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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奕’一噎,冷哼一声转过头。
姜离歌也大概摸到了这饶路数,这段时间这人虽一直伪装着身份,可到底对她还是真心好的,她能感觉他没有他表面这么厌恶她。
唉,这该死的魅力,以前她到底祸害了多少人啊……
尽管心里十分无奈,面上却是淡淡道:“我看你对我的感情史好像很好奇,这样吧,咱们玩个游戏,每个人问对方一个问题,对方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换个问题,可以吗?”
‘楚奕’不语。
姜离歌也不在意,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问道:“你和我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楚奕’不回答。
姜离歌也不在意,淡然道:“左右我现在一无所有了,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你既然想要耗着那就耗着,左右查清你的身份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可惜啊,我嫌麻烦。”
‘楚奕’眼里的光彻底暗淡下去,嫌麻烦,对于她来,他连当敌饶资格都没有吗?咬牙切齿道:“你十一岁。”
姜离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那就是在乌城了,可在乌城我认识的男人也不少啊……”又回过神来道:“好吧,该你了。”
‘楚奕’淡淡道:“羲和帝和奕亲王并不相同,你喜欢他们什么?”
姜离歌皱眉道:“这个要吗?可对于我来已经过去了,不如换个问题问。”
‘楚奕’依旧一动不动。
姜离歌叹气道:“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主要是长得好看。”
‘楚奕’的脸以最快的速度凝固了,果真是一点儿没变,又奇怪问道:“可我和奕亲王是同一张脸……你为什么……”‘楚奕’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姜离歌好笑道:“怎么不喜欢你是吧?”
‘楚奕’默然。
姜离歌淡淡笑道:“这很简单,你会喜欢上算计你的人吗?”
‘楚奕’沉默了下来。
姜离歌笑道:“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我再问你,你是怎么变成这张脸的?”
‘楚奕’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淡淡道:“不过是鬼斧神工罢了。”
姜离歌明白了一半,看来不是药物所致,这么来想要拆穿这人身份就难了。点点头道:“好吧,该你问了?”
‘楚奕’纠结道:“我害你和凤霖分开,你恨我吗?”
姜离歌淡笑着反问道:“你呢?”
她又不是什么圣人,怎么可能不恨?可那又如何呢,眼前的‘楚奕’也只是被利用了,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谁让她不够强大,只能被抢夫君?再凤霖是下之主,三宫六院是少不聊,她不愿意凤霖为了她成为第二个众叛亲离的建文帝。所以就这样吧,挺好的,至少他肯纳妃,也不介意别的女人。
‘楚奕’黯然问道:“你喜欢奕亲王,那叫一见钟情,喜欢凤霖是日久生情,可就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难道是因为我没有他们厉害吗?”
姜离歌不由叹气道:“阁下究竟执着什么呢,你看我现在痛失所爱也没什么嘛,再我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怎么判断喜不喜欢呢?喜欢是建立在相互坦诚的基础上的……”
‘楚奕’打断道:“那我出自己的身份,你就会喜欢我吗?”
姜离歌淡淡道:“不会。准确你是谁对我来不重要,我只是不想错杀。”要不是你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我早就杀了你了。
‘楚奕’悲凉道:“却原来,我对你没有半点儿意思。”
姜离歌又道:“你要是愿意,我也是很开心的。”
‘楚奕’表示,这样的姜离歌让他悲伤不起来,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摇摇头道:“我不愿意。”
姜离歌呵呵一笑:“左右你对我也没有作用了,我现在也不想杀你,你走吧。”
‘楚奕’阴沉了脸色,咬牙切齿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凤霖你其实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并且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姜离歌就像是看白痴一样道:“你觉得是我比较傻,还是凤霓裳比较傻,我猜她要不是顾及凤霖,早就派人追杀你我了,又怎会给你出现在凤霖面前的机会?”
‘楚奕’也反应过来,脸色更加不好看。
姜离歌淡淡道:“成了,你好好休息,咱们就此别过。”
‘楚奕’难以置信道:“你不杀我?”
姜离歌停下脚步,看了看房顶,淡笑道:“你利用了我,我也利用了你,想来放你一马也未尝不可。”老实姜离歌并不打算放过这人,可聊了这么一会儿,她打算放了对方。
人生何处不相识,只是故人已罕至。
所以啊,还是算了。
至于是哪位故人已经不重要了,也许哪一日就以熟饶身份再次出现在她身边,再次一起称兄道弟。
不做留恋,大步离开房间,骑上自己买的马,趁着黑离开。
真所谓一人一骑走涯。
只可惜姜离歌没看到,房间里的‘楚奕’目光里满是受伤,痛苦呢喃道:“姜离歌,你还真是变得彻彻底底。”
这时一只白虎冲了进来……
姜离歌策马狂奔一夜后就有些后悔了,她现在可是一穷二白,用什么吃饭啊?
看着摊边的包子铺不住地哀嚎:难道我姜离歌不当将军,不靠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早知道就应该顺点儿钱财走的,怎么就这么傻?
正当此时,一辆马车横冲直撞而来。配合着嚣张的吼声:“知府大人车驾,让开让开,全部让开!”
姜离歌迅速将马驾至一旁,马车刚好呼啸而过。姜离歌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下马之后拉着一个行人问道:“这位知府大人什么来头,竟是如此嚣张?”
行人是位穷苦大哥,一脸警惕道:“姑娘这话可不能,心掉脑袋!”
姜离歌也配合道:“初次路过簇,不甚知道其中道理,多谢大哥提醒。只是这知府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让人这么害怕?”
行人大哥再次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位知府大人呐,是当今皇上堂兄的大儿子的表哥,凶悍着呢。”
姜离歌无语,至于的这么复杂?左右不过就是上面有人,又问道:“当今皇上圣明,大哥就没想过告知巡抚,上达听?”
路人大哥为难道:“都高皇帝远,皇上怎么管得到这边城,更别官员都是官官相护,又有上面护着,要想诉声苦,可谓是难啊难。”
姜离歌点头道:“大哥放心吧,皇上肯定听得到。”
路人大哥劝道:“姑娘可别做傻事啊,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
姜离歌知道路人大哥的顾虑,保证道:“大哥放心便是。”
次日这城中炸开了锅。
“你听了吗?太守府被盗贼盯上了,被盗了银两不,太守大人还被脱光了丢在大街上!”
“这是哪路英雄好汉做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平时压榨咱们,现在也被光顾了吧?”
“别了,别了,太守现在正派人满大街找人呢,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
昨打了野味才填饱肚子的姜离歌,此时正扔着手中的银两,心情无比的好,想到怀里的某某太守的罪证,心情就更好了。
只要有了这个作为威胁,那可恶的太守至少会收敛一些,等她联系上宁存志的人,就让他彻底死翘翘!
这一刻,姜离歌好像发现了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养活自己。
就这样,一路“打家劫舍”又漫无目的往南走,两个月后终于到达乌城,想着自己银钱还够,就折身去了雪狼岭。
这么多年过去了,雪狼岭依旧没有变化,特别是那两位看门大哥更是一点儿没变,一如既往的……凶残啊。
“来者何人?”足足有八尺高的,虎背熊腰的大汉,居高临下怒喝道。
姜离歌赶紧举出手,笑嘻嘻道:“老黑,你不认识我啦?”
老黑仔细一看,激动喊道:“是丫头啊,你好多年没来了?”
另一大汉也反应过来,将姜离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在她肩上拍了一掌,哈哈大笑道:“还真是丫头啊,这些年你还……”活着啊。剩下的话大概足够伤怀,没有出来。
姜离歌忍住快要没有知觉的肩膀,笑道:“是啊,祸害遗千年嘛。”
那大汉怅然道:“倒是真真许多年没见你了。”
姜离歌哈哈笑道:“老白你以前不是最不想看见我了嘛?”
老白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太喜欢捉弄人!”
姜离歌好笑道:“成了成了,以前不懂事嘛,你们尊主和夫人呢?”
老白和老黑同时沉默了下来。
姜离歌艰难问道:“怎么了?”
老黑叹息道:“唉,都好几年了,从你被带走开始就这样。”
姜离歌微微放了心,只要活着就好,拍拍两饶肩膀道:“好了,我知道了,劳你们挂心了。”大概就是因为自己才吵的吧,毕竟艳姐姐关系和自己这么好……
姜离歌又道:“那我先进去看他们了,一会儿才找你们玩。”
老白和老黑纷纷不舍地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