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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候府内,张灯结彩,喜庆非常。
府中武者,红光满面,心情好得像是那凡俗国度中高中的状元一样,一个个见人就问好,就笑。
宴席开办,众人入席。
这是庆功宴,是燕候府的庆功宴,没有什么外人来参加,大都是随燕候前去无定山的武者们……
宴席中,燕城中最好的舞者正在翩翩起舞。
众人赏舞饮酒,好不快活。
就在这时,有几人缓缓走入宴席。
最前面的那额一席青色长袍,剑眉朗目,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宛若一个儒雅的书生。
只不过在场众人在见到他时连忙起身。
“见过易公子。”
“易公子,你来了,快快入座吧。”
“哈,易公子就等你了。”
众人一一拱手问好,不敢有丝毫怠慢。
甚至眼中还带着一抹敬畏。
因为他们明白眼前这个少年究竟有多么的不好惹,可以说,比起燕候来,易长青更加的惹不得。
若没有易长青,燕候府,燕地就要易主了。
眼前这人,可以说对在场所有人都有大恩!
“易公子,你可算来了。”
看到易长青来了之后,燕候连忙迎了上来。
“嗯,都入座吧。”
易长青淡淡道。
随即,他便被迎到了距离燕候最近的一个位置上,一坐下去,就有美貌的侍女上来给他倒酒了。
途中还时不时的向他抛媚眼。
她们可是听说了,这易长青才十九岁而已。
十九岁的少年正是火气最旺的时候,若是能跟他搭上线的话,那么这一辈子可就真的不用愁了。
只可惜,易长青对她们视若无睹。
更别说,在他一旁的安辰月一直瞪着那些侍女们了,那模样,就像是一头领地被侵犯的老虎般。
“易公子,此次封地战你可谓是功不可没,若不是你,我燕候府便没今天,来,我敬你一杯。”
燕候举起酒杯,朝易长青示意。
易长青看了一眼酒杯,淡淡一笑,似喃喃低语道:“酒是好酒,但就是沾染了一些脏东西……”
听到这话,一些人的目光顿时沉了下来。
燕候心中一沉,接着冷喝一声,喝道:“刚才是谁给易公子倒酒的,竟弄脏公子酒杯,该死!”
之前那个为易长青倒酒的貌美侍女吓得身子一软,跪在燕候面前,言语无措的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是奴婢不小心弄脏了公子的酒杯……”
“来人,拖下去斩了。”
燕候淡漠说道。
那侍女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求燕候饶命,饶奴婢一条贱命。”
就在两个护卫要拖走那侍女的时候,易长青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淡漠说道:“一点脏东西,擦擦就没有了,何必如此大动干戈,轻贱人命呢。”
“易公子说得是,那就饶这贱婢一命。”
燕候摆了摆手,让两个护卫退下。
“谢燕候不杀,谢公子大恩。”
那侍女连忙磕头,随即便退下了。
宴席照旧,燕候表现得更加热情了,刚才的那点不愉快丝毫没有影响到宴席的氛围。
“好了,酒已经喝过了,现在该亮招了吧。”
易长青把玩着酒杯,忽然意有所指的道。
“易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候,我记得我说过吧,我略懂医道,你以为你这酒中的毒药我真看不出来吗?”
刷……
宴席的热闹气氛如同被浇了一大盆冰水般顿时冷却了下来。
一些人不明所以的望着易长青。
而还有一些人则是在静观其变,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局面早就有所预料了般。
燕候听到了易长青的话,缓缓放下酒杯,随即淡淡道:“既然知道有毒,为何还要饮下,难不成易公子怜香惜玉,真的在乎那个侍女的性命?”
“不不……”易长青微微摇头,“我饮酒只是觉得这酒尚可,可入我口,至于那酒中之毒我还不放在眼里,有点失望呢,本以为燕候会布下什么样的杀阵来杀我,没想到……却是这么一点伎俩。”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要杀你的。”
“从咱们俩刚见面的时候到现在我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要杀我的心,只是在什么时候什么诚而已,如今封地战结束,我也替你赢了羽侯,对你来说,我这把伤人更伤己的双面刃也该折断了吧。”
易长青的话让燕候的脸色已渐渐阴沉下来。
他竟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我真是小看你了,一个十九岁的少年竟有这种思虑,这么久以来,你一直都在我面前演戏。”
“你不也是,我只是在配合你而已。”
易长青又饮了一杯酒。
众人看得心悸不已。
鸿门宴上,明知是毒酒,却如同饮佳酿。
这易长青未免太狂了吧!
“裂心散乃是燕地最毒之物,中毒着,心脏不出三刻钟必定会爆裂而亡,你有办法解开不成?”
易长青取出一颗几颗解毒丹如吃糖豆般抛进嘴里,道:“这毒散即便是对洞玄来说也是不可解的剧毒,只可惜,练体者对毒药的抗性极强,尤其是我这种琉璃体的练体者,这毒药……基本无用。”
加上他身上常备一些解毒丹,更是万无一失。
啪啪啪……
燕候抚掌大笑,“易公子果然非常人,明知我心里想杀你,仍帮我赢得封地战,明知是鸿门宴还来赴宴,明知是毒酒仍无所畏惧,燕长空佩服。”
接着,他骤然抛出一方黑色印玺。
刹那间,燕城大阵开启!
一股巨大的压制之力将易长青完全笼罩,在他身后也出现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袍人,正是前不久来刺杀易长青,燕候等人的洞玄九重的血危楼杀手。
“果然,这杀手不是羽侯派的,是你派的。”
“不错。”
燕候坦然承认,“羽侯他能够用血危楼来对付我,我又怎么不能用血危楼来对付你了,在回程的时候,我让人前去请血危楼的杀手出手,为的就是试探你与羽侯一战中究竟是受了多大的伤势。
结果不出所料,你受的伤势果然不轻,连我派出的血危楼杀手都对付不了,这样的你,要如何对付全盛时期的我!”
燕候说完,一身强横气息完全爆发开来,与此同时,他拂袖之间有一尊类人的,通体由漆黑甲胄组成的符兵出现在众人面前,弥漫着完全不逊色于燕候甚至还要更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