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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只能道一声今非昔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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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顾流年风风火火的带着人赶到的时候。

杨涵青正与周围的人陷入了厮杀。

这一次交战的地点就在翡瑶河的边上。

一条翡瑶河,在东西走向上几乎贯穿了整个风远王朝。

但是在东河郡的时候却被拦腰截了断。

为什么呢?

因为在自入东河郡而起大约有绵延一万米的河段里,暗礁众多。

从顾流年的太太爷爷执掌东河郡到现在来,没有一艘船只能够通过那一万米。

直到某一天,苏翎颜有十万火急的事需要打通这一段河道。

当然,这些都暂时是后话了。

眼下,顾流年沉眸挥了挥手。

跟着他来的那些人便立刻上前与另一帮土匪模样的人陷入厮杀。

眼下“土匪”模样的人正是“东殿”在东河郡里的势力所伪装。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了。

明明“东殿”和首辅李相爷之间存着一些状似友好的关系。

但眼前的这一帮人对杨涵青很不客气。

或者是近乎愤恨。

那厮杀的狠劲儿,难免给人一种错觉:即使要不了承琰君的性命,杀一个杨涵青也是够本儿的。

啧啧,但是显然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太美了。

顾流年既然已经来了,自然不会容许自己府里的人出半分差错。

杨涵青目前还不知道对方正是东殿的人。

更加便不知道他们和“自己的本家”之间的关系。

只是见对方招招狠绝,所以自己下手也未藏招半分。

纵然是顾流年带来的人加入大大的缓解了他被动的局面。

但是杨涵青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反应力也变得稍微迟缓了一些。

这不,他的手里的剑被左右两人牵扯着困住,逼得他连连后退。

正前方却又有两人提了剑就朝着他刺来。

但是刺中了么?!!

当然是没有。

因为顾流年出手了。

他不知何时已经拔了剑,疾影略过,身法迅速如魅。

那两人只觉得面前的空气迅速流逝而过,还未看清。

手里的剑就已经被人挑了飞。

再接着,胸前传来一阵伴着冰冷的刺痛。

他们便被顾流年整个人给挑飞在地,再无法动弹。

又是一记利落的反手旋身变换剑法。

顾流年就解决了困住杨涵青的那两个人,

此等身法,才是承琰君的真正实力。

只不过是平素里不忍轻易杀手,但现在竟然连管辖郡内的庶民都敢泛上做乱。

顾流年不怒才怪了。

“没事儿吧?”他看向了杨涵青。

杨涵青敛了敛眸:按照方才顾流年出手的速度来看,他决计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看来,往日的比武切磋中,便是顾流年在故意藏拙了。

思及此,杨涵青拧了拧眉。

但其实,既然说是比武切磋,顾流年便是不太看重胜负的。

可如果让杨涵青赢能让他那个闷骚冷峻的人心底有那么一丝兴奋的话。

顾流年是不介意稍微放放水的。

很多时候,很多事,就如眼下:好心总是容易被善妒的、已经变了的心态而曲解。

“没事。”

但杨涵青未发作,他默默的压下去了自己心底的一番计较,摇了摇头。

“小心点儿。”顾流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后便接着提剑而动。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后,顾流年这一方大获全胜。

除了他在最后关头让人留下来的几个活口外,满地的横尸。

但那些,都是不值得怜悯的。

从他们决计要乱了东河郡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得做好落得今日这般下场的准备。

而且眼下,承琰君必须要杀一儆百。

“安排人,一把火烧了。”

顾流年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的横七竖八,吩咐道。

“是。”

而后,他又命人将其余的活口带着走到了靠近河岸的地方。

“说来,今日天朗气清,本王正好能细细的体恤一番民情了呢。”

顾流年在河边擦拭着自己的剑,突然说出来了这一句话。

什么意思?

“东殿”手下的人可不比李家那些忠心耿耿的死士护卫之类的。

他们只是在承琰君正常的管制之下或是好吃懒做或是欲望太过高盛的人。

偶尔也有那么一两个亡命之徒江洋大盗之类的。

但是总体来说,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软骨头!

听顾流年不轻不淡的说出那句话之后,有幸存活下来的人不禁在心底打了个冷颤。

但承琰君现在只是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了望着宽阔的河面。

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流年其实是在等东西。

不大一会儿后,自郡府的方向便来了一群人。

由蓝才打头,他们的手里都抱着棉被和麻绳。

这是要做什么?

连蓝才也不明白。

承琰君的命令只说郡府里那些陈年的棉被应该洗一洗了,让他抱了来翡瑶河边。

可,怎么好好的想起来了洗被子?

而且怎么还非是得来翡瑶河边。

很快,伴随着阵阵的哀嚎求救声……他们便明白了。

顾流年命人把棉被绑在了那几个活下来的人的身上,裹成了粽子。

而后,他命人把那些人踹下了翡瑶河。

河深几许,是个东河郡的人都知道。

据说当年有人测试过,拿了好几节竹竿子接在一起都没能够到底呢。

那棉被的作用是什么?

答案是当然是吸水。

起初被踹下去再到棉被因为吸了水而渐渐的下沉。

脚下是触不到底的河床,周围是一片汪洋。

想要挣扎,但是双手双脚又被束缚了住。

短短的时间内,濒死的恐惧足以将坚强的人意志压垮。

直到河水开始漫过他们的脖子,再迅速的越过口鼻。

胸腔的气管都被河水灌入的巨大痛楚之中,那些人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就在他们窒息的前一刻,顾流年命人把他们拉了上来。

那些人就想一条恶心的痈疽一样瘫在岸上疯狂的咳嗽。

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顾流年蹲在了其中一人面前。

他的面容在笑,甚至是连眼眸里都是挤满了笑的。

但那笑却是那样的不羁,冰冷。

“说,东殿和王都之中有什么关系?”他问道。

这一次显然是冲着他来的,但是上一次的灰衣人都已经被杨涵青和谭卓文肃清了。

最后的一些,也随着钦差的离开而暂时消停了。

这次东殿,是另一股势力。

可是他们仍然是冲着自己来的,这说明,东殿也是因为那个谣言。

东殿?在从顾流年的口中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

杨涵青心底的那根弦再次被拨动。

他握着剑的手也跟着紧了一些。

看来顾流年早就知道东殿的事,却没有告知于他。

废话!

你当承琰君这个王爷是白当的啊,东河郡内方方面面他都得留心着。

只不过东殿这些年没闹出来什么大的动静,所以他没去收拾罢了。

不得不说,这又是因为杨涵青以“相府公子”自居的心态在作祟了。

从前,但凡是受了承琰君的命令,他都是二话不说的就去执行的。

顾流年还很好奇他为什么不问缘由。

却被杨涵青一句“属下只做本分之内的事”给回应了。

种种的对比,真真是只能道一句今非昔比了!

“不……不清楚。”那人回答顾流年道。

这个答案带来的后果就是:顾流年再一抬手示意,他们便被直接扔进了翡瑶河里。

入水之时溅起来的阵阵水花。

整个身体都急速的往无边际的缺氧环境中沉去。

仿佛是才从阎罗殿的门前逃走就又被阎罗王一把抓了回去。

此种恐惧之下,让人怀疑自己是否还能活着。

他们又活了过来,因为顾流年让人把他们拉了上来。

“这一次想好了再回答。”他这次扫了所有的“幸存者”一眼,问道。

“本王的耐心极其有限,这一次再扔下去,可就不会再拉回来了。”他补充着说道。

那些人面面相觑了之后,像是很大的决心。

片刻后,立刻争先恐后的嘴炮连连:“小的真不知道东殿,但消息确实是从王都传来的。”

“黑火是原本就在运的,只不过是近期才开始调用的。”又有一人补充着说道。

“但是在有人能直接联系到王都。”

“对对,那人就在清远县里。”……

这次的答案还算是让人满意。

顾流年沉了沉眸。

神色再恢复正常的时候,他示意将那些人身上的棉被和麻绳给解开。

“啊?就这样放了?”蓝才感觉跟不可思议。

顾流年白了他一眼:“谁说放了?把人押去大牢,让官衙依律定罪。”

即使是承琰君,顾流年也不想把自己凌驾于法度之上。

“哦。”蓝才点了点头,随即再问:“那,这些棉被呢?”

“洗干净,带回去,赏你盖。”顾流年阴森森的说道。

谁让蓝才敢在他姐面前乱嚼舌根告状来的。

“啊……”蓝才的表情看起来似乎不那么的美好,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

虽然棉被是好东西。

可……这是被王爷当做“刑具”处置过人的啊……

留下杨涵青盯着处理善后后,顾流年便离开了。

他还得去看看谭卓文那边的情况。

而且这两日因为肃清黑火的事闹得郡城里人心惶惶。

关于黑火的真相,他并未对负责肃清之外的人说。

城里一些老权新贵们多多少少都有些疑惑和不满。

他还得去安抚一番。

天擦黑的时候,顾流年才和顾留安商定在郡府内办一场赏花宴。

赏各家一些宝物,对外称作是郡府里丢了在全力寻找。

希望能将这件是给掩盖过去。

谭卓文也未辱没使命,把那些人给尽数给抓了回来。

官衙那边最后给的处理结果是:挑头儿的和参与较多的直接斩首。

至于剩下的,贬做官奴。

这样的结果,顾流年还算比较满意。

用过晚膳后,府里的大夫正在房间里给顾流年上药。

说来也是有些不可思议。

前两日的时候一直好生将养着,伤口还“矫情”的时不时疼一阵儿。

但自从顾流年出城再赶回来后。

除了刚开始折腾的时候疼得猛了些,现在倒感觉不到疼了。

药才上了一半。

顾流年就看见蓝才扒拉着自己的房门探头探脑。

似乎是在犹犹豫豫的要不要进来。

这小书生,还真被自己一两句话就给唬住了……

不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顾流年想着,看向了蓝才故作严厉。

“有什么话就进来说,不然就退下,本王不需要这么绵绵的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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