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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欣瞥了一眼倒后镜,一辆银色的越野车,正气势汹汹地朝龚破夭们的车尾撞来。田欣一踏油门,车子“嘟”的一声,飞驰而去。一下就拉开了和越野车的距离。
冲龚破夭笑了一下,田欣道,“放心,我们的是德国造的甲壳虫,还是有点希特勒的魔力的。”
龚破夭笑了笑,眼里竟然飘出了希特勒那撇喧子。但他不解,这么个小丑,怎么能让以智慧见长的德国人通国狂热?
希特勒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眼前?
因为田欣说到了德国,他们坐着的是德国的甲壳虫?
似乎是,又似乎另有深意。
难道有朝一日我要跑到德国去斗斗希特勒这个小丑?
这不可能吧?
在军情局的人嘴里,德国特工是世界一流的特工。说是一流,在用刑方面更是一流,比明朝的锦衣卫还要厉害。谁落在他们手里,都是有去无归的。
别胡思乱想了,眼下自己正被别人追哪。
龚破夭便对田欣道,“先甩开他们,然后跟踪他们。”
田欣点了点头。
飞驰了一段路,不见了越野车的影子,田欣马上将车从主干路,转入一条支道。
进了支道,拐了一个大弯,他们才重新驰上主道。
好像是算准了时间一样,当他们的甲壳虫驰上主道,龚破夭一眼就看到了前面的那辆银色越野车。
他们反先为后,反被跟踪为跟踪了。
龚破夭赞许地看了田欣一眼。
田欣的嘴角挂了一丝微笑,好像这种反跟踪是小菜一碟,不值一谈。
他们并没紧追上去,而是拉开了三四百米的距离,可隐约地看到他们,而他们却不那么容易发现他们。
他们一一
是的,银色的越野车上,有三个大汉,还有被接应了的香奈子。
龚破夭略计了一下,田中一角接二连三派出的杀手,已经有七八个人。
田中一角对他真是下了重注了。
这样相互追逐了几天,他们竟然从东京地区,追到了长崎。
龚破夭他们的车也偷换了几种。到达长崎的时候,他们开着的是一辆出租车。
在途中,龚破夭已经感觉到,香奈子是故意将他引离东京。目的很明确,就是让他龚破夭远离田中一角。
这婆娘还挺狡猾的,似乎知道我对她手下留情,是要顺着她这根藤,摸到田中一角那只瓜。故而将我引到长崎。
龚破夭心道。
到了长崎,已经天黑。
银色越野车开过一座庙宇,突然拐入一条巷子,在一座房子前停了下来。三个杀手和香奈子下了车,匆匆走入房子。
龚破夭和田欣也下了车,悄悄摸了过去。
梦特娇也跟在他们后面。
快接近房子的时候,直觉告诉龚破夭一一房子是空的。
就是说,他们四个人不在房里。房里也没有其他人。
他们跑哪去了?
从后门跑了?
不可能。如果是从后门跑的,龚破夭绝对会感觉到。
进入了地下。
这是唯一的答案。
龚破夭悄声将房内的情况和田欣说了。田欣点了点头。
到了房前,田欣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门上、窗上、墙壁,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监视仪器。
田欣这么认真,完全是出于女性的细心。
推开门闪入屋,田欣的手里已握着了枪。
屋内黑漆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之中,梦特娇就优于人类了。跟着它的指引,龚破夭和田欣走入了主人房。
田欣去检查壁柜,看那里是否是入口。
龚破夭却走到大床前,掀开床头的垫子,果然摸到一只按钮。
将按钮一按,一扇暗门便从西墙咔咔地开了。
一缕亮光从里面射出来。
田欣飞身扑过来,将龚破夭扑到床上,嗔道,“你不想要命了?”
龚破夭感到脸有点发烧。
虽然,里面并没射出子弹来,但龚破夭直直的向着暗门,无疑是十分危险的。
站起身,龚破夭感激地亲了一下田欣的脸蛋。
田欣也回吻了龚破夭一下。
这一回吻分明像说:不可大意。
进了暗门,梦特娇走在前面带路,看它的神情,香奈子他们就是从这里走的。
在通过一个很长而且昏暗旋转楼梯向下后,在暗淡的灯光下,龚破夭才发现,这不是地下室,而是一条甬道。甬道高2米,宽1。4米。这会通向哪里?
长崎的地下矿井?
这长崎有几十座煤矿,不少工人都是从中国东北强征来的劳工,据说还有战俘。
一股阴森森的风吹到身上,龚破夭更加确定这是通向长崎的矿井的。从阴风里,龚破夭已经感觉到一种阴幽幽的鬼气。
田欣和梦特娇走在前面,十分警觉。
甬道太窄了。对方一旦开枪,真的是一点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趴到地下。
因此,田欣是猫着腰走的。龚破夭亦不例外。
鬼气阴阴,越往里走,龚破夭越觉得龚破夭们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死亡,要闯入地狱似的。甬道的顶部是黑色的,想必是当年的人进入时的火把和蜡烛熏黑的。甬道中每15米一个灯,很黑,脚下有很多用来防潮的碎石。所以走起路来,“唏哩哗啦”的声音回荡在离地面25米的坑道之中,感觉很奇怪。甬道特别长,加上很暗;感觉就像走了一万年那么久,仍未走到尽头。心里不由就急:快点走完啊!
然而,当快走到尽头的时候,龚破夭的心里却生了毛一样,有种恐惧的颤栗。因为无法预知那一头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在山林,他是王,但到了这坑道,他就感到十分憋闷。因此,表面上,他装出很镇定的样子,实则内心,已经将一切希望交给了田欣。她相信鬼灵精的田欣,在坑道里要比他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