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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网友的骂声,他浑身有着被掏空的感觉,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懵了在原地。
“怎么了?”旁边的朋友诧异地问道。
李宇鹏“扑通”一声瘫坐在一椅子上,双眼空洞,面无表情地喃喃:“我完了!”
“什么?出了什么事吗?”
此时两辆警车闪着红灯缓缓驶进了这条小巷,一个穿着便衣,另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警员下车,吓得吃夜宵的人都停了下来。
两个警察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头的李宇鹏,二话不说就走上前一把用手铐将他铐住,冷着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找你。”
跟李宇鹏一起吃夜宵的两个朋友都吓懵逼了,一动不敢动……
“呵!”李宇鹏面露惨笑道,“是我脑子一抽,做了傻事。”
夜宵摊子里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低声讨论,看着李宇鹏被压上警车落寞的背影,有人喃喃道:“估计又是一个犯事的罪犯落网了。”
噗嗤”一声,顾黎明开了瓶红酒来庆祝,他笑道:“前两天吃不好睡不好,今天总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陈毅从下午开始就一直站在阳台里打电话,先是跟欧阳程商量了一个多小时,又是给禹嘉平的妈妈陈梦兰交代了清楚事情前因后果,最后才给沈诗打电话,边说边笑。
“好啦好啦!你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陈毅笑道。
在一旁坐着的顾黎明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尼玛!这逼装得可以……
陈毅鄙视地望了这家伙一眼,继续拿着手机说道:“行!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要是来灵溪市玩,先提前跟我打招呼就好了。”
“嗯!那挂了……”陈毅挂掉电话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句:“累死!”
“总算是撑过去了,要不然我真扛不住了。”顾黎明喃喃道。
陈毅就差没一脚踹过去,吐槽道:“我都没说话,你嚷嚷什么。”
“你是陈大师啊!你那么牛逼,风雨不动安如山,谁能影响的了你。”顾黎明开玩笑道。
“能不能有点正经的。”陈毅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顾黎明点开陈大师的微博,看到里面一片火热,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这尼玛你要红了,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微博里头全是支持鼓励的留言……
“头疼,实在头疼,我觉得以后预约陈大师又难了,像我这种还不能线上预约的,真的很头疼啊!”
“我有点怀疑那个李宇鹏是不是因为一直预约不成功,所以怀恨在心啊?”
“好像听说那人今天被抓了,还定了一堆罪名,反正我是记不清了。”
“抓了,妈的,早该抓了,这种人放出来就是贻害社会。”
“话说禹嘉平应该是去找陈大师算卦,所以才被陈大师挖掘出来的吧?”
“应该是了,刚开始我听说大师算气运很牛逼,现在看来大师算才艺也有一手。”
“话说我想问一下,陈大师手里那幅画卖不卖?”
“我觉得陈大师要发了,那幅作品立意真的挺好的。”
一时惊起千层浪,很多陈大师的原有粉丝都在讨论陈大师被污蔑的事,但一些新关注的网友在意的是十三岁天才画家禹嘉平的作品到底怎么样,值多少钱?
患有自闭症的天才画家出名前的一幅精心作品到底能值多少钱?
暗地里许多人已经开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去查陈大师的联络方式,电话地址,纷纷准备要趁着现在作品价格还没炒作起来前低价买入。
天机阁店铺的预约专用手机号码是公布出去的,所以一个晚上就没停地有人打进来。
陈毅干脆是直接关机了,买画?开玩笑!一千万陈毅也不会考虑,那可是潜力值高达90的天才画家面世的第一幅作品,无论是纪念意义,还是作品本身在艺术层面上的体现,都不止这个价,要是等禹嘉平以后世界闻名了,这幅画不上亿也要好几千万。
每个圈子都在讨论不一样的事,禹嘉平的作品有不少于二十幅被禹洪勇卖掉了,有些几千块,有些甚至几百块,这些作品价格一下子翻了好几倍,而且都是有价无市,大家都等着继续涨。
“哈哈哈!叫啊!继续叫啊!”在微信群里朱正志直接@了蒋乐康,一副要撕逼到底的样子。
“陈毅微博关注人数达到26万了,这下子是彻底火了。”有同学感叹道。
“是啊!要说之前都是小打小闹,只能说在当地有些名声,现在估计算是传开了。”
“一直看好陈毅,现在我也能出去跟朋友吹牛逼了,陈大师是我大学同学,哈哈哈!”
“瞧你们出息,赶紧的约陈毅出来吃顿饭。”许宏畅冒头说道。
这时有人嘀咕了一句,“咦,蒋乐康怎么不见了?”
大家在群里成员列表里一查,果然发现少了蒋乐康的头像,朱正志顿时就笑翻了。
“哈哈哈!估计没脸说话了,偷偷地退群了。”朱正志发语音笑道。
“呃,乐康以前不是这样的,出来工作两年后真的变了很多。”
“人呐,真是复杂的动物。”
……
昌阳朔坐在家里头皮发麻,从彷徨到恐惧到后悔,今晚必然是一夜无眠,坐在沙发上都犹如针毡。
当谢弘连不接自己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坏了,后来通过别的渠道得知谢弘连已经被人请回去录口供,昌阳朔整个人都傻了眼。
他发现自己想的第一件事不是后悔害了老朋友,而是怕老朋友把自己供了出来。
昌阳朔面露自嘲的笑容,“活了老半辈子,终究还是没看透。”
他一边喃喃一边抽着烟,又是一根烟头搓灭,他发现烟居然抽完了,顿时皱起眉想要起身下去买,但是紧接着身体又僵硬住了。
会不会自己一出门,就被人烤着手带走了?
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昌阳朔心里一紧,儿子坐在电视前准备去开门,他一招手喊道:“别开……”
“开门,查水表的。”门外喊道。
儿子一脸愕然地望了自己老爸一眼,然后继续往门口走去。
昌阳朔看到儿子走过去开门,他一时间气急攻心,血气往脑袋上涌,顿时双眼一黑,身体侧着倒在地上。
“阳朔!!!”一个七十岁的老奶奶震惊地喊道。
儿子一开门,果然是楼上收水费的大叔来查水表了,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老爸晕倒在地,脑子一轰惊叫道:“爸!”
“快,叫救护车……”
沪市位于市中心的一栋高档公寓里,两个老伯坐在客厅里下着棋,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得通透明亮。
整个屋子的布局充斥着一种优雅别致的韵味,山水字画挂在大厅,连电视后面的石壁画都是出自名家手笔,这间屋子住的显然是大富贵之人。
张谦风两只手指夹起一个“炮”,隔着一个兵吃掉了对方的马,笑道:“亏了吧,盯着你这只老马很久了。”
“嘿,我故意让你吃的,将军!”说罢姜永丰的“车”直捣黄龙。
“又将不死,这马还不是白亏?”张谦风笑道。
电视里头传出声音,“今天我们来聊聊近现代中国绘画大师,齐白石……”
“老张,你说这陈大师运气是真的好,要不是你们,我琢磨着他就废了。”姜永丰喃喃道。
“运气?”张谦风好些好笑地问道。
“对啊,那不是运气嘛!这年头冤死的人那么多,要是没有你们几个名家出来帮忙澄清,恐怕他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姜永丰食指轻轻地触碰着“车”,然后一手推过河紧盯着对方的“马”。
张谦风顿时笑着摇头道:“哪有那么简单,一环扣一环全巧合,你以为演电视剧呢!”
“这么说里头还有故事不成?”姜永丰好笑道:“不过按你说的确实有些凑巧了,丑闻刚出来两天马上就破局了,不但没有对他带来太大负面影响,反倒是增长了他的名气!”
“巧是有点巧,但这只是大部分人的感觉而已。”张谦风笑道:“丑闻爆出来的前一天早上陈大师给欧阳程发了禹嘉平的地址,他一开始是建议我们抽个时间去的,但是晚上却突然催着我们尽快过去。”
“你的意思是他其实已经预料到有事情要发生了?”姜永丰惊讶道。
张谦风揉了揉脑袋,发现自己这局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劣势,苦笑道:“没错!因为他催得急,我们才会第二天早上就赶过去,当时下了飞机就往禹嘉平家里走,还不知道早上出了那种新闻。”
姜永丰不由笑道:“有趣,实在有趣。”
“那天可算把我气急了,那个孩子天赋是真好,而且才十三岁。”张谦风感叹道。
“嗯,你都能给出如此高的评价,我倒是有些期待了。”姜永丰含笑道。
张谦风皱了皱眉,说道:“可惜在那孩子家里的作品,没有一幅能比得上陈大师买走的那幅画。”
“哦?那看来陈大师还真如传闻一般有双慧眼。”姜永丰端起旁边的杯子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