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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移情别恋?”
坐在后排中间的那人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又趁着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空隙直勾勾的望着前面那辆小轿车,那是海边那个人的车。
她发现,她喜欢的人里面,好像还没人像他那样,皮相那么好看,气质那么温雅,嗓门那么温润。
为什么没早点遇到他呢?
大小姐表示很忧伤。
“之前的那些我都没动情,哪来的移情别恋?”
大个:“……”
没动情?
那就按刚刚过去的来说,是谁在海边哭哭啼啼,伤心难过,寻死觅活的?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我看见他,我才觉得我是真的动了情,觉得自己之前是眼瞎了,那都是些什么东西竟然就入了我的眼。”
大小姐两条胳膊搭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头部和靠背连接处那里,呆呆地看着前面那辆轿车,那眼神像是跨越了重重阻挡,已经看见了轿车里面的人一样。
大个分神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到大小姐一脸痴情的模样,心里不禁愕然,同时车速也相对的慢了下来,此时此刻,大个只觉得,大小姐这动情来的如此之快。
就是不知道这次能坚持多久?
正失神,耳畔一阵尖叫急喊:“啊啊啊!你干什么啊,你怎么开车的?旁边都有一辆车塞进来了,你怎么回事啊?这下好了,看不见前面的车了,你肯定跟丢了,都怪你,都怪你,大个!”
大个回过神来,见斜后方道路允许条件下,变了道。
本来是一前一后,现在变成了斜前后。
大小姐见人没趁机溜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不忘恶狠狠地警告大个:“好好跟着,你要跟丢了,我就把你皮剥了!”
“是,大小姐。”
*
医院。
邵瑾钰、大个站在诊室里,大小姐坐在凳子上,一脸痛苦的看着邵瑾钰。
那边医生还在讲诊治结果:“……没有伤到骨头,可能只是扭到了,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邵瑾钰问了一句:“那她喊特别疼是怎么回事?”
余若听见这句,满心粉红泡泡不断的膨胀,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他在关心她!
哈哈哈!
医生推了推眼镜框,“可能是过于紧张。”
“好的,谢谢医生。”
邵瑾钰道了谢,率先走出诊室。
大个抱着余若走出来,站在走廊上,看着眼前这位清隽男子。
邵瑾钰脸色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医药费我已经付过,你的脚也没伤到骨头,并无大碍,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余若出声。
邵瑾钰面无表情看着她,好像是在说,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余若一脸乖巧无辜:“你联系方式给我一个啊,万一这之后又有什么问题了,我也好找你……付医药费啊。”
邵瑾钰正眼瞧她一眼,淡淡开口:“不方便,我女朋友那人多疑,如果被她知道了的话,她免不了又是一阵猜疑,虽然我们之间只是陌生人,但我也不想让她没安全感,不想让她猜忌。”
余若看见了他说起女朋友时,脸上流露出的宠溺和淡笑,听见了他说起女朋友时,话里的温柔和深情。
除此之外,她还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碎了一地,碎成沫,已经碎成了再也粘不回来的那种。
“可以银行转账,银行账号说一个。”邵瑾钰已经拿出了手机。
“不用了。”
余若失魂落魄的,她这一次,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邵瑾钰点点头,转身离开。
大个瞟了一眼自家大小姐。
得,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伤了两次。
他不止一次觉得,他家大小姐上辈子是不是一个风流女子,伤了太多男人的心,所以,等到了这辈子,那些男人都统统出现,来报仇来了。
“大个,抱我回家。”余若蔫蔫的,没了生机,说话声音跟猫叫一样,小得不得了。
大个将人横抱起来,安慰:“大小姐你也别难过,你不知经常说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是吧,还有更好的人在等着你呢。”
不知道哪句话戳中痛点了,这祖宗情绪瞬间激动了,也不管这是什么诚了,直接大声起来,“没有了!没有更好的人了,只有他一个!就他就是最好的!”
大个的善意提醒还没说出来,护士就出现了,“这是医院,禁止喧哗!”
余若情绪正低落着,冷不防又被训了一句,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张口就想吵架,被大个看出来了,抱着她飞奔出去。
*
回到家里。
这位祖宗的心情不好,那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她爸和后妈的儿子今天出生了,这几个讨厌的人都没在家,正合她意,省得看见了心里烦。
她没上楼去,而是走到一楼钢琴旁,坐在凳子上,打开琴盖,抬手就是一通乱弹。
她不会弹琴,但是喜欢弹,并且也不愿意学,就想自己创作。
一曲魔音在别墅内响起,下人们苦不堪言,也只能受着。
二楼一间卧室门打开,走出了一女子,穿着白裙子,长相柔柔弱弱的,那是她后妈带来的女儿,她那个后妈也不晓得都用什么狐媚术了,竟然说服了余雄让跟着他姓。
余曼。
她走过来,说话也温声细语的,“你声音能不能小一点,我在房间里面背英文单词呢。”
余若冷觑她一眼,“你怎么还在家?你那个生育机器妈好不容易下蛋了,你也不去医院看看死了没?显得你多好学是吗?你让我声音小点我就声音小点,我偏不!”
说着,伸手使劲按在钢琴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震得人心都颤了颤。
余曼下意识地捂了下耳朵,还没说话,余若便继续道:“嫌吵你可以搬出去住啊,你那个妈都能说服余雄让你跟他姓,怎么说服不了让给你在学校旁边买套房子啊。”
“想过好日子,你就得受着这些,你以为这好日子是你想过就能过的!”
“是。”
余曼脸上也没有一丝的恼色,也不生气,低低应了声,转身往楼上走。
余若冷哼了声,继续弹魔音。
余曼回到楼下,将放在床底下的一个小布偶拿出来,那上面扎着无数钢针,而小木偶上面写着余若的生辰八字。
她现在哪还有刚才的柔弱维诺,一脸的恶毒样跟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捏起钢针,一下一下地扎在那人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