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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向小二多要了床被子打了地铺。
天黑没多久两人就入了眠,许是长途奔波,外面的吵闹并没有影响到两人。
过了很久,齐修被屋顶上的声音惊醒,虽然很小,但是他确实听到了。
他起身迅速拿起桌上的剑靠在了门后,床上的宁安还在呼呼大睡。
过了一会儿,声音已经远去,齐修又等了好一阵,确定没有声音了才放下剑重新睡去。
第二天清晨,就听见隔壁人大叫了起来,两人立即去看,见那门前已经聚集了好多人,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隔壁的一个女人被挖了心,就死在床上,鲜血染红了被子,而且是死不瞑目。
那惨状宁安只见了一眼就害怕得不行,齐修将她拉了回房,还是感觉她浑身有点颤抖。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原来是有人来问他们昨晚是否听到有异响,齐修如实回答,昨晚的确听到有声响,不过一会儿就没了,并不知道隔壁的那名女子被杀。
那人半信半疑不过还是什么也没说的走了,齐修见宁安这样自然也不好离去,遂决定推迟出发时间。
“或许是仇杀。”
“啊?”宁安抬头反问,齐修冷冷回了一句:“或许是仇杀,你不必太担心。”
“那个样子真的……太恐怖了。”
“那我们换个客栈。”
齐修顺着宁安,知道她在此肯定是住不安稳了,况且那女子还是在隔壁被杀。
“这里没有官府,好乱。”宁安嘴里碎碎念到,齐修立马回她
“这是红花会的地盘,自然是无法无天,一切小心行事。”
为保安全,两人连早饭都没吃就换了另外一家客栈,正巧刚有人退了房,索性就住了进去。
虽然这间离那间客栈远应该安全了,可齐修还是决定早去早回,不能放她一个人在此处久了。
当今之际还是得抓紧时间查出红花会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子瑾是否在极乐岛上。
齐修打听了红花会据点就直奔而去,若是老张三他们说得没错的话,现在应该没有多少红花会的守卫。
果不其然,齐修从后山顺势而下,见里面没见多少守卫,只零零星星有几个巡逻的,皆被他躲了过去。
并未发现有什么重兵把守的地方,齐修找了几处都没有找到,正巧听到守卫们在商量“炎华洞”之事,依稀间得知这是伍爷此次广发英雄贴的最终目的。
齐修猜想子瑾不在此处,也许被带到炎华洞去了,想到这,齐修出了后山,回了客栈。
宁安见他这么早回来肯定没有结果,也不多问,反而齐修主动告诉她,他或许要去炎华洞一趟,宁安问他何时出发,齐修回答明早。
她知道他是不愿让她一个人过夜,难为他这么有心。
还在吃饭中,隔壁又打了起来,差点殃及了宁安,不过被齐修挡住了,那两人也不道歉,又自顾自地打了起来,掌柜和小二也不上前阻拦,只打完后跟他们清算赔偿。
这里是红花会的地盘,他们断然是不敢撒野的,只能乖乖交了银子走人。
宁安很是不解,这江湖中人怎么这么爱打打杀杀,不把生死当回事?
“习武原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过习武之人性情暴躁,容易冲动。”
“我见你不像他们。”
“我们云真派不止习武,更习性。”
宁安点点头,很少从齐修嘴里提起云真派,都是从别人口中所说。
“齐修,你几岁去的云真派?”
宁安原本也没觉得他会回答,可没想到他却回答说:“一岁开始。”
“那你爹娘呢?”
这个他倒是不答,又吃起了东西…
第二天清晨,又有一名女子死在了房间里,死状与之前那名女子一模一样,被子上全是血迹。
接连两名女子被杀,而且出自同一人之手,肯定不是巧合。
这时候的宁安再也绷不住了,她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旁边的人都在讨论着说是不是哪个邪教练的武功,专取女子的心练功,又或者是寻仇,不过几率不大,更像是练的邪门歪道。
“我同你一起去炎华洞。”
宁安只有这一个请求,她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也只能如此,齐修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宁安到她们这个地步。
炎华洞离极乐城不过十几里,步行不过也才一个时辰,齐修还是那句话,让宁安跟紧自己,遇事先躲起来不必顾他,他一定会去找她的。
“事情办完之后你就回云真派吗?”
齐修愣了一下,回答:“嗯。”
“哦。”
宁安若有所思,齐修不再说话只向前去。
终是到了炎华洞口,早已看到有人守在那里,齐修连忙上前拱手问到:“请问此处可是伍爷邀请我等来的地方?”
“正是,不过不是现在,你们没看英雄贴吗?”
“非也,我等只是提前来找地方,这极乐岛我们是第一次来。”
“那行,明天再来吧。”
齐修心中明了,随即道谢退了出来。
“早知道多问问他们,也省得白来一趟了。”
“求人不如求己,记住我说的,万事小心。”
“那如今怎么办?”
“先离开再做商议。”
两人当即离开了炎华洞,没行多久,又看到那个卖花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一脸笑意迎面走了过来,依然还是那句话:“哥哥姐姐,买花吗?”
宁安看她手中的花已经不是纯白了,而是血色的红,是她没有见过的品种。
“你手里的花叫什么名字?”
宁安指着那花问,小女孩抬头一脸天真无邪的眼神回答:“这叫红嫁衣”。
“红嫁衣?”宁安从未听过这个品种。
“姐姐你看。”那姑娘把花摘了一朵下来,随即撕裂摊开来,花瓣的形状倒真与嫁衣相似。
“姐姐你看,要不要买一朵?”
“不必了。”宁安回答,看这颜色有些头晕眼花,而且颜色也不合她喜好。
“当真不要吗?姐姐再好好瞧瞧,这像不像用鲜血染成的,只今年最红,往年都不常见。”
一提到鲜血,宁安心里被揪着疼了一下,她觉得眼前这小女孩果真如她之前所想肯定不简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也就一两银子。
“那卖我一朵。”
那小女孩笑笑说:“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