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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见毕窈就紧紧地搂着宗灏的脖子不放,顿时眉头紧皱。
宗灏那日从毕窈家横着出来,吐了那么多的血,命悬一线,找来益春堂的丁大夫来看也于事无补,好在丁大夫推荐了他,说盛京城里济世堂里的韩大夫医术了得。
石头连夜带着宗灏上了盛京,一路上,宗灏都在喊着毕窈的名字,而当济世堂的韩大夫给他医治时,宗灏怎么也不肯脱下喜袍,明明烧得糊涂,却清楚地记得他对毕窈说过的话,一直重复着他不日就迎娶毕窈的话。
宗灏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可人却不再如从前那般谈笑风生,而是夜以继日地望着他和毕窈的喜服发呆,傻笑,或者沉思。
韩大夫看过这样状态的宗灏,连连摇头叹气,声称自己对这样的宗灏也是无计可施,心补需心药医。
石头知道那天对宗灏说那样的话是他作为一个仆人不该对主子有的行为,可他从型宗灏一起长大。
不论宗灏以前是将军,还是像现在这样隐姓埋名地活着,他都从未离开过宗灏的身边,更是没有让宗灏受过伤,所以他无法忍受宗灏为了毕窈,变成一个连他都看不起的人。
于是,有一天宗灏又是一整天对着毕窈的嫁衣茶饭不思的时候,石头仍然顶着仆人忤逆主子的罪名,将毕窈的嫁衣从木架子上扯了下来,狠狠地扔在地上,命下人拿来火把,他非一把火把嫁衣烧了不可,免得宗灏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谁知宗灏竟然在此刻彻底地清醒了,抢过石头手里的火把,亲自将那件他快要揉进眼睛里的嫁衣烧的一干二净。
丝毫不在乎这嫁衣机会可以买下整个毕家村。从那天以后,宗府上下,再也没有人提及迎娶主母的事,而宗灏则是一心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不停地做大做强。
宗灏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只和事业谈恋爱的宗灏,有的时候,石头都以为宗灏为毕窈疯狂的那段时光,不过是他做的一个噩梦,现实生活中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就在刚刚,宗灏不顾他的阻止,蹲下身去寻找毕窈的时候,他就知道,宗灏从来没有放下过毕窈。
“窈儿!”宗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严肃,在毕窈的手碰到他的颈部时,那滚烫的肌肤让他明白,此刻的毕窈并不正常,所以宗灏企图让自己生气的声音来叫醒毕窈。
可这样的声音在毕窈听起来却是无比的富有磁性和魅力,竟然当着石头的面向宗灏撒起娇来:“你多叫我几声嘛,窈儿爱听。”还故意将尾音拉的长长的。
那声音,让一旁的石头听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更别说被毕窈禁锢住的宗灏。
宗灏立刻就用手捂住了毕窈的嘴,他不仅是怕毕窈这般让人心惊肉跳的妩媚多娇的样子让人看了去,而且还怕毕窈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怪自己没有阻止她这般出丑。
不过,宗灏是太小看了刘刚给毕窈下的药的药性,也高估的毕窈的意志力。
毕窈趁着宗灏的手覆上她的嘴的时候,伸出舌头,调皮地舔了宗灏的手心。
并不是如世人所说的恶心,宗灏只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毕窈身上的药性所感染,五年前他和毕窈在山洞里发生的一切突然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在宗灏的眼前闪过。
宗灏差一点就上手扒了毕窈的衣服,将五年前的事重演一遍,不过这次的主被动关系却调了位置。
幸好石头在两人身边,及时出声制止了这场肉欲十足的电影出品。
“主子,那树林的前头左转有一处池子,可以帮助毕姑娘暂时压制体内的药性。”
宗灏一刻都不敢耽误,赶紧抱着毕窈往石头说的方向跑去。
不过多会,系统和石头所说的地方就传来了扑通的声响。不只是毕窈,连宗灏也和她一起进了池子。
那池子里,原本在嬉戏的鱼群,瞬间就被吓开,在两人安静之后,又纷纷围在两人身边。
石头原本是想将宗灏拉上岸的,可想到宗灏扶着毕窈的肩,下一步的动作,看过春宫图册的他,怎么会不明白。
于是退到了适合的位置,想等两人身上的火气都退去了再出来。
毕窈身上的火热和池塘水的冰凉两两想冲,让毕窈浑身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的,嘴里一直不停的哼哼唧唧着。
宗灏拉着她的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要是他上前去抱祝毕窈,他又怕毕窈刚刚缓解的药性又因为他的举动而再次蔓延开来。要是不去抱住毕窈,她一直皱眉的表情让宗灏心疼不已。
“好冷,好冷!”
毕窈哆嗦着身体,一点点靠近宗灏,最后竟然整个人都缩到宗灏的身边,像一只渴求温暖的小鸡。
“妈妈,抱抱我,我好冷。”宗灏又一次听到毕窈说话。
宗灏顾不得两人的接触会不会让毕窈更加难受,当即摸了摸毕窈的额头,又摸了摸毕窈的手臂。
额头是滚烫的,但手臂的温度却是没有刚刚那么夸张了。
毕窈中的春药药性是退了,可人却发烧了。
“石头,回府!”宗灏将毕窈从池塘中抱出来环顾四周寻找着石头的踪影,吩咐了石头去益春堂找大夫后,自己抱着毕窈骑马回了宗府。
“冷!”毕窈身上的湿衣服,宗灏已经让丫鬟给她换了。此刻她已经盖了三张被子,可她仍然向宗灏喊着冷。
“窈儿,再等会,大夫就来了,一会就能看病了。”宗灏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像级了哄着孩子的父亲。
然而,等到的却是石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一个字停顿了好多次,宗灏才将石头的表述连接起来。
“丁大夫最近告假,他家中的老母病重,需要他回去调理身子。”
这可把宗灏急坏了,离宗府最近的医药馆也就只有益春堂,可丁大夫根本来不,而毕却是越来越难受。
在他和死活讲话的时候,竟然从床上滚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