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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吉米·巴洛在被马克等人从恶魔岛沃辛顿实验室解救出来之后就已经跟着他唯一的一个远在德国的亲戚给接走了。
霍普·萨默斯,代号希望!
这才是查尔斯教授所收留的孩子。
在查尔斯教授领着霍普离开联邦办公室的时候,查尔斯教授看向马克问道:“为什么要取名霍普?”
马克双手插在口袋里面站在联邦大楼的门口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颇为唏嘘的说道:“教授,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可以灭绝变种人的存在,其实在有的时候能够成为变种人的救世主吗?”
教授不明所以。
但跟马克打了这么多年的交代,教授早已经习惯了马克有时候脱口而出的疯言疯语……
看着教授领着霍普离去的背影,马克那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的微笑。
如果票选出变种人之中最有存在感人的话。
变种人两大巨头之一,酷似平头哥的万磁王埃里克光荣上榜。
如果在票选出变种人之中最受欢迎家庭的话?
还是老万带着全家集体上榜。
两个私生女,一度成为起源地球上漫威迷心目中的女神。
一个私生子,更是被冠以世界上最快的男人。
最关键的是。
长得好看也就算了,偏偏能量个顶个的强大,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证明了一件事情。
要是老万选择去世界各地捐精的话。
估计威力强大的变种婴儿早就满世界乱跑了……
留下霍普。
马克也是在喂鱼抽猫!
鬼知道在这个世界线中,老万的私生女,拥有修改现实能力的腥红女巫会不会莫名其妙的暴走。
直接留下一句“这个世界不再有变种人”随后将变种人群体彻底的抹杀殆尽。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改名为霍普·萨默斯的解药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是变种人的救世主了……
不过?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也许只是马克不愿意多做杀戮呢。
马克耸了耸肩。
在回转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念头一起,马克的思绪就如同脱缰的野马直接飘过了大洋离开了大陆。
话说……
亚特兰大的哨兵特勤组有了,那吸粉无数的北极星洛娜·丹恩是不是也快要登场了?
回到办公室刚刚打开一瓶波本的时候。
黛比便敲门走了进来,将一份嫌疑人自杀报告放在了马克的桌面上。
马克看了一眼之后,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斩草!
是需要除根的。
都准备要将沃辛顿二世彻底的摁死了,留着一个鸟人儿子下来干嘛?
指望这个鸟人能够深明大义,视自己父亲的死亡如若无物。
那可能吗?
马克如今可不是孤人一身,他现在可以算是拖家带口的了。
要是单人的话,马克倒是无所谓。
就算让鸟人把他的翅膀给换成金属的,马克一样能捏死。
但……
自己的家人可不一样。
万一找个鸟人觉得自己报仇无望,跑去怼马克家人的话,马克估计就欲哭无泪了。
再者说。
只有千日做贼,可没有千日防贼的。
在昨天的时候,马克曾经给过这个鸟人一次机会。
但马克却是从被关押在房间里面的鸟人双眸之中看到了对于他自己深深的仇恨。
既然如此。
那就先下去等他父亲跟他一起团聚吧……
还是那句话。
如果杀了一个人,能够拯救十个人的话。
这笔买卖!
很划算。
更何况,华伦·沃辛顿三世在牢房里面是因为心脏病突发突然死亡的。
尸检报告上面写的一清二楚。
跟马克,跟联邦调查局没有任何一点儿关系。
这是很明确的!
下午四点钟。
签完几份文件准备下班的马克接到了一个匿名的电话,挂断电话之后马克不由的笑了笑。
这年头,总是有人喜欢怼不过告家长。
一个小时后。
马克下车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西装,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一座坐落于皇后区最黑暗地段地狱厨房里面的三层橘色建筑物里面。
推开有些油腻的餐厅大门。
一瞬间纷纷扰扰的世界顿时扑面而来。
争吵、议论、讨论之声不绝于耳。
马克不由的皱了皱眉,看着明显有些失控的餐厅餐厅。
但奇怪的却是。
餐厅里面的这些人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甚至,坐在角落正在吃着汉堡的家伙对于近在迟只的斗殴场景视若无睹。
马克叹了一口气。
每一届的会所纪律监督员总是这么奇葩,让人捉摸不透……
定了定神。
马克的目光在餐有些拥挤的餐厅里面搜寻了一会。
随即自顾自的将一个倒退着朝自己扑来的男子直接甩到了一旁,朝着靠近窗口的那个位置上走去……
此时此刻。
靠窗口的座位上做着一个带着眼睛看似斯斯文文却穿着一件廉价西装的高瘦白人。
马克直接坐在白人的对面,看着对着手上汉堡发起冲锋的男子没有说话。
好半天。
马克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达纳,你去年五月份出版的书籍我记得销售量已经超过五千万了。”
达纳·美邦,美国本土最着名的记者,活跃在政界、商界、只要有新闻就有他的踪迹。
同时达纳亦是八九年的耶鲁新生,于九零年加入神秘社团,二千零零年经过提名当选为神秘社团纪律监督员,负责处理神秘社团的繁琐而隐蔽的事务……列如投诉。
达纳咽下了嘴里的食物,看了一眼西装革履英俊的马克淡淡的一笑道:“我正在卧底采集新闻。”
马克摇头道:“你这一报道,纽约市政府和警局又要坐蜡了。”
达纳将还剩三分之一的汉堡丢在餐盘里面,扯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双手随后看向马克说道:“有人投诉你了,马克。”
马克笑了笑道:“达纳,你是了解我的,是露西先插手了我的事情,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我是在规则内办事。”
达纳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所以我只是过来请你吃全纽约最美味的汉堡。”
话音刚刚落下,一个足有两百五十斤的黑人妇女端着卖相奇丑的两盘汉堡上桌了。
马克见状,直接无语的抬头看向达纳问道:“这算是惩罚吗?”
达纳点了点头,随后很是严肃的看向马克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是一只有纪律的社团。”
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