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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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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过便是看看花罢了,便是再有妖孽,锦桃刚才不是说了,是王上来了,那是我的父王,定是不会伤了我的,虎毒不食子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初若飞快的说着。

“那……”

“去吧!这是吩咐!”听着锦李那犹豫不决的模样,初若直接便用上了命令的口味,语落,扫了眼锦桃,吩咐道:“你去将那小厨娘交给青裁,记得,一定要找出,是谁先说出这话的。”

“可是奴婢……也想去瞧瞧……”一旁,锦桃听着初若的安排,倒是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一副好奇得很的模样。

这一个怕惹事,一个想惹事;初若瞧着性子完全不同的姐妹,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若让姐姐去查这个事情,然后锦桃跟着公主去瞧瞧那花,可好?”不自觉的话,锦李的话中带上了撒娇的意味;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你便这般好奇?”初若瞧着锦桃的模样,问道。

“奴婢和公主一般,不相信这牛鬼蛇神的事情,故而便想和公主一起去瞧瞧到底是谁弄的幺蛾子!”锦桃是直接想应是的,只是转变一想,怕是不好,故而便搜肠刮肚的想了这一番话,打算着好好的洗白一下自己道。

锦桃说的一副正气凛然,初若瞧着,倒也是难得的好演员,当下,勾唇一笑逗趣道:“若是真的是牛鬼蛇神呢?怎么,你便不怕,那牛鬼蛇神吃了?”

脸色一下子就泛白了,锦桃听着初若的话,愣愣道:“不是说……不是的吗……”

“锦桃,我也不是圣人,哪里便知道世间之事,刚才那话,我不过是说给自己听,壮壮胆子罢了。”当即,初若一副凝重之色,神情间亦是多是深沉之色。

这……

锦桃瞧着初若的模样,直接就已经是不行了,道:“那公主,奴婢也去……”

刚才的话已经是说出口了,此时若是说不去的话,那也是忒丢人了紧!锦桃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得厉害,可是却还是不得不如此说。

“真的?”对于锦桃如此的倔强,初若倒是另眼相看了,当下挑眉认真问道。

“真的……”皱着眉头,眼眸一横,好似要上那战场一般,锦桃咬牙跺脚,狠狠道。

初若瞧着锦桃的模样,一时之间,没有忍住,直接便笑了出来,道:“便是你想,我亦是不会让你去的!”

只一听初若的话,锦桃直接愣住了,有那么一刻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傻傻了说了一声,“啊?”

“没什么好啊的!你快些去将我吩咐你的事情,做了去!我与锦李去瞧瞧便是了!”从从容容的模样,初若叮嘱道。

无须去了,锦桃那悬着的心,倒是难得的放了下来,原本提心吊胆的情绪也没有了,只是未免有些空空落落的,想了想,道:“那,我……便不去了?我在公主殿候着。”

“嗯。”初若回应了神,而后道:“快些照着我说的去做,莫要耽搁了!”

她便是要知道,到底是谁如此的有能力,居然弄出了这个事情了!要说这种催花的技术,在现代也就是一个大棚的事情了,可是在这古代,难免会让人多生惊恐。

这些个无聊的把戏,初若只觉得,若是真的有人操作的话,你还真是无聊得很!没事弄这个破玩意,真是想让她好好的开一回挂不成?

真是的……开几朵花便是妖孽,那若是她到了冬季的时候,种出几颗反季节的大白菜来,还不得成了什么怪物了?

忽而,初若觉得,有那么一句话,倒是应景得很!

破除封建迷信,从教育抓起,教育从娃娃抓起!

忽而,初若倒是有些想问一下源光,这楚国,到底是有多少的文盲来着的;若是真的太多了的话,还真是可怕得很!

……

锦李倒是快速的,不一会,宫殿门口便已经站着许多的侍卫,初若瞧着那一排排的人,或许里面便有着给源光打小报告的,递小册子的。

她也是时候,好好的敲打敲打这些人了,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源光的!她倒是好奇得很,哪一个有如此好的眼里,便是她流了口水,都知道得如此清楚,还一五一十的说了。

这简直就是太丢她人了!

思及至此,初若瞧着那一排排的人,倒是忍不住的先问了其他的事情;“你们之中,可是有谁给摄政王写过本公主的小纸条的?”

闻言,那站着的一排排侍卫,纹丝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都不说是吧,装傻充愣是吧?你们真的以为本公主不知道?真的以为,摄政王不会告诉本公主不成?”初若的声音,再次响起,挑眉的姿态,像极了源光平日挑眉的模样。

只见,一从沉默。

这……是傻了不成?

初若瞧着那一群群的木头的人,那要接着说下去的话,都直接忘记了,甚至于,要说的话都不知道该说那一句了,只瞧着他们,面色忽然一沉道:“你们之中,谁是专门告诉摄政王,本公主的平日里都做了什么的?”

沉默,死气沉沉的沉默。

初若:“……”

没有了回应,初若只觉得,甚是尴尬得很,面色之间,亦是有着难言的凝重之色,“怎么,都没有声音了?可是做贼心虚了!”

闻言,暗卫假扮的侍卫们,嘴角不自觉的扯了扯。

“公主,属下等,只是负责公主的安全,至于与摄政王汇报公主日常之事,是有其他人负责的……”诡异的沉默之中,有一侍卫平静的开了口道。

这下子,沉默的人直接成了初若了。

她听着侍卫的话,眼睛眨了眨,心中的心思百转千回的,最后都只成了一声,“呃……”

“嗯……”依旧是刚才说话的侍卫,回应道。

当即,初若的神色就更是尴尬了。

“原来如此……”尴尬中,初若硬撑着开了口,而后目光扫向了一旁的锦李,道:“锦李,我们走吧。”

一旁,低垂着眉目的锦李听着初若的话,好似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般,道:“是,公主。”

语落,锦李从容的扶着初若的手,两人倒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朝着那曲台子走去。

一众侍卫,平静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好似刚才那一幕,就是一个错觉一般,安静,在所有人的周围飘荡着。

一路子,初若的心就只有懊恼两字足以说明了,那神色间,有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意味;若不是那罪魁祸首,她也不至于今日便出了这样子的笑话!

当下,初若认真想着,一切都是源光的过错!

对,都是他的过错!

那厢,便初若念叨着的人,听着暗卫的汇报,那握着朱砂笔的手,直接就啪的一声,将那笔扣在了砚台上。

还真是一个不省心的!

“公主现在可是去了?”瞧着地上的暗卫,源光的神情有些冷,道。

“如今,怕是到了。”紧了紧自己的脖子,地上的暗卫道。

“青裁。”源光出声。

当即,回应的是门口响起的一声吱呀,而后便是快步进入的人青裁,半跪道:“摄政王,可是有何事?”

“流言是谁先说出来的?”源光道。

“回摄政王,小厨娘说,是公主吩咐的。”书房之内,静谧空间中,青裁的话,在里面久久回荡。

“公主!”重复两个字,源光的眼中有着寒意,“青裁,你可知,本王不喜欢谎话!”

“属下知道,但是,小厨娘确实说是公主吩咐的!”青裁脸色有些菜色道。

“公主亲自吩咐小厨娘的?”眯起眼睛,源光瞧着青裁,面色全然冷成了一片,道。

“是公主派遣了身边的锦桃去吩咐小厨娘的。”当即,青裁快速回应道。

听着名字,源光的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而后面上是一片的冷漠之色,久久,道:“那锦桃现在人呢?”

“似乎消失了。”青裁冷静道,其眉间的郁色,明显得很。

“消失了?”听着青裁的回答,源光是不满意的,眼神中,有着明显的恼怒;忽而想起了什么,他的目光快速的落到了地上的暗卫道:“你说,公主现如今是到了戏台子了?”

“回摄政王,如今是的。”地上,暗卫听着源光的问话,快速道。

心中一沉,源光的面色十分的难看,当下没有言其他,只快速的赶到了曲台子;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沉重,他担心他去迟了,人便不见了。

可终究,他依旧是迟了。

待到他到了之时,地上死了一群的人,独独便是没有初若与她的婢女。

“去好好的查,看看到底那两姐妹,是何人!”站在原地,源光举目四望,只一片的狼藉,哪里,便是那什么开得正艳的芍药,也不过就是零星的几朵,何来一片红火!

拳头,捏的青筋暴露,源光的面上满是风雨之色!

……

水声,混合着船桨的声音,一阵又一阵。

初若醒来的时候,全身动弹不得,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有那耳朵,还能听到一点声音;而那摇椅晃的船,只让初若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第一次,初若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个身体居然会晕船!

尚且来不及回忆为何自己会在这里,初若只觉得自己难受得紧,想吐却又吐出来,整个人难得厉害。

“糟了,公主,好似不对劲!”忽而,响起了锦李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跑步的声音,而后是一阵拍打,“来人啊,快来人啊!公主出事了!”

此时此刻,初若因着晕船,整个人有些模模糊糊,浑浑噩噩的,故而听见了锦李的声音没多久之后,便再次的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初若的感受到了一阵踏实的感觉,不是水上面的椅,而是实实在在的地面上的踏实;而她的耳畔,一直响着……蛐蛐的声音。

下意识的,初若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可是却忽然发现,自己如何的用尽力气,都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那种感觉,就好似被鬼压床了一般。

这……是怎么了?

来人,有没有人!

几乎是反射性的,初若想要大喊出声,可是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甚至张开口都不可以。

她的身体完全就不听自己的使唤;这种感觉和第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一样,和之前的是同样的,她无法动弹,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有耳能听声。

这是怎么了?

拼命的挣扎着,初若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可是便是任何都坐不了,时间一久,便是一阵疲惫感袭来。

这些疲惫感无声的告诉自己,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之功!

稍稍有些恢复了气力之后,初若不再挣扎,而是努力的回忆着一开始的事情;她记得,她是到了那戏台子之后,没有看到开得红艳的芍药,而是零零星星的;和锦桃说的,完全便不是一回事;她正想开口询问来着的,忽而,空气中多了莫名的花香,而后……便再也没有了……

锦李!

忽而,初若想起了在那可能是船上的时候,她听到了锦李的声音;那……她人呢?

便在初若担忧的时候,忽而灌进来了一阵凉风,紧接着,她听到了好似有什么人进来的动静;那一瞬,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了。

“这是醒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听着有些病态,语落,还闷着声音,咳嗽了几次。

“哦,对了,我忘记了,你被我施针了,说不得话的。”想起什么,那男子恍然大悟的语气,而后又好似吩咐着什么人,道:“你将她的袖子卷起来,我施针一下。”

不能看见,不能说话,只能听着,初若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砧板上面的人,任由眼前的这个男子,挑选一般,而且,他的语气,就好似在买肉一般,说着,哦,这块不好,不要这块;这个,我要这块……

当即,初若的心中,一片压抑;尤其是在自己的袖子被人给拉起的时候,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是很痛的痛感,从手臂传到了四肢,但是初若便是觉得不舒服得紧,有一种忽然被蚊子叮了血,恨不得直接将蚊子拍死一般。

“你们的主子,还真是一个脾气大的。”一旁,男子感受到了初若的气息,用着自己虚弱的声音打趣道。

“你说什么说!”听着男子的声音,处于弱势的初若有些恼怒的想着,下意识的,那话也直接说了出来。

可以说话了?脑子里面得到了这个讯息,下意识的,初若睁开了眼睛,几乎一点都不费力气。

当即,她一脸诧异;随即她眸光一扫,一个脸色白到有些发青的男子落入了自己的眼中,妖媚的眉目,偏生脸色白得发青。

“你到底是人是鬼……”声音中带着颤抖,初若瞧着眼前的人,眉头一下子就皱起了,那眯起的眼睛,好似在下一刻的时候,就可以哭出眼泪来了。

却不想,那男子瞧着初若的模样,直接噗嗤一声,便笑出了声音。

“公主,他不是鬼。”一般,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声,而后便抓住了初若的手臂。

那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初若瞧过去,入目,便是锦桃。

锦桃?可是明明她之前听到的声音,是锦李的啊!

“锦桃,你不是去查谣言到底是谁传的吗?怎么就到了这里了?还有锦李呢?”一大串的疑惑,从初若的口中说出。

“奴婢当时好奇,就偷偷跟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眉眼中有些委屈之色,锦桃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胆怯。

疑窦丛生。

当下,初若的眉头紧蹙,心中一时之间亦是百般思绪。

“公主,你可醒了!吓死奴婢了!”帐篷外,出现了另外一个身影,锦李瞧着清醒过来的初若,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手中端着的药,正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看着锦李出现,初若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在隐约闻见了中药的气味之后,她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手上,眉头一下子就有些狰狞了起来。

“你手中的,是什么?”隐约的,初若的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是药啊!之前的时候,公主你的脸色都发白了,故而便寻了这一处地方停靠岸,然后,他们就去寻了这药来,据说,是可以缓一缓晕船的毛病的。”瞧着自己手中的药碗,锦李看着初若的神情,顿了顿,道:“难不成,公主以为,这是什么?”

锦李的声音之中,明显的是委屈。

“我自然以为这是药;只是,我不爱喝药。”尤其是不爱喝这些味道极品的药。目光落在锦李的身上,初若想了想,道:“你们……”

有一些事情,遮遮掩掩的,也甚是没有意思。

“奴婢们也是和公主一般,被抓来的……”一直不说话的锦桃开了声,眼中的神色还有一些沉重。

真的……就是这般?

不知道为何,初若的心中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你们的目标是我,放了她们,她们不过就是丫头罢了。”心思绕了绕,初若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病怏怏的男子身上道:“病秧子,别为难她们,我会听你的话的。”

左右,她也是想离开楚国的,如今若是有可能的话,借势逃脱,那她便是真的自由了。

闻言,男子笑了笑,依旧是一副病态的模样,脸色白得有些发青,道:“若是让你婢女走了,咳咳咳,我这儿可没有人伺候你一个姑娘家的,咳咳咳……”

不过就是几句话的时间,男子便已经咳得好似肺都要出来了。

“你……不是肺痨吧!”初若瞧着男子说话的时候模样,下意识的身子稍后靠了靠,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凝重之色。

“不是肺痨,只是尚是母胎的时候,受了些苦头,这身子骨,比之寻常人,要……咳咳咳……差些。”前面的话,倒还是说得顺畅,后来的话,那压制不住的咳嗽爆发了,当下闷声的说出了最后两个人,男子原本白得有些发青的脸,倒是多了一些血色,瞧起来,倒是有精神得很。

简直怪异……

初若瞧着男子的脸色,咳着咳着,倒是好看了些许,当下心中直嘀咕着,不过话到底也是不敢说出口,这话若是你真的说出口了,怕也是不好了。

“那我对你们,可是有什么价值吗?”这句话,初若说得倒是直白得很;目光之中,倒也是从容淡定得很,一丝慌乱的迹象也没有。

“千辛万苦偷出来的人,自然是该有价值了。”缓和了一下,男子听着初若直白的话,眼中的神色倒也是真切得很,道。

“公主,还是想喝了这药吧,免得药凉了,就不好了。”一旁,锦李捧着碗壁,试着温度,当即插话道,目光落在了初若的身上,神色之间,有些期待。

期待?

这怕是有些想不开了吧?

初若瞧着锦李的神色,心中的心思百转千回的,但是归根究底,都是同一个:不喝药。

虽说,她对药材的气味,倒也是喜欢得很,但是这也是在他们还是干瘪瘪的药材的时候,若是一锅的成了水,那个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初若没有任何的表态,当下,锦李将手中的药碗递过去了一些,放在了初若的面前,道:“公主,若是不喝药的话,等一下,他们开了船,公主的脸色就又得难受了。”

锦李的声音甚是沉重,但是初若在听完了锦李的话之后,表情就直接凝重了。

“什么?这个时候,这个天色,不睡觉,还是开船?”怕是有病啊!最后的一句话,初若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到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老话还是有的,而她也还是愿意听一听老话的。

“自然是要的,为着你着晕船的毛病,我这厢都停靠岸,都不知道耽误了多少的时间了。若是你觉得,你身子骨可以的话,那这药不喝也是。”病怏怏的男子,看着便是一副病态的模样,可这话都还没有说多少句呢,便已经如此的毒口了。

“你难道便不知道怜香惜玉这话?别说,我还是娇生惯养的。”初若的此时的心思便是打定了注意不愿行船的,当即道:“马车难道不好吗?你抓着我出来,就是让我坐船,瞧着我难受的样子不成的?”

似乎,有些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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