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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见那二当家满脸凶狠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善类,随即拱手恭维说到:“原来是二当家的,二当家仪表堂堂,气质不凡,倒是想看错了。”
齐修这几句话说完,宁安就见那二当家的立马喜笑颜开随即站起身来去拍他的肩,宁安正担心齐修肩上的伤口,可这时候哪里能声张,齐修也懂,楞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二位拿了这么大个宝贝来投我们是看得起我们红花会,只可惜我大哥外出还没有回来,会内一切事暂且交给我来打理,还请二位不要多想。”
“哪里哪里。”
“我看你二人如此弱不禁风,可曾习武?”
“不曾。”
二当家疑惑地点点头又问到:“那二位不知我红花会是做什么的?”
听得出来那二当家的意思,只想同他们说红花会无恶不作,恐怕他们做不来。
齐修随即将他们早就想好的词对着那二当家说了出来,只听他对二当家的说:“我俩乃是亲兄弟,家中还算富有,可前段时间恶人见财起意抢了我家产不说,我二人如今又被仇家追杀,我二人报官不得又奈何没有本事报不了仇,只能求红花会庇佑,我二人真心投靠,还望二当家不要嫌弃我二人。”
那二当家的当即凶狠问到:“什么,竟有此等事情,你二人是哪里人士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人在我红花会的地盘撒野?!”
“回禀二当家的,我二人不是楚州人,我二人乃从南方逃过来的,还望二当家的收留,替我们报仇雪恨!”
齐修说得言词情真,让那二当家的不得不信,他随即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放心!你既然入了我红花会,我们定会为你做主!”
力度太大,齐修虽然没有吱声,却还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那二当家神情稍微犹豫了一刻随即吩咐后面的人说:“你且先带他们下去休息,晚上为你们接风洗尘。”
那人领命随即对他二人说到:“二位请跟我来。”
两人只跟着那人后面往歇脚的地方走去,绕过几个洞口,顿时觉得寒意又上了来,宁安抱着双肩止不住的发抖,那先生笑着对她说:“你身上单薄,发冷是正常的,待会我叫人给你们送些厚实的衣服过来。”
“如此谢谢你了,对了,怎么称呼你?”
那人回答说:“他们都叫我老张三。”
“张大哥。”
这称呼叫得那人直摆手说:“不敢当不敢当,你是咱们会的客人,不敢当。”
“哪里的话,”齐修接话过来继续说:“我二人既投了红花会,自然该这么叫。”
“好吧,你们随意,不要拘礼。”
听得出来那老张三分明开心了不少,他们三人又上上下下爬了好几个地方,宁安抬头去看,见这地方上方是石壁峭洞,只是被他们在上面修了些架子,在里面隔起了房间,难怪总感觉四周总透着寒气。
终于到了地方,老张三把房间门打开,二人往里看了看,见房间陈设跟客栈一般简单,只不过更黑一些,也难怪这房间不透光,只靠着外面的油灯勉强辨认大概。
“你们就先住这里吧,好在房间还算大。”
这是什么意思?…
“那二位就先休息,晚饭的时候会有人来叫你们。”
宁安大感不妙连忙拉着老张三问:“张大哥,我们俩睡一张床吗?还有没有别的房间?”
“没有了,都没别的房间,这房间还是癞头王的,可惜他出去了就没能再回来,可惜了哎,我常常跟他一起喝酒,哎,不说了。”
死过的人房间?宁安连忙吓得打了个寒颤又问他:“当真没有了么?哪怕是柴房也行啊。”
“咱们过的刀口的生活,有今天没明天的,你别扭扭捏捏的了像个姑娘似的,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
听他这么说了,宁安不敢再说话,那老张三看她不说话了,一边把灯挂在他们房间一边笑着说:“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二当家那里还需要我。”
“张大哥慢走。”齐修拱手送别了老张三,随即回身关了门。
宁安看见石壁旁边的那张床就犯起了愁,这可如何是好?莫非要跟他同挤一张床?不行,虽然她觉得他是个好人,可这事不是这么看的。
“你休息会吧,肯定累了。”
齐修刚开口就把宁安吓了一跳,只见她抱着自己问他:“怎,怎么,你想干什么?”
齐修冷冷地笑她,宁安一见那眼神也是明白了随即说到:“我可说好了,我睡床。”
“嗯,我坐这里就行,委屈你了。”
像是知道怎么安慰她似的,他就这么一句宁安便找不到任何理由埋怨,慢慢躺了上去,她真是累了,又困又累。
不一会宁安就睡着了,齐修站起来出门往左右看了看,见外面守卫同样森严,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人看守,实在不宜到处查看,看来得找别的法子了。
回了房间,宁安早已打起了顾呼噜,齐修有些被吓到了,不过也是见怪不怪了,她从来就不会优雅。
睡梦中宁安梦见了在御花园里抓虫子,可她怎么也抓不住,刚捂住那虫子就跳得老远,她再去抓,那虫子又跳远了。
“别跑!”
把齐修吓得一个激灵,睁眼见是宁安说梦话,轻轻摇了摇头又闭上眼小憩了。
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觉得外面更黑了,一个年轻酗子敲门喊着他们,齐修立即起身去开门,那酗子低头弓腰说:“二当家的备好酒宴正在大堂等着二人呢。”
宁安也被声音惊醒,起来看见齐修还在,随即安心了些,正准备再睡,齐修转身对她说:“别睡了,二当家的在等我们呢。”
宁安立即爬了起来,许是起来得太急,双眼一阵模糊,那人看宁安这样又退回门边说:“我在这等着二位,不急。”
话虽这么说,宁安可着急死了,连靴子都没穿好就朝齐修奔去,齐修看着她的样子又气又觉得好笑,只告诉她说:“兴许待会还要很多人,还是穿整齐一些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