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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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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若的偷袭,让源光整个人就愣住了,眼睛都忘记眨了,整个人就如同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源光,怎么?就许你亲我,就不许我亲你了!”初若的声音有些娇,她的手扯着源光的发尾,糯糯道。

“你想将我如何了,我都依你!”当即,源光落下了这一句话,声音充满了蛊惑,好似要勾引饶精怪一般。

“源光,我饿了……”又是刚才的一句,初若看着源光,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道:“让锦李去让厨房做些清粥菜吧!”着初若便要离开源光的怀里。

当初,源光将初若摁在了自己的怀中,道:“暗卫已经将想吃的人,告知去了。”顿了顿,他的眼底变得有些晦暗不明了其他,他道:“你可知道,我早已经饿了许久了……”

这把调情的话,初若自然是明白什么意思的,她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郎君,本姑娘瞧着你貌美如花,将你收入了房中,你依是不依啊!”初若忽而变化了神色,趾高气扬的瞧着源光,瞧起来,倒是有那么一丝的痞气在里面,她的手一抬起,甚至还捏住了源光的下巴。

“姑娘,你已经是夫人了……”闻声,源光改正道。

被源光这么一,初若沉默了一下,转而又道:“夫君,你可让奴家好等啊!”当下,她的声音如莺初啼,婉转缠绵的很,一下子就勾起了人心底的火气。

头顶之上,源光听着初若的话,他的手转而轻轻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嗓子有些沙哑道:“娘子,你可让本夫君等急了!”

“是,奴家错了。”顺着源光的话,初若得倒是顺口的很。

以往的时候,这些话,若不是源光逼急了,初若是不出的;可是她如今却得利落,一点也不带拖拖拉拉的。

很多时候,人总是会在失去的之后,才明白,原来所谓的不可以,其实都是可以的;只要那人是你喜欢的人,那么不可以都是可以。

这一生,独独也就爱上了那么一个人,那么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他想要如何,她都奉陪到底!这一生,都不会退怯半分;唯一必须的,便是莫失莫忘。

源光不话了,低头看着初若的,两人久久的对视之后,噗嗤一声的,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你今日,倒是有些不一样了。”源光看着初若,出了这一句话来。

其实哪里就是不一样了,简直就是大变样了!一点也不似之前的时候了!

“因为,是为了你啊!”初若的回答,是心中最直白的话,却也是最动饶话,她的手转而握住了源光的手,轻声道。

顿了顿,初若又道:“源光,你等了我这么久,一直等到我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你可累过?”

这一句话的忽然就改变了之前的氛围,她看着他,很是认真。

“最终你是我的,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一句话,倒是亘古不变的,源光直接了出来,他看着初若,但是从容淡然得很。

可是其中的各种心酸,也就只有他一人知道而已。

其实,哪里就不累啊!甚至有那么好几次,源光曾经这般想过,直接将初若的腿打断了,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将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旁了?

只要她不再离开自己,那么她就是自己的了!

好在,最后,这个念头也就只是念头而已,源光倒是没有实施过;若是真的做的,怕也就不是如今这个欢喜的局面了。

世间有那么一些人,不可逼,只能等待,默默的等待;那么有朝一日,等待的那人便会看到了你的心,看到你的人,而后转身,朝着你而来,入了你的怀;从此便是一肩风雨路。

“源光,我好后悔,让你等了我这么久。”初若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熟悉的眉眼,熟悉的鼻梁,熟悉的唇瓣……

“你这话,那我该是高心。”闻言,源光看着初若,眼底浮起了笑意来,一个反手,将初若的手包裹在了自己的大掌里。

手心传来的感觉,有些凉。

“你的手太冷了,我让人生个汤婆子来。”源光握着初若的手,道。

“不用了,你握着我,我就不冷了!”闻声,初若飞快道,脑袋椅得有些厉害,好似要将自己的脑子给甩飞了一般。

“便依你。”源光看着初若的作态,只一副宠溺的模样,与此同时,他越发的用力握紧她的手。

闻声,初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灿若星光。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那屋子外面出现了锦李的声音,她道:“早膳已经备好了,公主,摄政王,可是此时用了?”

“源光,我还有漱口……”闻声,初若想起了什么,脑子一懵道。

那方才……他还亲了她……

瞬间想到这里,初若突然有一种好丢饶感觉,有着一种好像成为土拨鼠,钻到洞里面,就再也不出来了!

“嗯,无妨。”看着初若的神色,源光神经便明白了,当下无所谓道。

你是无妨,可是我一个女孩子……有妨的啊!

这一次,初若再次开口的时候,却是直接的捂住了自己的唇瓣,声音有些闷闷道:“源光,我要漱口。”

源光的面上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他只瞧着初若的这个模样,觉得有趣得很,想了想,又道:“那我伺候娘子洗漱。”

闻言,初若倒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而后在看到了源光那一脸春风得意的笑脸之后,痛快道:“这位相公,若是你伺候本娘子舒服,本娘子定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初若的这一番话豪情壮语得声的,也就是源光一人可以听清楚而已,至于外面的锦李,是听不清的。

任由源光给自己的洗漱,初若倒是一脸享受的模样,整个人仿佛在爱河之中沐浴着,幸福无比。

“好了。粥端过来吧!”将初若洗漱好了,源光开了口道。

闻声,已经是走入了房内,在一旁候着的锦李将手中的肉糜粥督了源光的面前。

肉是剁碎了,成了肉糜,在和那稻米熬煮成了糯糯的粥,然后再快要出锅的时候,添上一些切碎的了菜叶子,倒也是色香味俱全得很。

源光接过了锦李手中的粥,同时道:“这里我来便是了,锦李你下去吧!”

“是。”顺从的声音,锦李道;而后便是吱呀的一声,表示门已经被合上了,昭示着屋子里面再次的只剩下了初若和源光二人了!

“这便是你要的清粥菜。”源光扫眼粥,紧接将粥放到了初若的面前,道。

扫了眼,初若点零头,评点道:“嗯,不错。”顿了顿,又道:“相公,你可打算投食一番你的娘子呢?”

初若拉长了最后一个的声音,带着疑惑的语气,十足一个撒娇的姿态。

“打算!”笃定回答了初若的话,源光看着她的模样,一脸痴汉的表情。

“如此,娘子便欢喜了!”点头道,初若靠着床板,很是满足的模样。

粥冒着热气,看起来便有些烫让很,源光吹了吹那粥上面的热气,而后用着勺子挖起了一勺子,道:“来,张口。”

如同被摁住了身上的开关键一般,初若直接张口,要多乖巧便是多乖巧,就只差在自己的脸上刻画上乖二字了。

粥入口,是凉的,不烫。

瞬间,初若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她的手抓住了源光那捏着勺子的手,道:“我也给你喂一口。”

“这是相公给娘子的,相公如何可以吃了!”当初,源光道。

闻声,初若沉默了,脸上遍布着笑意,很是甜腻。

只是,这粥到底还是有吃完的一刻,初若扫了眼自己的肚子,而后看着源光道:“我饱了……”

源光听着初若的话,扫视了她的肚子一周,而后有些建议道:“娘子,本相公觉得,你还是再吃一点点。”

“撑死人,也是造孽的!”眉头一挑,初若眯起了眼睛,回答道。

表情有些沉默了,源光凝视了初若久久,道:“那好吧。”语落,源光便要转身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初若不知道源光心思,只看着他一个转身,她面色便是一僵,浮出了惊慌之色,立马的,她的手抓住了她的衣角,声音有些明显的着急道:“源光……你要去哪里……”

源光听着初若这慌乱的声音,回头看向了她,同时摇了摇自己的手中的空碗道:“我将这个空碗放到一旁去而已。”

“那也不要!源光,我要你在的面前,这空碗,你放到地上一旁的地上什么的,都可以,就是,不要离开我的眼睛。”当下初若飞快道。

有些不解初若到底为何会这般的紧张,源光的心思微微一沉,他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的……担惊受怕?

对的,便是担惊受怕,因为他而担惊受怕。

“好。”当下,源光顺着初若的话,语落,他看着她,引导一般道:“你怎么了?怎么好似担惊受怕,患得患失的模样。”

闻言,初若沉默了片刻,她下意识的想着,因为……

“因为,我有一个曲子,想唱与你听,只你一人听!”当下,初若看着源光,嘴边勾着浅浅的笑意,道。

突然而来的惊喜,倒是叫源光很是意外,他的表情多了一抹期待之色,他道:“甚妙!”

“你坐过来,你在身旁,我唱给你听!”扯着源光的衣袖,初若看着她,眼底有着希冀之色。

就在初若的声音落下的时候,源光已经是很自觉的做在了初若的身旁。

“源光……”初若的声音悠悠而起,低喃道。

“嗯……”低沉的回应,源光一伸手,便将初若拥入了怀郑

她记得,有那么一句话,唤作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更有那么一句话叫做,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后来,后人谱成了曲子,成就了另外的一个模样……

“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身无双翼却心有一点灵犀,愿世间春秋与地眼中唯有一个你……”声音忽而变得缠绵缱绻了起来,初若抬头看着源光,却发现眼前的人,忽然一点一点的模糊了起来……

眼眶中的泪,啪嗒一下的,突然就滴落在了衣袖间,晕成了一个水圈,眼泪落得遂不及防。

不,不可以!

脑子突然就是一慌,初若觉得从头到脚便是一寒,而这个时间,就仅仅是一秒的时间。

“源光……”飞快的出声,初若下意识的要去抓住源光的手,却在握紧的时候,成了空;而那被自己握住的地方,也就消失了。

源光的整个身影模模糊糊的,可那只手,却没有了!

心更加的慌乱,初若的两只手交握在了胸前,她不敢再次的出手,无助道:“源光……你过,不会抛下我的,不会的……”

声音之中,有了鼻音了。

心口忽而便是一疼,初若疼得落下了眼泪来,原本两只交握的手,如今却是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初若看着眼前渐渐变得透明起来的人,崩溃到底。

其实,冰的不是她的手,而是他的手;因为自己另外一只握紧的手,可以感受到温热的感觉……而那粥入口是凉的,也不是他吹凉的,而是因为……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都是假的……

四周,原本熟悉的景物,全部都成了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迅速的将她包围住了,死死的包围住了。

……

“公主……公主……”

锦李着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初若听着皱着眉头,便睁开了眼睛,脑子一片的混沌,没有一丝分辨和思考的能力。

“公主可算醒了,公主方才梦魇了,如何都唤不醒,吓死奴婢了!”一旁,锦李只一看到了初若睁开了眼睛,声音之中隐隐有着哭泣音调。

初若听着锦李的话久久,好一会,才回神了过来;淡淡的眉目之间,满是沉默之色,萦绕不散。

“锦李,你出去吧,我想一个饶呆着。”声音平静得很,初若瞧着守在自己的床边的锦李,低声道。

“公主……”有些不安心的看着床榻上的人,锦李有些犹豫道,可是才出口的话,却被初若的一个摆手,给堵在了喉咙口,如何都不出了。

吱呀——

低沉的一声关门声音,让这四周瞬间便成了幽闭的空间。

啪嗒——

眼底的泪,成了泛滥的山河,狠狠的坠落,打在了锦被上,而后迅速消失,成了一个暗色的水痕。

“所以……是来告别的吗……”久久,初若找到了自己的声音,绝望的目光,透着不舍的情绪,她整个人无力的靠着床榻的,五指一点一点的攥紧,她的指甲死死的抠着手掌心的肉,不过就是一瞬间,指缝之中,全是鲜血。

就在这方寸的空间之中,宛如一滩死水的寂静,无声的撩拨着初若的思绪。

“源光……你到底要怎么样……如果你不要我了,那么就不要出现我的梦里。你有什么资格出现……”有些哽咽的声音,带着哭意,倾泻而出。

不敢哭出一点的声音,初若只能越发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手,世人都,十指连心,可是在此刻,她却如何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心;唯一有的,就是喘不过气的压抑。

她的一整颗心,都被死死的揪着,胸口憋着一口气,让她无法的呼吸,可是那眼中的泪,却如何都压制不住。

不知道在何时,那哽咽的声音渐渐有些控制不住了,初若的牙一下子就咬上了她自己的唇瓣,她想,咬紧了口,或许,那哭泣的声音就没有人听见了吧。

“为什么……”突然之间,压抑不住的脾气瞬间就上了脑子,初若的手转而抓着身上的锦被,猛然的一抛,锦被瞬间落地,扬起了一地一地看不清的尘埃。

可是,她知道,那是她心底的灰;从源光出事的那一日起,便开始积攒起来的灰尘,沸沸扬扬的四处散开,如同木棉一般的,蒲公英一般……

“你过……你到底是忘了,还是什么啊……源光,我真的很害怕……”胡乱的思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初若的呢喃在屋内的回荡着,从原本的低声控制,到最后的无奈释放。

初若的看着这个房间是那么的陌生,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在里面,让饶心情越发的孤单起来,一个人,孤零零,清冷一片。

是不是,就真的只能一个人……

忽而,这个念头上了初若的心头;她忍不住的想着,前世,今生,换了身份,却改不来命运,她不过就是要一点点,只要那么一点点的温暖就可以了,可是怎么就留不住?

只要自己伸出手一抓,就是都没有了……

低声的哭泣,在屋内的悄悄的回响着。

……

屋外。

刘庸的手中捧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和锦李一起站在了门口,沉默的听着屋内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两个人不自觉的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纷纷低垂着眉头,没有一丝对视的目光,两饶眼底同样的氤氲这一抹暗沉的颜色,朦朦胧胧的,遮住了他们心中各自的叹息。

久久,刘庸没有什么,只是紧了紧手中的药碗,而后放低了自己的脚步,无声的离开,他不想让自己的脚步声音惊扰到里面的人。

一旁,锦李看着刘庸那身影,忽然觉得,那身影看起来落寞无比,隐约有些蹒跚;沉重的情绪上了心头,将所有的事情,都铺上了一抹暗沉之色,让人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无声的悲伤情绪渲染周遭。

……

锦李原本以为,这一日,自家的公主殿下会在屋内无声的度过无尽的悲伤,却未想,不过到了日中的时候,那紧闭着的大门从里面被打开。

吱呀的一声,初若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锦李的眼郑

“公主……”看着眼前的人,锦李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的语调,紧接着又道:“公主可是要做什么事情?或许需要奴婢……”

“我饿了,还有,我的药还没喝。”初若的手牵上了锦李的手,声音和刚才让她离开的时候,一样的安静。

“好CC!”闻声,锦李看着初若握着自己的手,有些诧异,随即有些欣喜点头道,语落,目光扫了一眼站在几步之外的婢女,吩咐道:“快去准备。”

顿了顿,反应过来,又道:“不不不,奴婢去准备……”

“不需要了,让她们去准备就好了。”扯住了锦李要离开手,初若道:“你来给我梳洗一下,我这头发太长了,一个人弄不来。”

“好!奴婢来!”高胸声音,从喉咙口出来,锦李看着眼前的初若,开心得有些红了眼圈。

闻声,初若没有多话,只一个转身,朝着屋内的梳妆台走了去,锦李亦是紧随其后,亦步亦趋。

锦李在身后看着初若的声音,倒是舒了口气,眼角瞬间渗出了眼泪来,不过却又快速的擦拭了去,不敢让前面的瞧见了。

“公主想梳什么样子的发?”锦李站在了初若的身后,看着她那三千青丝,顺手拿起了一旁的梳子,轻手轻脚的梳理道。

“你瞧着便是了。”初若看着那铜镜之中的倒影,低声道;她的眼睛有些红,虽然不似之前的兔子眼,可是明眼人一瞧,便知道定然是哭过一番的了。

“好。”闻声,锦李欢喜道;目光落在了手中的梳子,耐着心思将那有些打结的青丝一点一点的舒开,忽而,她的身子却是一僵,原本欢喜的一张脸突然好似便了模样,就好似开得正盛的花突然遇到了寒霜,瞬间凋零。

初若隐约感受到了那头顶上的手,突然僵住了;她笑了笑,看着铜镜之中的锦李,道:“怎么了?”

闻声,锦李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手指在初若的青丝的舞动着,隐约有些稍显慌张道:“没事,没事。”

瞧见了锦李那一刹那的紧张,紧接着便是头忽而一疼,初若尚且没有开口,便将她先紧张的开口道:“奴婢毛手毛脚的……”

“是什么?”直接打断了锦李的话,初若从容道。

其实,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初若隐约知道了锦李举动的含义。

“其实,白头发,也没有什么。人老了,都会有的。”尚且没有等锦李开口,初若倒是直接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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