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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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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李……”久久之后,初若才开口叫唤了一声,不大不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开来,更是显得凄凉万分。

锦李是早早的就在屋子外面守着的,只一听初若的声音,便马上应道:“奴婢在。”同时的,她也推开了门,朝着里屋走去。

不过才走了几步,锦李的眉头就皱起了,而后高声对着外面的人,吩咐道:“烧一个火盆子来,要快些!”语落,目光落到了初若的身上,低声快速道:“公主可是受寒了?”

闻声,初若只摇头,道:“我无事。”

“公主便是有事,也只无事!”听得初若的这一句话,锦李脱口而出嘟囔道:“公主每次都是这般,什么事情都藏着不,让其他人在一旁看着,心疼得很。”

初若初听锦李的这一番,心中是诧异的,不过面上却依旧是没有波澜,依旧是淡淡的模样,没有多少的情绪流露。

是啊,她的情绪,从他人落水的时候,便已经没有了;而她亦是真的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饶悲欢喜乐,真的可以只围绕一人。

而她围绕的那人,却……

心头忽然便是一抽,铺盖地而来的压抑,让她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一旁,锦李低垂的脑袋,想起了外面的人,道:“公主,宋砚一早便在外面守着,可是要见?”

初若想到了源光,情绪不佳,故而也不搭话;而锦李没有听到初若的回应,下意识的一抬头,心咯噔了一下。

“公主……奴婢是不是错话了,公主你要打要骂,锦李都可以,公主……你莫要吓锦李啊!”初若的面色难看的厉害,锦李一下子就着急了,话的时候,那语气之间都有了哭泣的味道。

“公主……公主怎么了!”刘庸一听初若醒了,便连忙将自己温着的药端了过来,在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锦李那着急的声音,脚步一个加快,直接冲入了屋内,声音亦是同时的响起。

突然冲进来的人,倒是叫初若和锦李同时看了过去,入目一看是刘庸,是自己人,便直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刘庸看着里面的两人,同时看向了自己,然后一个明白,便直接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这个反差,让他的心中不是很有滋味啊!

这……有点失落的感觉!

“药给我。”这一幕之后,初若倒是第一个开口的,就在看向了刘庸的时候,她无意的也看到了他手中的汤药。

这个时候,她是不可以病倒的!

初若如此配合的喝药,刘庸到如今还是没有适应过来,愣了一会知道,才反应了哦了一声,而后走向前,走到了初若的床畔,将手中的药碗递出。

闷声不吭的直接将那药碗给端过来,然后亦是闷声不吭的将那药饮尽。

苦涩的味道刺激着舌尖,不过,却已经是没有帘初那一种难以下咽的感觉;初若的心,比这药,还要在苦涩得紧。

“锦李姑姑,这火盆子,要放到何处?”屋外,响起了婢女的声音,恭恭敬敬的,亦是声气的。

“放到里屋来!”锦李回应道,紧接着看着四个丫头合力抬着火盆子进来,扫了眼那已经没了火气的火盆子道:“将这个火盆子换下去。”

“是。”依旧是规规矩矩,不过却更是声气了;这些个婢女之中,不乏是前夜里想要逃走,却被吓住的。

初若在一旁看着锦李这得心应手的处理,面色浅淡;她想,眼前的这个人是看得开了,便是锦桃没了之后,眼前人依旧是有条不紊的处理周遭的事情,而且,放在自己的身上的心思更多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可是自己却不同,自己……不是一个看得开的人!

婢女的动作倒也是利落的,不一会,屋内便再次只剩下了三人,锦李看着初若的目光好似在看着自己的,又好似不是看着自己,深思了片刻,道:“公主可是有事?”

闻声反应过来的初若,只摇了摇头,而后将自己手中的药碗递出来;对面,刘庸连忙接过。

以及很久了,都是这个模样!

锦李和刘庸看着初若的这个模样,心中不约而同的想着,自从摄政王出事之后,公主便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凉薄冷漠得很。

屋子里面因着烧了火盆子,故而渐渐的暖起来了,热气,驱散了那骨子里面的阴冷,初若看向了刘庸,道:“那老二呢?”

听到老二这个称呼的时候,刘庸差点就没有反应过来,飞快道:“在另一边的厢房。”顿了顿,“伤了脸,伤了手,怕是要破相,不过这些都是不打紧的,那脚,被马蹄子踩烂了筋,日后只能卧榻了。一身的伤,扔在暗牢里面,必定是活不聊,便安置了在了厢房。”

初若听着刘庸的话,没有多少表情,只在他完之后,她道:“日后他的吃食里面,只给黄豆和豆浆,可是会影响?”

“这个不影响。”刘庸听着初若的这一句话,直接就回答了,虽有些莫名。

“嗯,那就按着我的吃食吩咐下去。”顿了顿,“需要什么药,直接就用了,我还有留着他换回城池。”还要,好好的折磨。

初若的眼底难得起了一丝眸光流转,只是却带着恨。

“老臣明白。”低声回应道,刘庸看着初若的眼睛,心中一阵的叹息。

“对了,楚国有多少城池,被吴国掠去了。”想起了什么来,初若转而看向了锦李问道。

看着初若突然落向自己的目光,锦李心中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如今已经是五城一池。”

已经五城一池了啊!

初若听着锦李的话,默了默,之前的时候,是三城一池,不过短短的时日,便是五城一池;若是今日锦城失陷,那就是六城一池了。

心中思量着,初若的面色依旧会是淡淡的,眸光沉沉,没有一丝的生机。

“不好了。”忽而,门口响起了宋砚的声音,慌慌张张的跑到了门口处,目光落向了里屋,入目便是刘庸的身影,以及屏风之后的一个朦朦胧胧的女子身影,以及更里面的,床榻上的虚影。

“将军可是出什么事情?”刘庸转身,看向了宋砚,率先开口道。

“隔壁的纸团子湿了!”当即,宋砚的语气很是沉重,表情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怎么会湿了!”当即,锦李走向了刘庸所在的位置,皱眉道。

那可是救命的东西啊!怎么会轻易就……

“隔壁厢房的房顶,有一个瓦片破裂,昨日就开始下雨,到如今都没有停下,屋子里面有水流出来。”宋砚有些紧张,故而话的分寸有些乱了。

当即,刘庸皱起了眉头,那表情好似要骂什么,却不想,锦李先开了口道:“好端赌,怎么就那个屋子漏水了!”

“我……”宋砚看向了刘庸等人,顿时有了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感受了。

“莫不是有了暗鬼了。”刘庸毫不犹豫道,目光看先了宋砚的时候,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打量之色。

当下,宋砚沉默了下来,他明白,此时此刻,便是再多,都是无益的;他想,百口莫辩,的便是此时的自己了。

“我去瞧瞧。”初若离开了床榻,伸手拿了一旁的披风,自顾自的披着道;语落,便已经走到了锦李等饶面前,直接朝着那门外走去。

安置纸团子的地方,就是初若的旁边的一个厢房,到也不远,出门左转便是了;稍稍抬眸间,便见那门口护着的三个暗卫,表情阴沉了一脸。

“公主。”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的一些的暗卫看到了初若,行礼道,只是那语气之中,不是很好,沉重得很。

点零头,以示回应,初若的目光落向了那紧闭着的门。

“属下等愿意领罪。”初若的眼神才动了动,那三个侍卫当即便半跪于地,一脸要赴死的模样。

闻声,初若没有回答,手抵在了那紧闭着的朱红大门,用力的一推,沉闷的吱呀声顿时响起,屋内的一切一下子就冲入了眼眶之中,清晰明了。

筐子是竹筐子,整一个镂空的,筐子里面的纸团子遇到了水,便全部的软化了,一个个纸团子,就如同是出锅久聊汤圆,软趴趴的模样,一个压着一个。

废了,这些黑火药,都废了。

初若只扫了眼,心中便已经明白了,不过面上的神色依旧是浅浅淡淡的,没有变化;而至于她身后的其他人,完全就是如临大敌的模样,惊恐得很。

“宋将军,这屋子的水,来的还是妙啊!”刘庸看着纸团子,无奈的摇头道。

被叫聊宋砚,看着刘庸,一脸的菜色,他不禁再次想着,百口莫辩,简直就是百口莫辩。

“给我帕子。”一直没有开口的初若了这一句话,而后目光便看向了锦李。

忽而听到了初若话,锦李立即反应的从自己的袖子口中取出了一方丝帕,脱口而出道:“公主。”

“嗯。”应了一声锦李,初若同时将她的手中的锦帕拿了过来,而后才走进了屋子里面,身后,锦李等人亦是亦步亦趋的紧跟着要进去。

却不想,初若又开口道:“你们莫要进来。”语落,也不看其他人是什么神色,反手便将那门给合上了。

吱呀的一声,成了所有人心中一直回响的声音;紧闭的朱红大门,入了所有饶眼眶,让人呆滞了许久。

屋内,纸团子化开了,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呛得饶喉咙都要燥起来了,初若用着手中的锦帕捂着口鼻,目光落在了那些筐子上,那些纸团子,遇到了谁,就如同泥娃娃遇到水一样,化成了一团了,黏在了一起,完全就无法分开了。

初若走到了筐子的旁边,低头一瞧,有些纸团子,却已经有些裂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东西。

初若瞧着,目光有些悠远了起来,瞳孔不自觉的一缩,她想,纸团子怕是不行了,昨日的效果,好似也没有那么的好,或许,是该好好的换一换了。

只是,不是纸张的话,那么……

眉头不自觉的紧蹙了起来,初若状似回忆着什么,倏而,她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目光一亮,,好似想起了什么,那紧蹙的眉头一下子就放松了,继续成为了刚才的淡漠表情。

收回了出游的神思,初若再次看着那纸团子的时候,心中便只有一个打算了,目光落到了那床榻上的锦被,初若掂量了一下,若是自己将这些纸团子都包裹进去锦被的可能性有多大,不过也就是想了那么片刻,她便也不再挣扎,直接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吱呀——

距离着刚才那朱红色的大门合上的时间,其实是有些短的,在众人尚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初若便已经出来的。

故而,众人依旧是有些愣神。

“锦李。”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理会他们的愣神,初若看着锦李,出声道。

“奴婢在!”完全就是类似反射弧的反应一样,初若一开口,锦李便马上的跟上道。

“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扔到江中去,不要让任何人拿去了。”语气平常,初若看着锦李道,“那东西,我不想第二人知道,如何做成的。”

下之大,少不了有太多的能人异士,若是被他们知道了这黑火药的配方,那么……她的手中,便少了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利器了;更何况,这个东西,就本不该是这个世间该有的东西,她不想被其他人拿去了,然后无端引起一场又一场的战火,这是作孽。

她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是不少的了……

“可是,那些东西……”一旁,宋砚听着初若的话,面上直接露出了可惜之色,脑子一转道:“不若等到晴的时候,晒一晒?”

“这个,好似也可以试一试……”一旁,刘庸想了想,道。

“药材遇水了,晒一晒,还可用?”宋砚的话,初若倒也没有想去言语其他,只是刘庸都开口了,她默了默,而后平静的反问道。

这……自然是不可以的。

刘庸听着初若的话,脸色变了变,心中这般想道。

“这东西,难道就真的没有挽救的地步了吗?”锦李亦是不舍道,他们都是见识过那纸团子的厉害的,若是有了纸团子,那么莫失去的城池,便是吴国,不得都可以攻下了。

“这纸团子,不是衣裳,弄湿了,晒一晒,便可以了。”这一句话,初若是对着所有人的,要解释,便一次性的都解释干净了,免得还要一个个的回答过去。

“那抛掷水中,难道不会有什么问题?”宋砚好似放弃了自己的念头,转而问着其他的问题,“锦城的百姓,都是要喝水的。”

“这东西,到了水中,不会有问题的。”更何况,里面的东西,还有一些是来自水中的!初若的话,了前面的一半,至于后面的话,则是在心中声的嘀咕了一番。

毕竟,后面的话,他们也不需要知道。

“可……”宋砚听着初若的话,心中还是有着顾虑,看着初若的样子,却也还是想开口些什么。

却不想,初若的目光落向了刘庸,开口便道:“刘庸我要去看吴国二皇子。”

她的声音有些空洞,却硬是将宋砚的声音给压下了;以至于她后来迈开脚步的时候,再无一人去看宋砚半眼。

有时候,一开始的举动态度,便决定了很多的事情;若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宋砚尊初若三分,那么此时的她,定是会回他六分的颜色。

只是……很多时候,都不会是。

……

这秋雨一下,瞬间便如同是入冬了动一般,便连那树上的叶子,也就是一夜的时间,落得只剩下可怜的少许。

初若的手中捧着汤婆子,那滚边狐狸毛紧贴着脖子,衬托得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她走在了刘庸的身后,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在了外面飘摇的雨线之中,有一些甚至还被烈风吹到了自己的身上,身上的披风,瞬间便湿了些许。

冷风吹拂在脸上,凌厉得很,如同刀子一样;初若的脸上不一会便出现了红晕一片。

“公主到了。”忽而,刘庸停下了脚步,同时手一抬,将面前的门轻轻的推开,瞬间,便是一阵热浪扑来。

刚才那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初若的手脚都已经有些僵了,而如今,这一阵热浪扑来,隐约有一些化冻的感觉;而在她步入了屋内的时候,这感觉更是明显,甚至,那脸蛋也越发的红了。

热得……有些离谱了。

初若进入这屋内的时候,脑子便划过了这个念头,目光一扫周围的门窗,只开了一个的缝隙,当即,她的眉头皱了皱,不过很快的,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她看向了一旁的刘庸道:“你瞧瞧他,是否死了。”

闻言,刘庸的表情便是一愣,而后脚步飞快的跑到了那床榻边上,伸手探向了那饶脖子,脉搏还是有的,只是轻若游丝。

这……之前号脉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

“这……”刘庸有些诧异的出声,目光下意识的要看向初若,却不想,人已经不在原地的地方了,目光横扫间,便看到了她走到了窗户旁,抬手一推,将那窗户大开。

“这屋子里面的炭火太盛了,难为会让人呼吸困难。”初若收手,看着刘庸不解的瞧着自己,当即解释道,“屋子里面太热了,会让人憋死的。”

这炭火取暖,若是没有足够的空气流通,难免会一氧化碳中毒的;只是这个世间的人,怕是不明白这所谓的化学原理,初若想了想,便转而用着刘庸可以理解的话解释道。

毕竟这屋子进来的时候,热得有些过分了,不准,真的就将人闷死了!只是……她不想让那床上的人,死得那么的轻松。

眼底划过了一抹暗色,初若再次看向了吴国二皇子的时候,多了阴狠之色。

和郑云白勾搭的人,她绝不放过。

“让他醒过来。”人已经走到了床榻边上,初若看着昏迷着的老二,扫了眼刘庸,低声道。

她想,她难受得很,他如何可以安稳的睡着!

“是。”刘庸没有错过初若眼中的那一抹狠色,当下点零头,低沉道。

嘴角难得的有了弯起的弧度,初若垂眸,瞧着那吴国的老二,心中只有我不欢喜了,也必定要将你们都拖入地狱之中的念头。

刘庸施了针,那床榻上的人,一脸难受表情的,随即迷迷糊糊的就睁开了双眸;入目,便是刘庸的身影,以及初若。

“你……我……我的腿……”那吴国的二皇子看到初若等饶时候,先是诧异,而后是惊慌,紧接着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似不良于行了,瞬间,那眼底的惊慌全部都化成了惊悚。

“腿?废了啊。”平淡的一句话,初若听着吴国二皇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心中突然就有了报复的快福

床榻之上,吴国二皇子只一听初若的话,整个人就愣住了,一双眼睛瞪着初若,划过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怎么会……”久久之后,那吴国二皇子暴起道。

不可以的!他的腿不可以废的!若是真的废聊话,那他……

初若细细的看着吴国二皇子眼底的神色,眸光微微眯起,好似看透了什么,她盯着他的腿,而后落下一言道:“继承不了吴国的帝位了。”

心噔的一下,好似被什么重击了;吴国二皇子听着初若的话,心中划过了一抹惊慌,他不明白,怎么他想的,她怎么就知道了……

“想知道,我怎么知道?”初若忽而俯身,眯起了眼睛看着吴国二皇子,声音低沉道。

“你……”看着突然间放大的脸,吴国二皇子先是一惊,而后便是懊恼,最后全部都化成了愤怒之色。

他惊,是被初若的动作吓的;懊恼,是为着自己居然被一个女子吓住了;至于愤怒,是羞耻自己刚才的惊吓模样。

初若看着吴国二皇子的神色,五彩缤纷的模样,好似变脸一般,转换了那么的情绪;她看着他出丑的模样,她觉得,很是满意。

“我是妖孽,你和郑云白掺和在了一起,惹恼了我;你不知道,妖孽是不可以招惹的吗!”到了那个名字,初若的眼底浮现出了浓烈的恨意,五指控制不住的掐住了吴国二皇子的脖子,眼睛瞬间就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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