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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金沐尘,你呢。”“。。。。。。”“什么,我没听清楚。”“我把它交给你保管,你不要忘了。”“恩。我不会忘的,我会用生命保护它的。”“。。。。。。。。”
人影越来越模糊了,我一下子清醒了,最近我常常做这个梦,可就是看不清那个人影,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林风,我重新闭上眼,得好好休息,才能恢复的快,在这个还不清不楚的地方,身体就是最大的本钱了。
这样想,我就放下心,准备好好睡一觉,拉拉被子,突然觉得不对劲,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短了,我这件被子是廖兰儿抱过来的,很大,足足可以三个人盖,我再拉了拉,被子还是只能盖到我一半,我马上睁开眼,向右边看了看,林风还是没动静,好像睡得很熟。
又向左边看了一下,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我身上有伤,不能动,但喉咙好多了,所以一声尖叫声就响起了,但只限三秒,我确定我看见了,看见林风在我叫第一秒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然后看了我一眼,第三秒又闭上了。
惊吓过后,我只是傻傻的看着旁边占了三分之二被子的一团东西,我确定我听到了呼噜声还有酒气。脚还不能动,我只好拿起旁边廖兰儿给我放的杯子,拿起杯子,我就毫不客气的扔过去。“铛”的一声,杯子砸在了那一堆东西上面,那堆东西动了动,慢慢的露出一个脑袋,我先看到一个像枯草的东西,然后冒出一句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西米西米。”
西米,我一愣有这东西吗?那个枯草下一个人慢慢的爬起来,黄头发,蓝眼睛,标准的洋鬼子。“你西上嘛西米?东米。。。。。。”“停。”我马上举起手“请讲地球语言。”“西米。”那个老外还是在西米。
“呵呵。”我笑了两声“西米没有,你倒是怎么在我被子底下。”“西米西米。”老外摇摇头。“你听不懂?”我看他那样子觉得他应该听不懂中文,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准备在试试他。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你听得懂吗?”老外点点头“西米西米。”“不是西米,我是在问,你叫什么名字。whatisyourname?”老外还是点点头“西米西米。”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难道着老外是听不懂英文。“他就叫西米。”我的右边传来一个声音。
“是的,是的。”老外点点头“西米西米。”我瞪大眼睛看着笑嘻嘻的老外,再看看看起来睡得很熟的林风,这两个人不会合起来耍着我玩吧,但一想,林风应该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他是谁?”我问的是林风,但回答我的是老外“西米,西米。”我干笑一笑,“我知道了,西米,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西米,”西米看着我又指了指林风“西米,握一指仔折里。根太衣请说。”我想了很久才理解这句话“你是说,你一直在这里,跟他一起睡。”“西米西米。”西米点点头。“你是跟他一起进来的。”我有点怀疑的看着他。
“西米西米。”西米点点头“脱衣NO西米。”我又想了一会,实在不能理解他的话,只好放弃躺下,既然是林风带进来的,应该是不用担心吧,我把被子拉过来,准备继续睡我的觉,不让西米西米影响我,不知道是我的梦还是真的,我竟然听到了西米笑眯眯的用正宗普通话在说“西米西米,所以你不用担心。”然后又是一笑“我会帮你的,来啊!不会痛,来吧。”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西米,我整个人跳了起来。猛的睁开眼,发现原来是个梦,看着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我正松了口气,突然一个大脸出现在眼前,我本能的往后仰,脑袋撞到了地上。“西米西米。”西米惊讶的看着我“西米撞地。”
我明白他的话,恨不得把他那惊讶的表情扯下来,扔到厕所去,“你吓到我了。”“西米。”西米惊讶的站起来,摸摸自己的脸“我很帅的。”我很想翻白眼,这句话他怎么讲的这么标准。
“不要动。”林风的声音从脚边传来,现在我才发现他已经拆开我脚上的绷带,正在涂一些东西,我瞄了一眼,马上闭上眼睛,努力忘掉,那一个洞一个洞的东西就是我的脚。“补凑,补凑。”“补凑什么。”我睁开眼看着西米正在摇头晃脑。
“泥的角。”“是我的脚,不是我的角,而且哪里不错了。”西米笑笑“纸右洞洞,美幼虫虫。”“什么意思?”我又在费脑的理解他的话。“西米是说,你的情况不错。”廖兰儿从外面进来“李雷他们给你涂过草药了,也挑的挺干净的,应该很快就会好了。”被廖兰儿毫无顾忌的看着,我总归会很不好意思,再说她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恐怖。
廖兰儿看了我一眼“我见过比着更加可怕的伤口。”我想也许是她是记者的原因,见过的东西肯定很多,既然一个女孩子都不害怕,我也就不能太窝囊。“好了,我们来说说现在的情况。”廖兰儿看着我“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状况吗?”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很好。”廖兰儿满意的点点头“这说明你是正常的,还没有精神豺者发疯。”“西米西米。”西米马上拍手。我有种拍死他的冲动。“现在开始有问必答的时间,不能不回答。”廖兰儿严肃的看着我,我翻了个白眼作为回答。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点点头“李雷跟我说过这是被遗忘的地方。”“那你知道这里是没有出口的吗?”“恩,但好像穿过那个森林就可以离开了。”“他是这样跟你说的吗?”廖兰儿低下头。“他说你们以前是这样离开的。”西米突然开始摇头“NONONONO。会屎”
“你们不是还活着吗?”我猜他们后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至少还活着不是吗。“你觉得如果我们还活着,还会回到这个地方吗,两年前我们就发过誓,就是死也不会回来,可是我们还是回来了。”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只觉得应该道歉。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不。”廖兰儿摇摇头“应该是我对你们说,是我连累你们了,如果不是通过我,他们是不会找到你们的。”“不。”林风终于都涂好了“就是没有你,他们也会找到我。”“你会救他们吗?”“不会。”林风讲的毫不迟疑“他们没得救。”
廖兰儿嘴巴一扁“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林风站起来,走到外面,又开始点香了,好像昨天的香已经烧完了。廖兰儿转头看着我“虽然我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但我还是应该跟你讲一句对不起了,林风本来就没有打算管这件事,不是他无情,只要能帮的,他都会帮,只是这件事情他没有办法,因为这个地方谁都可以进来,就他不能进来。”
“我没有想到李雷通过我找到了林风和你,为了引林风出来,就把你带进来了,他们明明知道,这个地方是多么残忍。”看着廖兰儿脸上淡淡的悲伤的表情,我突然想起李雷他们脸上认命的样子,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也许不是这样,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但他们一定认为大家都可以活的出去,才决定一起进来,他们肯定是想再拼一次,不是要大家难过,虽然手段粗暴了点,但只是想大家一起活下去,活下去才会有开心的事,有开心的事就会好好生活嘛,虫子咬的是很痛,伤口也很难看,但你都觉得可以承受,我一个男子汉也会克服的,虽然它们在我脚上,呵呵呵呵呵。”
说到后面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干笑。廖兰儿看着我“你说大家会一起活下去。”“对啊,呵呵。”我傻傻笑了一下,我想当时的表情肯定很傻,不然后来为什么,当她快要死的时候说想起我当时的表情,然后满脸的笑容,笑的很开心。
廖兰儿站了起来,因为帐篷并不高,她只能蹲着,背对着我,林风就站着她的前面,然后她的肩膀抖了两下,闷闷的声音传来,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是哭泣的声音。
我都不知道自己躺了几天,肚子饿的时候廖兰儿会给我送饭,或是西米过来发着不着调的普通话说要喂我,被我恶心的谢绝掉了,然后他开始讲笑话,任何好笑的笑话从他嘴里讲出来都会变成冷笑话。
而林风从那天后我就再也没看见过了,但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因为,帐篷外的香和离我头不远的香一直没灭过,我曾问过廖兰儿和西米他在干什么,廖兰儿很气愤的说她也不知道,西米则说了一堆,我只听懂了一句话,那就是林风好像很忙。
在听到这些可以扔到角落去发霉的答案,我决定不再问这两个人有营养的问题,那两个人也每天待着帐篷里,跟我聊聊天,讲讲笑话。原来西米是中国人,他姓西,然后叫西米,至于为什么长得像外国人他也不知道,在我怀疑的眼神中,他讲的无比认真,只差没磕头发誓表达他的决心了。
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火车上操着一嘴乱七八糟的警察就是他,据他说,那天他是准备去营救我的,可没想到无论他怎么暗示,我就是没反应,我当场就让他在演示了一遍他的暗示,看完后我只能表示聪明伟大的人一般都无法理解一些弱智白痴的行为。
因为这个西米差点把用口水喷死我。在西米告诉我,我已经躺了一个星期,准备开始今天的口水大战的时候,林风同志终于千呼万唤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