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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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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底,便是一个空壳子,能有什么作为?左右不过便是当面唬人罢了!

“你便要这般护着他……”源光是不愿初若这般姿态的,可是他亦是不愿意与她争吵,故而这一番话,说得有心无力。

源光的有心退让,初若看在了眼中,想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即,表情沉默了。

她不过便是想早早的将傅君诺的事情解决了,也好免得他们日后相争,可是偏生的,源光却好似误会了什么,故而便成了如今的这个局面,谁都不愿见到的局面。

“罢了,摄政王想如何便如何,我宫中还有事情,便先离开了。”不愿意在见到两人互相掐的局面,初若道。

语落,也不等他们在说其他,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

夏日的天气,燥热得很,也极其容易的让人的脾气一下子便升上去,短短的时间中,初若回忆着刚才的事情,眼中的叹息之色,越发的明显。

其实不过便是口头上便可以说清楚的事情,无端的闹成了这般模样,着实她所不愿意见到的!

心中的惆怅,越发明显。

“公主,你可是怎么了?”瞧着初若的叹息,锦李到底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声音。

“无事,左右不过便是夏日暑气,让我恼得很。”听着锦李的声音,初若想也不想的寻了一个借口道。

闻声,锦李的眉头皱起,自家公主说的话,她听着,其实还是不相信的。

“公主若是可是觉着闷得慌?若是闷的慌,不如去瞧瞧后院?上次公主说要将那花都给除去了,种上了菜种子,前几日,奴婢去瞧了瞧,那菜种子,长势喜人得紧呢!”欢喜活泼的调子,好似不知道愁滋味一般,锦桃瞧着初若,偏头道。

菜种子……

初若听着锦桃的话,脑海中一点一点的回忆了起来,当即喃喃道:“可是开了?”

“开了,全都开了,奴婢瞧着,都可以摘了做汤了呢!”快速的点头道,锦桃存了心思想要让初若去后院走一走,去去那忧愁之色。

“那去瞧瞧。”初若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好似询问,又好似疑问。

“自然是该去瞧瞧的,公主不是想知道那些菜种子是什么模样的吗?如今都开了,若是不瞧的话,难不成要等到落败那一日,才去吗?”锦桃道,声音中满是请快之色。

“公主去瞧瞧也甚好,不然的话,手中的话本子,也不知道也颠倒多久。”一旁,锦李帮腔道,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向了初若手中的话本子。

闻言,一怔。

初若听着锦李的话,又瞧着她的目光,当即也朝着自己的手中的话本子瞧了去,直接就是上下颠倒了,甚至于,翻开的那一页,都被她磨得有些薄了。

面色一红,初若有着尴尬,清咳了一声,道:“那我们便去瞧瞧,瞧瞧也好,也好。”

“自然是极好的!”锦桃看着初若的模样,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道。

殿后内院。

初若远远的便瞧见了低低的一丛,绿油油的模样,看着喜人的很;尤其是那左边墙角处,还有几多淡黄色的楔,绕着那干了的竹子,一圈一圈的攀附而上,最后开出了娇嫩的花。

黄瓜?

初若看着那衅花的模样,瞬间便想到了黄瓜,当下问着身旁的锦李锦桃二人道:“那是什么?”

“哦,是青瓜子。那是奴婢寻来,说是最好养活的青瓜子。”听着初若的声音,锦桃顺着她的目光瞧了过去,当下了然道。

青瓜子,那不就是黄瓜吗?

初若听着锦桃的话,无端一笑,还好,她没有直接说出‘黄瓜’二字,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来。

瞧着那一片菜园子,初若早已经将源光与傅君诺两人抛之脑后。

快步的走到了那菜园,初若蹲下了身子,仔细的观察着那蔬菜的模样,又捏了一把地上的土,难得的黑土,肥沃得很。

“倒是难得,楚国还有黑土。”看着手中的土,初若评头论足道。

“公主仔细点,有些脏!”锦李看着初若捏起了地上的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而在初若扬手挥掉手中的土的时候,她抽出了一方帕子,擦拭着初若的手。

“没事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初若无所谓道,转而继续瞧着那一地的菜。

忽而,一旁一处不大的地方,却引起了初若的注意,其他地方的蔬菜都是长势极好的,就这小小的一块,零零星星的。

好似秸秆一般,不大的菜苗子,初若只一眼,便认出来了,番茄。

“也不知道怎么的,其他的菜种子都长得极好的,便只有这红灯果一直长不起了。”锦李瞧着初若的目光落在了一处有些空荡荡的菜地上,当即解释道。

长不起来,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初若想着,当下道:“这红灯果的土太湿润了,根部都快烂掉了,自然也就长得不好了。你日后浇水的时候,这个地方,注意不要浇太多的水便是了。”

“奴婢明白了,只是公主怎么便知道这红灯果只要少浇水便是了?”点头道,锦桃的脸上是疑惑之色,奇怪道。

她这么就不会知道?不管怎么样,她好歹也是农业这一块的研究生,农作物,自然也是了解的!只是这一番话,她自然的说不得的。

“哦,我在话本子上瞧见的。”当下,初若给自己寻了一个借口道。

“话本子?是那一本话本子?奴婢也想瞧一瞧!”闻言,锦桃起了心思,眼睛笑得和月牙一般,道。

“那话本子,我也不知是那一本了,日后我若是再瞧见的话,在告知于你吧!”寻着圆了自己刚才谎言的话道,初若的浅浅一笑,无意道:“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也识得字的。”

“字,奴婢自然是认识的。”闻声,锦桃脱口便道。

“锦桃胡说了,她哪里便识得字了,字是贵人才会识得的,她胡言的,公主不必放在心上。”就在锦桃的话才说完,锦李的声音便响起,眼角余光扫了眼她,似是警告。

当即,锦桃瞧着锦李这般模样,瞬间缄默了。

初若本是无意的抬头,可是却见到了锦桃看着锦李,那眸子中,满是警告之色,当下她便是一愣。

而后便听到了锦李道:“公主恕罪,奴婢不该胡言的,奴婢其实不识得字的……”

闻声,初若的眸中划过了一抹凝重之色。

这是……掩耳盗铃!

“你可知,你的谎话,着实是浅薄了些。”毫不犹豫挑破道,初若的目光落在了锦桃的身上,而后漫不经心的扫了眼锦李。

“公主恕罪。”噗通的一声,锦李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眉头低垂,只那紧紧揪着衣衫一角的手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一旁,紧紧跟随的还有锦桃。

无端,两人便这边跪倒在地,那跪地的声音在她的耳侧回响,清晰至极;初若瞧着,眉头紧蹙。

“起来吧。”最后,一句无奈之语落下,初若收回了目光,声音之中倒是不在意的语气,道:“你以往如何,你若是愿说,那我便听着;你若是不愿说,我也不强求;我这里,坦荡二字最打紧,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我的眼中是半分的容不得的。”

这一段提醒的话,她之前的时候,也是说过许多的,但是如今再次重提,她也不过便是要身边人惊醒一些,莫要拿她当了刀子使,亦或者是将她当成了靶子使。

“奴婢知道。”闻言,锦李低垂着眉头,快速道;同时身侧的锦桃亦是开口言:“奴婢明白。”

“嗯。”淡淡的一声回应,初若也没有了心思多加细瞧,当下便站了起来,可因为她蹲的时间,也是有些久了,脚下一个无力,当即便跌坐在了土中,手下意识的支撑着地上,一股钻心的疼意从掌心中快速的延伸道了四肢。

“呃……”一声闷哼,初若的眉头紧蹙,反射性的抬起自己的手一瞧,便见细密的血珠子从掌心中溢出。

“公主……”

“公主……

同时响起的两个声音,都朝着一个地方唤着,锦桃锦李两人当即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初若的两侧,目光瞧着她的手掌心,紧张之色,跃然面上。

“奴婢去唤太医来!”只看着初若手掌心的血珠子,锦桃咋呼的站了起来,一股脑的就跑了去。

初若刚想开口道不必了,可锦桃却已经迈出去了好几步了,那火急火燎的驾驶,就好似尾巴着火了的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的,便没有了影子。

话在口中,欲开口,便到了肚中。

“公主,奴婢扶着您起来,小心着点。”锦李的面色亦是紧张的很,瞧着初若那手掌心的血珠子,便好似她断腕了一般。

“没事,不过便是流了一些血罢了,你却将那土翻一翻,里面刚才好似有什么东西扎了我。”摆手道,初若的目光扫了眼自己刚才手支着的地方,那刺疼的感觉,像极了针尖一般。

“是。”点了点头,锦李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八字,目光落在了初若说的地方,当下便用手去探了探。

“你且小心些,那里好似有针尖一般的东西。”初若看着锦李直接用手去触碰,当下出声小心道。

“是,奴婢知道了。”闻声,锦李点了点头,手摸了一会,好似抓到了什么,那眼中流露出了疑惑之色,瞧向了初若,怪异道:“公主,好似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看着锦李的模样,初若的欲要推开她,免得也受伤了,但却见她拿出了一件白色的东西来。

随即,木偶便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这是什么?”看着锦李手中拿出来的东西,初若的眉头皱得更加的深了,当即便接过了她手中的木偶,目光落到了木偶头上的木簪,刚才她便是被这木簪子给刺伤了的!

一整块木头雕刻出来的木偶,无论是从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瞧去,都是一个整体,雕琢的技艺,甚是精湛的很。

手心中有着一个凹凸的感觉,下意识的,初若一个翻手,赫然便见木偶的背后刻着大约是时辰的字眼。

“这是?”下意识的,初若瞧向了锦李,却见她白了一脸,眼中满是惊悚之色。

“这……”惊呼出声,锦李的表情甚是惊恐。

“怎么了?”初若瞧着她的神色,神色沉了几分,道。

闻声锦李的表情甚是沉重,支支吾吾道:“这是公主的生辰八字……”

只这一句话,初若便瞬间明白了。

“所以,这是厌胜之术。”淡然的一句话落下,初若的心思千回百转。

“公主,这……要怎么做?”完完全全的被吓住了,锦李看着初若手中的木偶,没有了注意,慌乱至极,如同热锅蚂蚁。

要怎么做?

“这个地方,素日是谁在打理的?”眸光深沉,初若捏着手中的木偶,道。

“是一个花匠。”微微思索了片刻,锦李道。

“那便将他叫来便是了。”无所谓的瞧着手中的木偶,初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还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还真的动土,动到了她的头上了!

“那可是要通知摄政王?”心中有些踟蹰,锦李看着初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公主可是……”

“不需要了。”打断了锦李的话,初若看着手中的木偶,漫不经心道:“我素来便不信这些,若是这些真的可信的话,那我不该活到现在!”

初若说这话时候,眼中的冷意,直达了心底。

“本公主倒是想知道,是谁这般想念着本公主的性命,也想知道,是谁这般有胆子,吃我的用我的,居然便吃里扒外了!”初若道,目光凝视着手中的木偶,“多好的雕工收益,若是好好的用在正途上,那也是难得的,但是却用在了这歪门邪道上……”

锦李闻言,心中原本还是想要劝说什么的,可是瞧着初若的模样,那劝说的话,在喉咙中哽住了。

“奴婢明白。”当即,锦李道:“那奴婢先扶着公主回到殿内,再去将花匠寻来。”

“不必了,直接带到这里来便是,我要在这里等着。”拒绝道,初若的目光有些朦胧,瞧不大清,只知道那面色已然是暗沉一片。

锦李瞧着初若的模样,隐约有些担心,心中甚至已经想让人去唤源光来了,可是……

“公主,真的不唤摄政王来?若是摄政王处理了的话,事情估摸好解决些许。”当下,锦李还是说了出来。

初若听着锦李的话,闭口不言,只目光沉沉的瞧着她,久久,道:“若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依靠着摄政王,那之后,大抵谁都不知道,这王宫之中还有一个不可惹的公主殿下!”

是下了死心眼的不愿让源光知道,初若一字一句,都带着严厉的语气,甚至还隐约有些杀意在其中。

“奴婢……明白了。”被初若的架势震慑住了,锦李回神的许久,才开了口道,当下也不再提其他,只道:“奴婢现在就去将人带来。”

语落,锦李福了福身子,面对着初若,低垂着眉头倒退到了远处,而后才转身快步离开。

眸光扫着手中的木偶,初若一下一下的摩擦,眼神有些出神,好似在回忆着什么,却又更像是放空了眼神。

不过半会的工夫,锦李便回来了,其身后还跟着一个微胖的老妇,老妇的脚步,已然是有些蹒跚了。

看着来人,初若的眸光瞬间波动了起来。

“公主,这便是花匠。”走到了初若的跟前,锦李行礼道,同时侧了侧自己的身子,将微胖的妇人彻底的暴露在了初若的眼皮子低下。

“奴婢见过公主,公主金安。”微胖的老妇面色有些紧张,那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子,便是连她的衣襟都被自己的汗水所打湿了。

没有啃声,初若瞧着那微胖的老妇人,眸光朦胧,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她瞧着老妇人,一言不发。

当即,老妇人紧张到眼珠子四处的打转。

“你照顾的这边圆子,甚至不错。”开口便是这一句,初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甚是浅淡,好似真的是心情不错一般。

当下,锦李沉默了;若不是她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如今初若的这副模样,倒好似要打赏一般。

“公主?”当下,锦李开了口。

“怎么?你也在想,要如何赏赐吗?”闻声,初若道,语气一派风轻云淡。

“奴婢没有。”心一惊,锦李低眉道。

闻声,初若点了点头,目光再次的落到了那老妇人身上,道:“本公主瞧着,你倒也是个辛苦的,如今本公主心情倒也好,你可是有什么想要的?”

她的语气之中,没有一丝的恼怒和冷意,倒是真诚得很。

原本紧张的心,瞬间便成了嘴角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笑意,老妇人听着初若的话,眼睛不自觉的弯了,砸吧了嘴巴,可是却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你不想要?”高高在上的看着依旧跪着的老妇,初若说得从容。

“不是。”飞快的脱口而道,老妇人的面上还划过了一丝紧张之色,生怕初若反悔了一般。

“哦?”上扬的一个语调,初若瞧着老妇,眉头微微上挑。

“回公主,奴婢……只要是公主赏赐,奴婢都欢喜。”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着,老妇人的眉目中流露出了贪恋之色道。

“真的这般?你还是说出自己想要的,免得本公主的赏赐,不合了你的心意。”好似打着商量的语气,初若此时此刻遍如同是一个算计的商人一般。

“能得公主的赏赐,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不敢不合心意。”难得圆滑的话,从老妇人的口中说出,甚至于她的眼中还有着得意之色。

“如此,那你觉得本公主手中的这个,如何?”说着,初若那握着木偶,隐在袖子中的手露了出来,把玩这手中的木偶,她的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目光一瞧初若手中的东西,便只见那老妇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凝滞了,就好似天都塌下来了一般。

“怎么,你瞧着这个,眼熟?”初若看着老妇人的神情,笑得甚是温和,好似和蔼可亲一般。

“不……奴婢,奴婢不识得这东西,不识得……”当下,老妇人慌张的摇头,一副紧张的模样,瑟瑟发抖得如同一个筛子一般。

“不识得便不识得,你这般慌张作甚?”依旧是勾着笑的姿态,初若瞧着老妇人,好似不谙世事的少女,轻易便相信了人。

“是的,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公主要相信奴婢。”当下,听着初若的话,老妇人瞬间便点头如捣蒜。

“不若,你将你手留下了,我好好的比对一番,如此,我便信了你的话,如何?”依旧是那打着商量的语气,初若漫不经心道。

忽而,她又恍惚想起了什么一般,一脸兴致所致道:“对了,本公主听言,若是将人作为花肥,那可是最好不过的,吃着人肉长大,那这菜的滋味,方是最佳得很。”

“公主放过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只听着初若的话,那妇人的脑袋便一直对着地上磕着,一声一声,清晰可闻。

“对,就是这般,先用鲜血滋养灌溉了,才是最妙的!”欢喜道,初若瞧着那磕头的老妇人,眉眼弯弯。

当下,身子就僵硬了起来,老妇人听着初若的话,头都不敢磕了。

“怎么?你便这般怕死?那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死二字呢?”玩弄着手中的木偶,初若说得漫不经心,她的脑海飞快的转动。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的。公主……”已经是慌了神了,老妇人的眼中瞬间就泪眼盈盈了,那模样好似受尽了极大的委屈,“奴婢真的是冤枉,奴婢……”

“嗯,是的,所有做了坏事的人,都是这般开口的,你在多解释一些,便更加相似了。”点头道,初若好似认可着老妇人的举动,评头论足道。

瞬间,哑口无言。

老妇人的模样,就如同哑巴吃了黄连一般,苦不堪言,声泪俱下的控诉道:“公主,公主……奴婢,真的不敢这般的,这厌胜之术,奴婢真的不敢……”

“嗯,还算不错的,你倒也是明白的,也知道这是厌胜之术,那本公主让你猜测一下,这木偶可是有什么东西在?若是你真的说对了的话,那么我便放过了你,如何?”随意的抛掷手中的木偶,初若甚是随意道,那姿态好似讨价还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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