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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就像你那银荡的身体,你根本就忍不住!那天不是我去的及时,你是不是准备扑到花错?”
莫索想到那天花错将白芷甩到他面前时嫌弃的模样,还有白芷仿若无人地在地上撕扯自己衣服的样子,手中的皮带就又挥了出去。
白芷身上因为抽打出现一道道新的血痕,被莫索带回来的这十天,她每天都要被莫索抽打,男人的力度恰到好处,不会让她血流不止,只是抽出带着与淤血的伤痕,让她痛却永远不会神经麻木。
一、二、三、四……
白芷静静地数着,将自己挨过的鞭打都记在心里。
这几日里,莫索要是心情好了会打她十几下,心情不好就打她二十多下,就用他身上的皮带。而她,除了默默的承受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逃离。
身上很痛,白芷几乎承受不住,在男人打到第十下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这种酷刑。
之前一直在隐忍,即使呼痛也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忍耐着,白芷忍受着莫索的恶语相向,像是习惯了男人的嘲讽。
好不容易忍过了每天的鞭打,但是身上却突然又变得燥热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让白芷的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水,连神经也紧绷了起来。
莫索看到白芷身体上的变化,氤氲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将手中的皮带随手扔到了地上,男人身上的训练制服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莫索凛冽地转身,走向了房间里的沙发上。
当莫索扯着领口解开一颗纽扣,再转身的时候,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白芷,就像在看着随便被自己亵玩的玩物。
“发作了?这次你又忍了五天,看来五天就是你的极限了,你就算再不想,你的这幅身体你也控制不住。”
白芷的眼眸又一次被*染得血红,神智渐渐模糊,但是她还是在咬牙坚持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被抓回来之后,为什么会这么坚持。
她当然明白她现在能活着,那日一定是莫索又帮她纾解了,头脑里只模糊的记得自己主动地爬到了莫索的身上,不管不顾地将男人的身体侵吞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她醒来后,男人就推开了她,然后就开始鞭打她,似乎是为了惩罚她不听话的逃离。
言语的侮辱她已经见怪不怪,纵然自己逃不掉,可是她也再不想在莫索的面前暴露自己身体上的改变。
偏偏她就是忍不住,那该死的药总是在她忍过五天之后如期的发作。
莫索冷眼看着白芷躺在地上,在白芷的神经即将崩溃还保留着最后的清醒时才寒着一张脸训斥。
“想要就给我主动滚过来!”
视线里,陷入*的白芷终于从地上费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爬向了沙发,确切来说,她只是爬向了那丝熟悉的男人的味道。
莫索的带着破茧的手慢慢地划过女人曼妙的脊背,却没有将破碎在女人身上的白衬衫扯下来,但是被药物改变的身体还是敏感得战栗起来。
“嗯……”
女人的呻吟让莫索顿住了指尖的动作,可是那双混沌的只染着情-欲双眼却并不让莫索满意。
莫索发现,只有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白芷才会对着他露出痴迷的表情,如果没有药物,他根本得不到这个女人任何的关注,浓浓的不甘在眼中闪过,莫索将手收了回来,直接给了白芷一个巴掌。
“啪!”
白芷的脸被打偏,头脑又有了短暂的清醒,看见自己已经爬到了男人的脚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尊严的践踏。
“清醒了?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银荡了吧,想要么?那就自己主动点。”
莫索说完,身子向沙发的靠背仰去,交叠的双腿放下来,变成了随意的姿态,等着女人的行动。
白芷再睁开眼时,双眼中的殷红变得浓烈了许多,跪爬在男人的身下紧咬着下唇,但最后还是颤抖的将手伸向了男人的裤子上的拉链。
莫索闭上眼睛,不去看被药物改变的白芷那副迫切的样子,但是身体因为女人灼热的手指一路向上,最后彻底的把他的上衣的纽扣全部解开而变得紧绷。
那感受到女人灼热的呼吸冲将小腹,最后不管不顾地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寻找到甘露般的允吮起来,莫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睁开眼睛,手掌迫切地扣住白芷的头。
*中,莫索撩开女人凌乱的长发,看着那在梦中出现过无数遍的纯净的脸此时展露出风情,索取得越发不加节制。
暧昧的呻吟在男人终于肯纡尊降贵般地冲进女人的身体时响起,白芷的神智也渐渐地回拢,看着自己放荡地坐在男人的双腿上,白芷的眼泪忍不住地冲出眼眶。
可是,不等她绝望,男人索要地力度就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
醒过来的时候,白芷发现自己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她已经分辨不清自己又睡了多久,更分不清时间。
自从又被抓回来,莫索救又把她关了起来。唯一不同的是不再将她绑在床上,吃的东西也变得越来越清淡。
很意外莫索没有离开,自从她回到他身边,他已经不再强迫她陪他做,总是等到她药性发作时逼着她求他或者主动服侍她,借此来惩罚她。
白芷明白莫索的意思,他是在逼她看清自己如今的现实。
每一次索要或者鞭打之后,莫索都会离开的,可是现在他却将自己紧紧地搂在怀中,好像她是他的珍宝。
被自己脑中突然闪现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白芷露出自嘲的笑,很淡,淡得不了解她的人根本就不能发现,可是才笑完,白芷就感觉到了一道阴沉的视线正在盯着自己。
“在笑什么?”
莫索捏住白芷的下巴,对于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白芷那种充满讽刺的笑容有些不满。
白芷惊诧地抬头,才发现紧拥着自己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微微挣扎想从男人的怀抱里离开,可是她却感觉到覆在她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