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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廖毅坤头也不抬。
“姑娘,我们营长说不认识你,请离开吧。”门口的警卫面无表情的说。
“啊?大哥麻烦你告诉他我叫牟翠,你说了他会见我的。”
营长一向不进女色,这个女人难道就是这两天在传的未婚妻牟翠,营长未婚妻来了他不报不好吧。
“报告,来人说叫牟翠。”
她有什么事?廖毅坤起身走出来:
“有事?”
“廖营长,哥哥想谢谢你那天的照顾,请你到我们家吃饭。”
牟翠脸微红,这可是她未婚夫呢。
“不用,为人民服务,以后别来找我了,有事让牟刚来说。”说完不等牟翠回话就关了办公室的门。
“怎么心情不好吗?”牟翠喃喃自语。
“”
门卫有点懵,营长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怎么就把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放这里了呢,暴殄天物哦~不过两人也太生疏了吧,哪有一点未婚夫妻的自觉。
“廖营长是去不去啊?”牟翠咕囔着往回走。
“哟~这不是牟翠嘛,来找廖营长啊。”
是二营营长付强的媳妇耿庄,真的没担这名字,很耿直也很能装,他老公是二营营长,每次不管训练、年度考核、还是军事演习,都胜过一营,可自从廖毅坤来了,几次内部比赛都败了,弄的付强成天黑脸。
“嫂子好,是啊!”
牟翠真有点怕这个嫂子,说过几次话,但总让人心里不舒服,可是明话却挑不出毛病。
“你们还真是甜蜜,在部队里廖营长也让你随便走?这要是泄露了机密,再死上几个人真是又有谈资了。”
耿庄低头看着指甲像是开玩笑,也不怪她这么说,部队里除去出任务死的乔和,听说还死了两个,一个是二营的一个排长,另一个不清楚,反正是大事,现在都等着看廖毅坤笑话,不是军事素质高吗?那就让大家看看本事吧。
“没有,他没让我随便走,以后我不来了。”
说完牟翠不敢看耿庄,就匆匆走了,边走边流泪,是不是又给廖营长添麻烦了?自己就不应该去找他,先是差点连累哥哥,这回又是廖营长,她总拖累身边的人,难怪后妈说她是扫把星。
廖毅坤起身又去了拘禁室,从吴江自杀后这里就没动过,他想再看看有没有遗落的线索。
他坐在椅子上幻想自己是吴江,从他进来除了送饭的警卫能接触他,别人是没有机会的,可规定给拘禁人送饭时,先要经过检查一切有危险性的东西都不能带进入。
那这笔是怎么送到吴江手上的呢?突然他看到桌子上的信纸有一块很熊小的油渍,和一些食物的干渣子,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他在此之前仔细问过和吴江熟悉的人,吴江很讲究他有个习惯,吃饭前必须把餐具用纸或布擦一下,吃饭时桌子上一定要整洁干净,不能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眯眯眼,马上询问警卫吴江自杀那天他吃的什么,一个人摈弃多年的习惯,直接把饭放在桌子上,只有一种可能,他是迫不及待了。
关进去几天一直很平静,但是在他审问杰森有线索时自杀,这就耐人寻味了。
“报告,记录显示吴江那天吃的是豆浆油条。”
“嗯?午饭吃豆浆油条?”
“报告,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他进来的这几天一直都吃这个不光午饭。”
这就是了,那支笔肯定藏在油条里拿进来的,天天吃油条就是为了等待自杀工具,那就说明他审问杰森对方着急了,想用吴江自杀来迷惑他,趁此机会杀了杰森。
这一连串的事就是针对自己的,先用乔和吴江挑起一营二营不和,借杰森手在他回来的路上击杀自己,如果击杀成功皆大欢喜,如果失败,那就让军区内的人杀掉杰森,让吴江自杀,他落得个冤枉战友,逼得人家为证清白执笔自杀。
当务之急他先去部队食堂,吴江的食物都是由炊事班的人送去。先去看看都是谁送的,到底什么理由能让吴江听他们的舍得结束生命。
那边廖毅坤积极查案,这边段柠檬在认真给员工开会,讨论一些明天可能会出现的突发事件。
“段副总,您的电话。”一看时间会也开的差不多了,该讲的也都讲完了,就挥手让大家各忙各的去了。
“喂~我是段柠檬。”
“
嫂子我是毅新,家里出事了,爷爷住院了,他不让我们告诉你和大哥,我偷偷给你打的电话。”
“怎么回事?”
“就是大娘一家闹的,爷爷一生气就晕过去了,现在在医院,医生很危险。”
“毅新你们别着急,先安抚好奶奶,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给杜少卿留了个纸条,就匆匆回家收拾了些换洗的衣服,简单和家人说了句老家有急事要回去趟,就让家里司机直接把她送过去。
廖老爷子一晕倒廖玉(廖毅坤的爸爸)就立马找人帮忙送到医院,也幸亏送的及时不然老爷子就危险了“
“柠檬你怎么回来了?”看到风尘仆仆的段柠檬都很惊讶。
“爸妈爷爷住院了,我当然要回来看看,医生怎么说?”
“现在没事了,脑淤血幸亏送来的及时,不过大夫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看到段柠檬一脸疲惫刘云示意她坐下,留点后遗症总比人没了强,当时大夫说的那个凶险,现在感觉还心有余悸,能这样这样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妈到底怎么回事,爷爷为什么会晕倒?”
“哎~就是你大娘又来闹了,她想要老宅,你爷爷不肯当即撒泼吵了起来。你爷爷气狠了就晕倒了。”
“怎么突然要老宅?”
“是毅明(大娘三儿子)要娶妻,他们想借这个由头把老宅要过去。”刘云也是无奈,刚消停了没多少天又闹起来了。
订亲时廖毅明是看中姚玉琼了,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只好作罢。
“嫂子你知道娶的是谁吗?”廖毅新脸黑的跟包公一样,看她这样还真好奇。
“谁呀,不会是那个丁春天吧?”
“要是她的话还好说,是沈秋菊。”
虽然和大娘家断了关系,可凭她家那狗皮膏药的样,就怕万一哪天又贴上来每天防着,现在好了又来了条美女蛇,真怕以后没太平日子。
“沈秋菊?怎么会是她?她不是和……”这也只是猜测毕竟没有证据,不过这事确实隔应人。
“他俩能在一起也是故事。”廖毅月淡漠的说。
“什么故事我看是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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