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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慕白一人在冷风中暗自流泪,看着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的,认命的负责做起毁尸灭迹的活来。
君临抱着温言不一会就回到了楼阁里,因为平时君临除了慕白以外不需要其他人,所以此刻整个楼阁里就只剩下昏迷不醒的温言,和不怀好意的君临。
没错,君临在包子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不怀好意的臭男人,脸长得好看就算了,就连灵力都深不可测。包子内心诽谤,等我变成人的那天,分分钟虐哭你。
包子扑在温言身上,警惕的看着君临,温言现在昏迷不醒,她的清白由它来守护,决不能让这个大猪蹄子占到一丝的便宜。
君临看着包子扑在温言身上,眸光一寒,立一把揪住包子额头上的三根毛发,大手一挥,包子就直接被丢了出去。
包子急了,想要再飞进来,可是楼阁的门紧紧的关闭着,无论自己怎么撞击也没有用,不仅仅是门,而是整个楼阁一时之间变得固若金汤。
不管包子用灵力还是用手用牙齿就是进不去,包子悲痛欲绝的趴在门上,仰天长叹,主人你安息吧~人家已经尽力了。
碍眼的东西被丢了出去,君临心情大好,直接用水灵力给温言清洗干净以后,缓缓的躺在温言身旁。
一双桃花眼就这样一直注视着温言,怎么看都看不够,仿佛要把温言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一般。
君临看着身边呼吸急促、眉头紧皱的温言,慌了,以为温言身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修长的手指放在温言的手腕上,感受着温言的灵力,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以后,放下心来。
但是手却没有拿开,君临缓缓的给温言输送着灵力,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君临所输进去的灵力是黑色的,但是到了温言的体内自动的转变为白色。
如果其他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惊失色,黑色的灵力难道就是传说中可以毁灭天地的黑暗系。
但这一切都没人看到,唯一一个还躺在君临的怀里,睡得香甜。
温言只感觉身体暖暖的,异常的舒服,于是整个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温言呼吸变得轻浅,眉头舒缓了,君临才收回了自己的灵力。
感受到温言手上传来的温度,和嫩嫩的肌肤,更加不想放开了,直接把温言拦入怀里,闻着不讨厌的味道也睡了过去。
这边两人睡得香甜,可是另一边有一个人就坐立难安了。
柳府的一个院子里时不时的传出一些怪异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才结束。
过了好一会,房间里又传出一声抱怨的声音:“你的人怎么还不回来?”
因为刚刚经过一番激战,柳菲烟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的jiao羞和沙哑,惹得一旁的男子立马又有了感觉。
轻轻的把柳菲烟往怀里一带,一边轻吻着柳菲烟的嘴唇,一边声音急促的说道:“放心好了,我的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傻子吗!”
柳菲烟被吻得七荤八素,不一会就瘫软在了男子的怀里,对于温言的事也没有那么在意,或者在她的潜意识里,温言一个废物自然躲不过杀手的绞杀。
男子很满意柳菲烟的反应,眼里带着一丝亮光,直接扑向了柳菲烟。
一开始柳菲烟还沉浸在自己丹田被温言毁了的噩梦和仇恨里,可是后面又听说自己拥有一个药鼎的体质,只要和自己欢好过的男子灵力都会蹭蹭蹭的往上涨。
柳菲烟得知以后,高兴不已,同时心里也暗自给君浩记恨上了,原来他接近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体质,怪不得他的灵力升得难么快,利用自己还把自己蒙在鼓里,这让柳菲烟很是恼怒。
于是后面君浩三番五次秘密的来找柳菲烟,都直接被柳菲烟给回绝了。
柳菲烟对君浩没有什么感情,只不过柳菲烟就是看不惯温言有一个帝师的爹,又有一个王爷做未婚夫,所以自己得不到就毁了。
而现在听说柳菲烟是药鼎的体质以后,直接不缺乏求亲之人,身份比君浩尊贵,能力也比君浩强,就连持久力君浩也输了一条。
当太子找上柳菲烟的时候,柳菲烟还有一点点意外,但后面又想通了,自己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药鼎体质,这些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是正常。
太子君悦希望可以提高自己的灵力,而柳菲烟一番面现在自己没有灵力杀死温言,所以只能借助太子的势力,这样就算帝师后面追究起来也查不到自己的身上。
另一番面,柳菲烟打心里以为太子君悦是心悦自己,于是秉持着睡最有能力的男人,做最高贵的女人,现在做太子妃,将来做皇后母仪天下,没有什么比那个位置更诱惑人就。
所以在君悦找到柳菲烟以后,对方稍微一示意两人就滚在了一起。
等屋子里的持久战结束以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柳菲烟已经被折磨的直接晕了过去。
君悦心神气爽的从床上下来,看着柳菲烟忍不住感叹,不愧是药鼎,从开始到现在灵力居然直接上升了一阶,别人一年或者三四年的努力,放在柳菲烟身上居然只需要两三天。
穿戴好衣服之后,君悦就直接消失了,因为君悦此次做的十分隐蔽,所以谁也没有发现,除了柳菲烟自己。
而柳菲烟也不会傻傻的出去说,毕竟成亲前失贞,不仅要浸猪笼,还要被挑断手脚沉塘,柳菲烟可不想死。
一夜就这样一晃而过,温言是被人勒醒的,在睡梦中就感觉有人紧紧的抱着自己,让自己呼吸困难,当温言迷迷糊糊醒来得时候,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砰!
温言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把君临踢下就床。
君临没有一丝防备就这样被踢到了床下,迷惑的睁开眼睛,一边揉着摔痛的屁股,一边幽怨的看着温言。
“唔~言言……”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委屈,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温言,像是在抱怨被温言采摘以后不负责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