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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窈打开门,只见到毕赵氏浑身是血,衣着凌乱的向毕窈家跑来,毕窈害怕毕赵氏这个样子,吓坏了豆豆,就关上了门,问毕赵氏道:“怎么了?怎么了?就在这说吧!”
毕赵氏见毕窈出来,连忙冲上前去,拉着毕窈就要走,毕窈嫌弃的扒拉开毕赵氏的手道:“怎么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说不清楚,我怎么知道要拿什么东西去啊?”
毕赵氏道:“你大伯上山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被人发现抬下来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到处都在流血,你快去看看啊舅舅你大伯吧!”
毕窈一听,人命关天的事情,连忙回去从空间里拿出了手术刀,还有各种药材有用罐子盛了一罐子温泉水,出门后让毕赵氏去打一些白酒来,要浓度高些的。
没想到毕赵氏道:“你家没有吗?不能带上吗?还要我去买?我哪来的钱啊?”
毕窈一听,连救她老公的事她都要这样斤斤计较和毕窈算计这些酒钱,简直难以置信,毕窈直接冲着毕赵氏道:“你去不去吧!白酒很重要,你若是不愿意,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去救他吧!”
毕赵氏一听,就着急了,连忙道:“去,去,我这就去,你别不去救人啊,你先去看看吧,我这就去打酒去!”
说罢,毕赵氏就连忙去打酒了。
毕窈就往毕赵氏家走,毕窈进了门以后发现,毕亮就那么躺在地上,看样子是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现在就是什么样,毕蓉在边上哭的都要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是就没想着去看看她爹的伤势,也没想着帮他爹擦擦身上的血,就在一边哭着。
毕窈也是无奈,冲毕蓉喊道:“你快去!找块干净的布来,帮你爹擦擦身上的血,他身上血太多,我看不清伤口还厚伤势。”
这时,沈芦也闻讯赶来,毕蓉一见到沈芦,那眼泪又一下子冲了出来,唤道:“沈郎!呜呜呜呜……”
沈芦也是特别殷勤的过去,搂住毕蓉安慰道:“没事,没事,别着急……”
毕窈看到两个人在院子里旁若无人的开始演起了偶像剧,气的喊道:“毕蓉!你管不管你爹!我去准备东西!出来的时候你爹身上的血要是还没有擦干净我就不管你爹了!”
毕窈说罢,就去烧水,油灯,准备各种东西,等着毕赵氏的白酒回来消毒了。
毕蓉却冲着沈芦道:“沈郎,我怕血,你,你帮帮我嘛。”
沈芦见状,也只好和毕蓉一起帮他地上的未来丈人擦拭身上的血迹。
过来以后,看了看,发现身上没有什么致命的大伤,看来他遇到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只怕都还没有成年,若是遇到一只长成的,怕是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这是毕赵氏拿着酒来了。
毕窈连忙开始消毒,将大一些的伤口缝合起来,但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毕窈不能拿出针管来打麻药,只得生缝了,反正毕亮也不是什么好人,毕窈心中小小的内疚了一下,直接就上手了。
那毕鸣从昏迷中生生的疼醒,又疼晕了过去,毕蓉和毕赵氏见状急得连忙问毕窈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能知己用针缝呢?你这是从哪来的招?我用针插你,你不疼吗?”
毕窈深呼吸了一下道:“你们能不能闭嘴,这里没有麻沸散,你们要是现在熬,只怕麻沸散好了,你爹就失血过多死了!我这都是丁大夫交给我的,你们若是信不过我,我就不缝了,你们自己花钱去镇上请丁大夫吧!只是希望你相公有命撑到他来。”
毕窈说着就要收手,毕赵氏一见,立刻着急了,这毕窈还能不收诊金,要是去请丁大夫,这路费,诊金,都是问题,划不来啊,便对毕窈道:“你来吧,你弄吧。”
终于没有人在打扰毕窈,毕窈将大的伤口缝合起来,又在缝合的伤口还有小的伤口上都敷上了止血的药,又包扎好。便让沈芦和毕赵氏将毕鸣抬到了床上。
毕窈收拾了一下,毕赵氏又过来道:“这,他伤的这么重,不用吃点药吗?”
毕窈道:“开药这种事,我还是不太会,你上镇子上去找丁大夫吧,或者去村里的郎中哪里,让他给你开一付之血,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回来熬给他就是。”
毕窈说罢,收拾完就准备走了,没想到,毕赵氏又拉住了毕窈道:“好窈儿,你就随便开点药吧!这出去找郎中,抓药都要花钱,这,最近毕蓉就要结婚了,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毕窈冷哼了一声:“上次不知道是谁,说完没钱的,现在怎么?给自己老公的药钱都掏不起?你掏不起没关系,你不是有个好姑爷呢吗?让他帮帮你啊!”
毕赵氏想了想,突然开始撒泼:“你!你!别想就这么走了!你还要赔我家钱呢!”
毕窈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我要赔你什么?”
毕赵氏道:“你,你,要不是因为去找你发现的东西,我家相公能上山吗?若是你告诉我们一声在哪,我们能满山的找遇到危险吗?若是当时给了我们一部分,我们至于上山吗?都怪你!你得负责,我家毕亮的看大夫的,抓药的补身体的,你都要给我们留下!”
“还有刚才的酒钱,你也得赔我们9有你给小王氏家的人参!我们都要!”
毕窈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强盗逻辑,对这种人,出了以暴制暴,毕窈想不到别的方法了,毕窈又掏出手中的手术刀道:“你们不要得寸进尺!我今天能救得了你老公!我也能再让他死!”
毕赵氏道:“你!你胡说!你这是杀人!你要偿命的!”
毕窈道:“哼!伤势过重,失血过多而死,而且,我让你买浓度高的酒,你买的也不是吧?你觉得,来以后,杀人凶手是谁啊?”
毕赵氏气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就那么看着毕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