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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夜色中神秘的黑衣人
和韵似乎与红唇不同,她和爸爸之间的关系要比红唇和爸爸之间亲昵许多。两个人在舞池里一跳就是几曲。
一边跳舞,和韵一边俏皮地说:“爸爸,你看我们的宁老师如何啊?”
和行长问:“什么如何,你所指的哪一方面的呢?”
和韵说:“当然是男子汉方面啦?”
和行长打趣道:“你胆子不小啊,老师你也敢开涮?”
和韵说:“他只不过是带我们记者,又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老师。再说啦,他也就和我们差不多的年纪,也就比我们早毕业三年嘛?嘻嘻。”
和行长问:“你真的看上这个酗子了?”
和韵说:“哎呀,你都什么眼神啊?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们的宁老师呢?人才和才华都是没得说的,可就是现在没有经济基础啊?我可不想找个丈夫就受穷呢。你说是吧爸爸?”
和行长说:“没看出来,我老和的丫头还很有经济头脑。这个可不好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还是不插嘴为好,到时免得你买怨我。”
和韵说:“就你滑头,你这辈子让我妈叫苦不迭吧,你这样狡猾。”
和行长改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们宁老师刚才都和你们说了什么呀?我看红唇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你怎么就这样沉得住气呢?”
和韵叹了一口气,说:“爸爸,其实你不知道,我这次回来,完全是沾了红唇的光呢?你知道吗?这个新闻线索是红唇提出来的,报社采纳了。要不是我讨好宁老师,我压根就不可能参加这才采访。”
和行长问:“这个采访很重要吗?”
和韵说:“当然啦,全报社上下都抢呢?因为宁老师是名记,所以才轮到他了。其实我心里觉得蛮亏欠他们的,刚才宁老师就是安排我问问你,你能有什么帮慢的办法没有?”
和行长的脸色严肃起来。他毕竟是和韵的爸爸,谁不希望自己的还在在新的团队当初崭露头角呢?听见女儿这样说,连忙问:“你说吧,需要爸爸怎么帮忙?”
和韵说:“具体怎么帮忙,我可没有底,反正就是明天如何采访的事。”
和行长说:“这个呀,我也不懂呀?不过,县电视台我倒有很多熟人。要是问问他们,也许有办法呢?”
和韵连忙说:“对呀,你想想,有没有可以帮我们找到可以利用的人呢?”
和行长突然说:“嗯,有了,有了。我认识一个对环境保护和动物保护很热心的县电视台记者,别看这个人是个女的,对这方面的事情非常有热情和经验,要不,我给她发个短信看看,他有没有兴趣?”
“这样最好。”和韵说:“赶紧吧,一会再跳好了。”和行长坐下来,就在歌厅给对方发了短信。电视台记者很快回短信了:敬爱的和行长,我为你的行为感动,你什么时候也对动物感兴趣了,我的印象中你不是只对雌性高级动物感兴趣吗?
和行长回:真的,有省晚报的记者想采访大熊猫生态保护,这方面的情况我想你是最了解的,能不能帮帮忙啊?
女记者回:倘若是个帅气的男记者,本小姐愿意效劳。如果是个女记者,又有和你说不清楚的那种关系的话,免谈。
很显然,这个女记者和和行长不是一般的朋友,一定是那种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朋友。
和行长正要回短信,和韵拿过手机,看了上面的对话。和行长说:“你不要慌啊,我还没有说完呢?”
和韵撇撇嘴说:“看在你是帮我的份上,这一回我就不告诉另外一支雌性高级动物了,你可要小心点……”
和行长说:“知道了,快点给我。”他又回:你不要误会,这是一个采访团队,今天已经到了县城了,你有兴趣见一见吗?
女记者回:看来你还真没有撒慌?
和行长回:田地良心。
女记者回:好吧,你说地点?
和行长问和韵:“怎么办,人家都答应了?”
和韵说:“你稍等一会,我去问问宁老师。”
和行长回:你稍等候,我去商量一下,然后回你好吗?
女记者回:嗯。
和韵将这个信息给宁宇说了,宁宇立即说:“可以,她一定会知道当地的很多内幕的,让她到九州宾馆去见我们,她见和行长和红副县长都不合适,让她半个小时之后就赶过去吧?我们一会就走。”
和韵说:“不行,你必须陪我跳一曲舞才能走,这样才公平。”
宁宇乐呵呵地说:“好好,我答应你,你快去告诉你爸爸呀。”
和韵让爸爸发了短信,回到宁宇身边,对红唇说:“你给我们唱一首歌,我和宁老师跳舞。”
红唇说:“想得美,我才不给你们伴唱呢?”
宁宇说:“你们俩就别闹了,红唇,唱一首吧,然后我们就该回去了。”
红唇说:“那我唱一首《分手》吧。反正我们都要离开这里了,呵呵。”和韵心里明白,她不是舍不得离开这里,而是不愿意自己和宁宇亲热呢?她的小心眼,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一边跳舞,和韵悄悄地说:“你看到没有,红唇在诅咒咱们分手呢?其实那里用得着诅咒啊,我们压根就没有开始,嘻嘻。”
宁宇说:“看你说写乱七八糟的,什么呀?”尽管和韵也用尽了浑身解数,但是宁宇还是觉得和韵不如她妈妈跳得好,总是寻找不到那种忘我的境界,只是一男一女机械地扭动罢了。不像和和夫人跳的时候那样忘情,那样进入境界,那样单纯得像一个人。宁宇情不自禁地说:“还是你妈妈跳得好啊!”
和韵贴近宁宇的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宁宇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和韵呵呵地乐个不停。然后说:“呵呵,她当然跳得好呢?当年的跳舞皇后,三次代表县队参见省里的比赛呢?连续三次获奖选手呢?这里的那一个人敢和她比啊?你不知道,当年为她跳舞,我爸爸吃了多少苦头啊?就连求婚也下跪过七八次呢?嘿嘿,你们男人容易吗?”
“是吧?难怪。”宁一吃惊地说。
和韵说:“不过,这说明你还是懂得舞蹈的,你能体会到她的舞蹈语言,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今晚就告诉她,嘻嘻。”
宁宇说:“算了吧。”
和韵诡异地看了他一眼,说:“呵呵,这你就别管了,这不属于工作范围的事。”
一曲终了,宁宇说:“感谢红副县长和和行长夫妇的盛情款待,谢谢了。”
一行人就往九州宾馆的方向回去了,到了宾馆楼下,宁宇就对红副县长他们说:“真的谢谢了,改天再见,改天再见。”
红副县长和和行长刚刚离去,他们就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色衣裙的年轻女人朝宾馆走来。一袭黑衣在黑夜里其实并不显眼,但多少蒙上了一层的神秘色彩。宁宇揣摩着:这个也许就是他们要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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