传的满城风雨了。
谢如沉默了许久,而后回道,
“听说钟离丞相受伤昏迷不醒。”
“受伤了?”
所以,宋煜烈才会一夜未归吗?
“沈巫漠和千离墨呢?”
“他们候在外面。”
宋弋阳还没有洗漱,可是,她顾不得这些,命谢如叫他们进来。
宋弋阳问道,“怎么回事?”
“听说他们遇到了那个不知来历的邪祟。”沈巫漠回道,
“相侯府那边怎么说?”宋弋阳想要知道钟离德仁究竟是如此解释此事的。
千离墨叹息道,
“钟离德仁还没醒过来,听说他们与邪祟厮打在一块,钟离德仁今天凌晨被相侯府的人抬回府里,而我和沈巫漠去西林走了一遭,却是没有发现煜烈的踪迹。”
宋弋阳挥了挥手,交代道,“你们去一趟相侯府,多跟邓尊伦打探点消息。”
千离墨似乎有些不放心,“弋阳,那你呢?”
“檀漓呢?他在哪里,不是说他有一个法器吗?”
檀漓又是姗姗来迟。
檀漓换了一身新的袈裟披在身上,徐正勇则跟着他进来的。
“你的法器呢?”
檀漓将他手中的卷轴双手奉上。
宋弋阳打开了这个画卷,里面并不是一些山水风光、人物画像,而是画了一些小山丘和记载了一些地名。
“地图?”宋弋阳看着这个记载了这个大陆所有地名的画卷,不解的问道,
“这是古道图。”檀漓解释道,
“有何用处?”宋弋阳问道,
“可以查到天师所在何处。”檀漓自信的回道,
“就凭这个?”千离墨似乎有些不信。
“千离墨,你可别小瞧了这个。”檀漓不怒反而笑着回道,
“如何使用?”宋弋阳对檀漓还是相信的,毕竟檀漓没有骗她的理由。
“需要你的血。”檀漓忽而拿出了一把匕首递给宋弋阳,
千离墨有些慌乱的夺过了那把匕首,“檀漓你发什么疯!”
“只需要我的血就可以了吗?”宋弋阳问道,
见檀漓坚定的点了点头,檀漓把手一摊开,对千离墨说道,
“拿来。”
“弋阳,我可以用我的血。”
檀漓却是摇了摇头,“千离墨,你和宋煜烈并无血缘关系,你的血没有任何用处。”
可是,手快的千离墨早就割伤了自己,听到檀漓这般解释,他恶狠狠的瞪着檀漓,
“臭和尚,你不能早点说吗!”
看着宋弋阳的臭脸,千离墨笑嘻嘻的将弄脏的匕首擦了擦,之后才敢递给面无表情的宋弋阳,
“弋阳,别生气,我擦干净了。”
宋弋阳接过匕首,没有多说半句,直接将自己的手指割出一道口子,她将自己的血滴在了那古道图上。
檀漓的右手五指张开在古道图上游走了一遍,继而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耀,那血滴竟然没有渗进地图里,而是以水珠状开始在地图上滑动。
渐渐的,血滴在一个小地方停了下来。
檀漓指着那个地方,“就是这里,应该里城郊西林不远。”
“那我们马上出发。”宋弋阳得知了宋煜烈的下落后,不安的情绪慢慢的消散。
或许,她还是担心宋煜烈死活的吧。
“谢如、正勇,你们留在府上。”
宋弋阳让谢如和徐正勇留在了府上,荣天那边还需要多加照顾一下,故而,宋弋阳交代谢如要满足荣天的一切要求。
宋弋阳则带着檀漓、千离墨还有沈巫漠来到离西林不远的丛林之中。
忽而,有三条分叉路横亘在眼前,宋弋阳让檀漓和沈巫漠走一条,而千离墨和她则各走一条路。
“他应该就在这不远处,若是找到了他,记得发信号。”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放着信号弹,所以,若是找到了宋煜烈,他们可以随时联络到。
千离墨似乎有些担心宋弋阳,便说道,“弋阳,我还是跟着你吧。”
“不用了。”
宋弋阳拒绝了千离墨的好意。
檀漓手上有古道图,他和沈巫漠应该是最有可能找寻到宋煜烈的。
宋弋阳觉得自己做到这般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就算她很宋煜烈,但她仍旧无法忍下心来置他于死地,所以,她既不希望宋煜烈死掉,又无法轻易的原谅他。
宋弋阳感到很矛盾,她需要自己一个人静静。
不管宋煜烈怎么样了,她觉得将宋煜烈交给檀漓和沈巫漠,心里也算不再那么躁动不安了。
宋弋阳独自走在一条小道上,那里有很多的树枝阻挡着前进的路,宋弋阳只能走的很慢。
终于,经过了几个拐弯,她终于走到了一条大道上,虽然四周仍旧是耸立的树木,但宋弋阳却没有半点惊慌。
有风声……有呼吸声。
即使呼吸很轻,但宋弋阳还是听到了。
她仰着头望着长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又继续走着。
直到走到一处宽敞平坦的地方,宋弋阳背对着那伙人,
“出来吧。”
几个蒙面人没有半刻迟疑,提着闪亮的刀就将宋弋阳围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
“你不用知道。”一个粗狂的声音说道,
“不敢自报家门,难道是害怕吗?”
“宋弋阳,你什么也不可能查到。”一人忽而如此说道,
“你觉得我在查什么呢?我可没有说过我在调查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