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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了几日后墨城便着手开始处理后续的事情坐起来。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坠崖而死,杀了云秋染后他好像一心赴死,跳下悬崖之前口中张狂的骂着云中鹤,还说去陪娘娘。
若是让他知道他痴迷的元莫娘娘早就嫁给了‘禽兽不如’的云中鹤,二人的孩子都差点命丧?他手,已经摔成稀烂的尸体会不会忽然诈尸,跳起来撕了他们一家三口。
仔细想想她若真被黑衣人打死了,也不算冤枉,她娘招惹情债,?他爹胜了情敌,她的出生在黑衣人眼里就像是在说:“你看!你喜欢的人孩子都生啦!她爹不是你!开不开心?”
这么一想还好他不知道她娘就是元莫,不然一掌震碎心脉?怎么够?都可以支起油锅把她丢进去炸上两道。
?“泷城来信了。”连婵拿着一封刚送来的信,上面是尚书府的章。
“我看看。”?云秋染利落的抖开信纸,一目三行,看完后面色沉重的叹了口气。
连婵坐在床边:“怎么了?云叔说了什么?”
“我把黑衣人的事写信告诉他们了,问了他们当年的事。”云秋染将信纸递给连婵,皱眉道:“除了告诉我那人叫?赵默,原名赵无途以外,全在敷衍糊弄,只字不提。”
连婵扫了一眼信,轻笑道:“这不是关心了你两张纸了吗??”
“他们以前的事有什么是不能同我说的?我是卧底还是奸细?至于防我和防贼一样吗?”云秋染一脸不爽,从床上?坐起来打算到茶水给自己顺顺气,谁料扯到胸口的伤疼的她龇牙咧嘴。
“你是大罗金仙还是武神下凡?自己什么身体心里没数?”连婵瞪她一眼,倒了杯水送到?云秋染手里,将其按回床上半躺着。
?疼是真疼,云秋染无声的哼哼,直言不敢了不敢了。躺了半晌缓过劲来,才幽幽开口:“他们越是不说,我就越要查清楚!”
连婵斜瞥一眼,无奈道:“你要从哪里查起?”?
云秋染道:“魏朝,赵默是魏朝人,?而且她唤我娘叫娘娘呢。”
连婵皱眉:“当真?”?
“当然,所以我觉得我娘在魏朝还有另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必然不低。”云秋染眼睛咕噜转一圈,贼兮兮道:“连婵,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
“会不会是我爹抢了魏朝皇帝的妃子?”
“……”
连婵托着头,顿觉头疼不已,忍无可忍道:“你怎么不说你娘是魏朝太后呢?他们也叫太后娘娘啊!”?
云秋染噗的笑出来,笑了一会表情又认真了起来:“我的确要去一次魏朝,不光为了这个,还有那把剑。”
云秋染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连婵奇怪的望着云秋染,后者又从衣袖里拿出另一张?,上面画满了看不懂的符文:“这是我从剑上拓下来的,这个只有一个图案的是昨天墨城给我的,黑衣人纹在了肩上,他照着描了下来。”
她将两张纸放在一起,这一对比,连婵立刻察觉到了两者的联系。
云秋染道:“黑衣人身上的纹身和那把剑的纹络是同一种类型的,也就是说能解开剑上纹络的秘密就在魏朝。”
?“可……”连婵皱眉:“过不了几日我们就要回泷城复命了,再者怀阳的事还没解决呢。”
“怎么了??”
“从土匪寨子里搜出来官银少了一千两,还有就是失踪的女子只找到了七个……尸体。”?连婵也看到了那些被撕了脸皮的女子,说到这里她脸色阴沉下来。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将人的脸皮扒下来缝在一起,只为了一张和心中那张相像的脸?
她没有见过黑衣人,没有见到他为爱疯狂甚至几欲入魔的模样,这样的极端执念连婵不懂也不想懂。
云秋染皱眉:“查过其他土匪搭建的临时草棚了吗?”
?连婵点头:“查过了,都没有。被抓的土匪都说辞一致,不知道是谁为他们开的城门,也不知道谁在城里接近他们,这些事都是赵默亲自去的,他们只负责跟着将银子运出来。不过,除了赵默也的确没人有这个本事在城里来去自如了。”
?言下之意就是那群土匪没有撒谎了。云秋染揉了揉眉心,脑中将整个事情整理了一遍,问道:“那七个姑娘是不是都是晚上不知不觉被掳走的那七个?”
?“是的,其余十八人是出门被强行带走。”连婵顿了顿,道:“要不要查郡守府?”
云秋染摇头:“我查过了,没有官银的痕迹,就连我偷出来的账本里也没有这次官银的记录。”?
“连婵,你一会再去找一下土匪,仔细问问他们偷官银当天的事情,具体一遍,包括出发几人回来时几人,从哪条路运的运的多少箱,中间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 夜幕星河,云秋染直直的坐在床上,头发从前面披散在被子上,有几缕垂到床边,白色的中衣套在身上活像一只女鬼。
墨城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如此一番诡异的景象。
“你在做什么?”?
云秋染听见声音缓缓抬起头,视线透过头发里艰难的?落在墨城身上,语气幽怨:“我不能再睡下去了,我的背,我的屁股,我的腿都快睡的没知觉了!”
墨城挑眉:“就为这个??”
云秋染继续幽怨:“能跑能跳的人不会懂我的痛苦的。”?
“你伤及心脉,马虎不得。”墨城在床边坐下,替她将头发理顺,好笑道:“无聊了让他们给你带点书解解闷。”
云秋染摆摆手,无奈道:“算了,他们现在忙着找官银呢,我在这偷懒不算还要使唤他们,那这个老大太失败了。”?
“我听说了。”?墨城道:“炎华军已经进山清剿他们所有营地,等消息吧。”
云秋染艰难的下床,墨城不知她要干什么,忙去扶她,她捂着心口小心翼翼的站直,小幅度的弯弯脚抖抖腿,最后发出一声叹息:“啊!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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