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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么出秦舞阳意料的事,就是南宫烟的决心,联盟出巨额悬赏捕捉深海鲛,但要求个体完整,整个联盟派出了数以千计的深海潜水器,还有很多水系的变异者,去捕捉深海鲛。
如果这还不能展现决心,那么秦舞阳在南宫烟的飞行器见的那个女子才真让秦舞阳吃了一惊。
那个半鱼半人的女子正是被囚禁在凌锋小世界里的鱼人,他半伏在南宫烟的面前,十分温柔训服:“我的主人,我们鱼人部落一定会找到那条鲛,一定把他完整的交给主人。”。
他似乎看见了秦舞阳,有些吃惊,又有些惶恐,战战兢兢,秦舞阳问道:“你们多少族人,据资料深海鲛一般在海平面一千多米下,甚至能到四千米深的海沟之中,你们也能到吗?”。
鱼人恭恭敬敬道:“能,我们的身体能平衡成和海水密度相同,对我们来说,不存在深浅的问题,那条深海鲛比较大,应该好区分。”。
秦舞阳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走了出去,因为他看见了会客室里的另一个男子,那个决不是人类,他全身黝黑,仿佛一块烧焦的木炭,整个身体柔软无骨,披着一块奇怪的布。
飞行器到了大西洋海台的上空,已经没有了鱼人的下落,秦舞阳再次见到那个焦炭般的人,他在飞行器后面的平台上,操纵一个约有四五米长,如鱼雷般的器械。
天玑鞭被投在大西洋裂缝中的埃格温班克海底火山之中,现在这座火山因为熔岩的冷确,已经被火山岩石所覆盖,而这个裂缝,是两大地壳板块之中的裂缝,据说火山通道直通地幔之下。
秦舞阳不得不佩服南宫烟等人的耐心,这天玑鞭怎么找,段得心思缜密,做的事秦舞阳根本想不到解法,难道要把这地幔也找一遍,那难度恐怕比找深海鲛要难的多吧。
这两件至宝对南宫烟竟然会如此重要,段得说的没有错,这决不是什么战斗武器,段得的想法,秦舞阳不是没有想过,手镯,七大家族至宝,神庙,禹王之行,这些联系起来,可这些怎么能联系起来。
段得告诉了许多事情,只是他们没有说话,他们两个人都明白隔墙有耳,更明白,以南宫烟的手段,耳朵就贴在两人嘴边。
两人聊天的同时,段得的手不停地在动,秦舞阳看明白了他写得什么,小心南宫烟,不要相信任何人,等待机会,把七大至宝毁掉。
可如果海底火山都毁灭不了天玑鞭,秦舞阳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可以毁掉这些至宝,难道要把这些至宝送到太阳上去。
秦舞阳心中也有疑惑,南宫烟说七家至宝已得其五,可玉衡戈就在自己手中,当日,南宫烟跌入海中,亲手把玉衡戈交给了自己,南宫烟手里怎么还会有一个。
他突然想起鲁家被收割都毁灭,整个庞大的鲁家在家中的人几乎全军覆灭,难道那些收割者也是南宫烟派出去的,他在鲁家也抢了一枚玉衡戈,那么自已藏起来的那一个在哪里。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京城的婚事准备的已经基本差不多了,电视上,网络上到处是歌颂秦舞阳和南宫烟的爱情故事,还有秦舞阳对抗异星来客,斩杀变异兽的照片,录像,当然也少不了他平定叛乱的精彩故事。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有异事,秦舞阳就完全符合,已经有人证明秦舞阳出生时异香充斥整个医院,五彩光芒环绕,有青龙白虎吟唱歌颂。
上小学时就爱打抱不平,曾经为了一个贫穷弱小的女孩子与当地恶霸相对抗,身负重伤而不退,也曾经在火灾中,救了十余人而不留下性命,也在山洪之中救过落水妇女。
当然,后面的事迹更多,可以说文通诗词歌赋,武能安帮定国,唱歌声如百灵,无所不能,无所不通。
可惜的是,这些事秦舞阳一件都不知道,他记事时就在孤儿院中,他记事中自已就在打架,不停地打架,直到自已被启蒙教练发现,才学会了规矩,学会了做人。
然后是照各种各样的宣传照,试穿一件又一件花花绿绿奇奇怪怪的衣服,和接受一拔又一拔记者的采访。
天玑鞭和开阳刀还是没有下落,南宫烟也没有什么影响,除了有时陪着接受采访,拍照片,就是照常处理公务,而且他的公务并不多,日常的公务都有各地的组织自行处理,或者派驻各地的神使处置。
这天,又是几个杂志社和电视台的记者采访,所有的问题秦舞阳最少已经回答了十遍,但他仍然满脸微笑地在回答,一一满足记者们各种各样奇怪的要求。
南宫烟有公事处理已经离开,月牙儿陪了一天,在门口送走一批又批完成任务的客人,整个房间里只有最后一拔杂志社,一名记者,一位摄影师还有一位录音师。
秦舞阳打了个呵欠,他抬起了头,望着那名把身体隐藏在摄像机后面的摄影师,因为他看见了那人的眼睛中竟然有晶莹的泪光。
那天,在京都的小酒馆里,两个人就这样对坐着,相对无言,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不同的是,当时是她马上要嫁给苏玄月,成为未来总统的夫人。
而现在,是自已马上要结婚,成为未来这个星球最高统治者的丈夫,这也许就是命运的操能,没有人能掌握自已人生的船会漂向何处。
不错,那个摄像师正是林若儿,自从京都之夜后,林若儿就消失不见了,据说是被林氏家族转移隐藏了起来,秦舞阳曾经一度以为她死了,和她的丈夫一起在混乱中没了性命,毕竟那一天死了太多的人。
她没有死,如今还活着,只是变得清瘦了许多,正坐在自已面前,秦舞阳却突然说不出话来。
自已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波澜,自已的眼眶竟然有一点潮湿,自已的手竟然有一点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本以为自已已经成了一块石头,现在才发现,自已还是那个秦舞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