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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吃饭的时候大门嘭的一声被人给踹开了。
这一声彻底吸引了众人的吸引力,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倒也工整。
“你是谁?竟然敢擅闯白家?”白自忠站起身来厉声质问到。
那人也不看白自忠,反倒是转过身把还在晃荡的大门给扶稳了,另一手又稳妥的把另外一扇门推开,然后对着门外笑了笑。
“可以了,你进来吧!”
语气神态极尽小心温柔,好似他对着的不是人,是游荡在彩虹里的泡泡,稍稍不小心就能伤到她。
众人于是更好似了。
谁能有这么娇弱。
门口又进来一个男人,身上穿着休闲装名牌罗列,只脚上的一双手工皮鞋都价值不菲。
他进门看了看,好似不放心又对着白诗语他们看了看,确定没什么杀伤力了才放心。
“这里没事,就这几个人要是伤害你,我现在就弄死他们。”
“……”
他们何其无辜。
来人不管,休闲装的男人一股脑的往门口跑,小手巴巴的伸出去,顷刻一只粉的透明的手请拍了一下。
“我就那么没用吗?”
软糯的嗓音堪比入口即化的奶油,任谁听了都要心软想要宠溺几分。
被打的男人脸倏然一红,一手捂着被打的地方眼红:“你终于跟我说话了,我还你以为都不会跟我说话了。”
“唉……”
一声浅谈终是无奈。
女人的悲哀让人动容,声音拖着尾音延长勾人心里悲伤,男人们心疼。
白诗语坐在椅子上不动,百子航和白自忠倒是看了几眼,可是一边的徐玲玲早就已经安奈不住上前去看。
门前一道影子浸入地板,随后一个身影慢慢的进入视线。
来人身上穿着白色的纱裙,香肩微露身姿摇曳,纤细的腰间点缀着一点粉色的丝绸,如一掌正好握紧而裙子的下摆却正是薄纱流动。
少女眼角带笑看着众人。
“大伯父,中午好!”
徐玲玲一愣,居然是白清月。
明眸皓齿脸颊如花,檀唇微启笑不语,白清月站在眼光下宛若是画中仙走下凡间,一瞥一动牵动人的眼睛。
男人们倒抽一口气。
霎时间有些嫉妒的看着白家人,他们算是什么东西也值得白清月给他们笑,真是不识抬举的东西。
他们一个个凑到了白清月身边。
“你说过要对我笑得。”
男人刚强的声音像是被掐着嗓子装可怜,听得人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可白清月没有。
她无奈的挑起眉毛。
男人一看当下捧着她的脸都要哭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那么一说,你不要为了我难过,真的,我没事的。”
“我知道的。”
白清月说着眼角泛红就要落了泪,一边的男人更是自责的看着她,好似下一秒白清月要是不原谅他,他就要切腹自尽。
“宝宝,没事的,我知道你的心,我都知道的……”
话语里的浓情蜜意都要流出来的温柔。
看惯了言情剧的众人也是叹为观止,百子航看得浑身发抖,徐玲玲看得嘴角直抽抽忍着恶心。
白清月又变的好看了。
“你不要伤心,我们是没有结果的。”白清月声声悲戚。
男人握住女人的手俨然就要还是海誓山盟却被白诗语的一句话给打断了,她淡淡的放下手里的筷子问白自忠:“爸!我上学时候的腰鼓呢?”
白清月闻声骤然白了脸色。
男人察觉到白清月的异样,赶紧将掌心里的小手给抱的更紧了一点,正要安慰却见白清月抽手而去。
她咬着牙站在了白自忠的面前,强行命令自己稳住。
“大伯父,我是来请你参加我订婚宴的,”
白自忠皱着眉头一愣,他想不起来白清月什么时候定了亲家,但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也着实意外,明明在他印象里白清月的长相虽然出众,但是也没有到如此惊为天人的地步。
几乎是下意识的白自忠去看白诗语,只见他的女儿淡淡地坐着,对于白清月的变化视若无睹,
难道是他以前看错了?
白自忠收回视线,对着白清月淡淡一笑。
“我从来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订婚了,你年纪还小,订婚的事情你爸妈知道吗?”
说到底是白家的血脉,老一辈的恩恩怨怨白自忠也不愿意牵扯到白清月身上去,既然上门邀请,那必然还是要客气几分的。
“这次订婚宴,我爸妈是知道的,但是您也知道我哥哥和爸爸现在在医院里,恐怕他们不能去了,这一次订婚宴还要大伯父替我出席做证婚人,不知道您是不是愿意去。”
客客气气的话,白清月说的顺嘴极了,好似这一次邀请出自真心一样,她看白自忠还在犹豫,当即又说道。
“您现在是白家的当家人,整个市里都知道现在白家是您做主,我这次订婚,您要是不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大房欺负二房呢,不然为什么连自己侄女的订婚宴都不出席,这不是让别人看白家的笑话吗?”
白清月连说带打戳到了白自忠的短处。
白家的生意白自忠是刚接手,很多地方还没有捋顺,大家只知道白自忠这个当家人却不知道他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想白清月说的似乎也对,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让大家都知道一下,白家现在是白自忠在做主。
“去当然是要去的,刚刚我只是在想该给你准备什么礼物?”
白清月笑了笑,很是温柔恭顺“大伯父,您去就行了,准备什么礼物?咱们说白了打断骨头连着筋,到底还是一家人。”
这番话说的有水平极了,连白自忠都惊讶于白清月的成长。
“话是这么说,该准备还是要准备的?不知道你的订婚宴准备在哪一天举行,我好带着诗语和子航都过去。”
白清月笑意犹存,小手一摊,顿时有人就从怀里掏出了大红色的喜帖放在了他的掌心上,白清月也不看递东西的人,反手一握拿过喜帖。
“这是邀请函,您看一下。”
她恭恭敬敬的双手把邀请函送到白自忠的面前,一脸笑吟吟的等着白自忠回话。
四方邀请函上坠着天青色的流苏,相当讲究,白自忠打开了看到男方那边竟然是苏家,他稍稍有些愣神。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白启明提过,白清扬的那件事好像就是苏家出面给摆平的,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
其中的猫腻白自忠很快明白,只是现在不好说这些。
“小小年纪就订婚,看来我的礼可不能轻。”
说着白自忠客气让座:“你坐下吧,我去安排人准备东西,回头我亲自给你挑点好的,省的他们不上心。”
“谢谢伯父。”
白清月说完转身走向沙发,身子还没落下去,一道黑影闪过崭新的西装就铺在了沙发上,男人在一边小心翼翼的伺候。
“月月你小心点,这沙发有些旧,怕脏了你的裙子。”
“谢谢。”
白清月微微莞尔,男人神婚颠倒,连自己的手工西装都奉献出去,也心甘情愿。
“你说这男的是不是有病啊?”
徐玲玲小声的跟白诗语嘀咕,可后者不为所动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理解不了地球人的这种行为。”
“切,好像你说的跟你不是地球人一样。”徐玲玲翻了个白眼,抱着眼前的碗继续吃饭,只扒了两口又对着白诗语问道。
“你说她突然长这么好看,是不是用什么东西还是吃什么药了?”
说到这里,白诗语抬头看了一眼白清月,只见她粉色的肌肤底下透着青色,那双眼睛看似灵动,却透着无边的黑暗。
且不说她身上那股香味,虽闻起来至香至美,可是如果细细的探究下来,却是一种神秘的花香。
别人不认识,她在野外见过。
花朵一人高,遇尸体才开花,平时喜湿热,大多数都生长在热带雨林,以尸体为养料开花不结果。
人称,尸花。
她身上有花的味道,而且浓度已经到了顶峰,那花香会让人产生幻觉,白清月身边的男人大概都产生了幻觉。
白清月在沙发上坐着。
男人跪在她的脚边,每次她的手指一动,根本就不用说话那男人该递茶递茶,该送水果送水果。
简直贴心至极。
白诗语不置可否收回了视线。
可是一边的徐玲玲简直看的直了眼睛,尼玛都是女人,怎么待遇就差的这么多,她心里愤愤不平,但是一接触到白清月的脸她又服了。
谁让人家确实好看。
徐玲玲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脸,要是他也能这么好看的话是不是那个人就能多看她几眼?
又或者。。。。
算了,他的眼里就只要那个伟大的复国梦,估计什么天仙都未必能入了他的眼。
徐玲玲的脸色来回变化终于引起了白诗语的注意,她看着远处白自忠跟白清月客气说话,回头看看徐玲玲不屑。
“你要是知道她的美貌是怎么来的,你就不想要了。”
“啊?你知道啊?”徐玲玲惊讶的看着白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