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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果然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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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说道做到。”苏翎颜把桌子上的茶盏推到了一旁,眯了眯眼,道:“若是再让我察觉出来欺瞒,不若今日起便分道扬镳的好。”

她昨晚睡不着出去了一趟,阴错阳差探知了一些事,需得再从二爷这里证实一番。

二爷低头顿了顿,像是在琢磨她话里的意味。

“也罢。”半晌后,他下定了决心:一直躲躲藏藏,由他们推着上前也不是长久之计。

“东殿势大,背后牵着首辅李家,李家在朝弄权,在民敛财,在军养私,是我朝十足十的蛀虫,若是不除去,这大好的江山,迟早得毁在这些见不得光的蝼蚁手里。”

苏翎颜没说话,这番说辞听起来倒像是有几分可信度。

“你应该察觉得到,夺粮藏祸心,插手戏弄国民生计命脉,东殿决计留不得。”二爷接着道,“这些年想要推翻东殿的不在少数,但都被他们打压。我们三人也是一时不小心才着了他们的道儿,落得了个乱臣贼子的骂名。”

苏翎颜若有所思,和她的猜测出入不大。

不过这样看来,那位王都之中的帝王,似乎是有些病恹恹呢。

不然怎么会任由东殿做大?

“还有呢?”苏翎颜收起来了自己的猜测:“别告诉我除了我们,再无人能插手。”

要是这样,要么是这里的人奴性太深,要么就是类似于李生大路无人摘,错的是他们。

“南宫家掌西殿,是一方势力掣肘,还有再过几日便会赶过来的三郡之人,哦,他们都是在白珍江以东,是我朝最远处,和风云梧山庄隔江相望。”

“因为白珍江三郡那一带多有流寇做乱,加上远离王都,东殿千里迢迢遣人过去调动很不方便,便成了仅存不多的纯净之地。”

“哦?纯净之地?”苏翎颜笑笑,“莫不是我太小心之心?纯净之地的人怎么会主动掺和到这些事情里?”

二爷顿了顿,似乎是有某种难言之隐。

“东殿能在全风远朝疆内操控,不过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们还把手伸到了外邦,是不是?”苏翎颜替他说了出来:“顺着翡瑶河南下往南越这条水路上,他们有丰泰郡这个钉子据点,而沿着白珍江出海越洋,明面上与番邦互市,利国利民,实际上暗箱操作,逃税,两边低买高卖,大肆敛财。”

“走私的船,正好经过那白珍江三郡,多年来,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双方早已水火不容。”苏翎颜既然已经察觉到了,二爷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接过了他的话。

“先是铁了心趁着东殿手忙脚乱之际拔了丰泰郡这颗钉子,再几乎是同时鼓动白珍江三郡,从翡瑶河和白珍江两路断东殿财路,这一出好棋,谋划的不错啊。”苏翎颜抬了抬头,问道:“突然这般焦急,可是被什么变故给刺激了?”

二爷的眼神里有了明显的躲避:“没。”他抬手整理了整自己并不乱的衣袖,道:“只是时机已经成熟,说出来也不怕你再怪罪,我原本是打算若是事成,便将一切归咎于颜姑娘的名下,届时便由不得你再退。”

…………

“您还真是思虑周全。”苏翎颜幽幽地讽刺了他句。同时也得出来了结论:她听到的消息是对的,一定是出事了。只不过二爷出于某种原因不想对她坦白。

这老王八精!

苏翎颜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那点儿耐心和出尔反尔迟早都得耗在二爷他们三个这里。

心思藏得那叫一个深,一次次挤牙膏似的千呼万唤始出来。还非得是她用“拆伙”两字威胁才有用。

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便决定将最后一个问题也问出来:“为什么,非得是我?”

无论她何种态度,他们三个始终处于一种愚忠的状态,甚至是不惜一切在推着自己走,这样难免会让人觉得蹊跷。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二爷自己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是她一个小姑娘家独自占了老姚让他们有了信心?还是他们只是确切需要一个从新培养起来的人,无涉及到多方关系,这样将来事成,便不会有瓜分利益的人?

无论哪一种,他又如何能宣之于口?

“这个问题暂做保留。”二爷毕竟是在朝堂乡间都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很快回到了从容:“倒是丫头你,为何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丰泰郡之于东殿的意义且算做是你猜到的,那白珍江三郡,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偷听的。”苏翎颜并不恼二爷的“用一个问题来转移一个问题”,就算他不说,她也猜得到一些。

不过这个问题不说有不说的好,说明他们三个对自己还是有一定的爱护的。

她从腰间的“小包”里摸出来了一把糖炒栗子,道:“从谢郡守那里听来的。”

昨晚,给顾泊岸的那碗牛奶里她稍微放了点安眠药。

不然顾泊岸怎么可能睡得那么熟?

咳咳咳,不知道顾泊岸若是察觉苏翎颜对他下药,会作何反应?当然这是后话了。

谁让他一声不响偷偷走了?谁还没个小脾气了?打不得骂不得还稍微整治不得了?再说,苏翎颜确实是心疼顾泊岸,有心想让他睡个好觉。

之后,她没有惊动南枯离,独自一路打听摸索着去了谢郡守那里。

“那你?”二爷满眸错愕。

他知道苏翎颜现在状态回归多少和他那句“”有关系,但是这般宛如脱胎换骨的转变,多少,额,不,应该说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又或者说,以前他们对苏翎颜的了解,都只是片面的?

“我还听到了别的事情。”苏翎颜毫不掩饰,“你先着人造势找地方,等杨老爷把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面同东殿叫板踢馆了。”

“那你呢?”二爷识趣儿没有问她到底还听到了些什么。他心底总觉得发毛。

从苏翎颜今日再度上门的态度和架势来看,他便知道即使“分道扬镳”这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几百遍,她也不会真的走出那一步。

可明明是正如他所期冀的那般,二爷却开始了空落落不真实的恐惧。

“今晚,有个他们叫什么‘七层赌坊’的地方,我带着南枯离和顾泊岸过去探探虚实。”苏翎颜站起来身伸了个懒腰,细细一看,果然能从她眼角周围发现一圈淡淡的黑眼圈。

现在,她要回去补一觉了。

好戏在后头。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仔细一回味多少有让人觉得想不通的地方。

会不会是,她还知道些别的什么了?

二爷正想着,已经快要踏出房门的苏翎颜突然顿住脚步回过来了身,道:“在丰泰郡里也帮忙打听着些苏三妹的消息。还有,我肯主动去查消息布局,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

最后一句话落在二爷的耳朵里,瞬间带起来了他一背的冷汗:他怎么感觉,苏翎颜真的知道些什么了?

事实上,丰泰郡和白珍江三郡之事同时进行,与他们而言确实是有很大的困难的,但是他现在必须冒这一次险,因为十五那天,王都里传来了消息,不太好的消息。

而苏翎颜,在出了门转过拐角之后,脸上的笑意瞬间尽数收敛了起来。

在郡守谢栗的宅子里,她查到:东殿之所以这般不惜损害自身利益大肆敛财,是因为王都之中出事了。

而且会很大程度上波及到东河郡。

按照二爷给出的关于东殿的解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苏翎颜皱了皱眉头,若是这样,顾流年会不会受到牵连?她得要尽快行事了!

她没有去怀疑二爷的隐瞒。

是夜,丰泰郡七层赌坊。

哦,就是不久前顾流年带着谭卓文同南宫彻一起闯入的地方。

苏翎颜一身白貂富贵逼人,发尽数用玉冠束起,长眉斜斜飞入鬓角,南枯离和顾泊岸一侧一个随身跟随保护,她整个人看起来霸气又英气。

除了,这英气女子的手掌间玩弄着的,竟然是一只乌龟。

从他们三人进入道七层赌坊里开始,便有人盯了上。若是大买主,这段时间里,不止七层赌坊,东殿“辖区”内各处都有他们安排的人,若是财力雄厚的大客,便会成为东殿的“目标”。

而这次,苏翎颜一行人的身份则是不便透露太多的详细信息的南越贵族。

这是南枯离想出来的主意。

东殿在风远朝疆内,几乎将各地大财头都给了个脸熟,只有南越和番邦那边的才有机会蒙混过关。

有不少人主动和苏翎颜搭讪,不过那些人话里甭管是真假二八掺还是三七掺都没能逃过小八它老龟家的法眼。倒是帮着苏翎颜省去了许多判断的力气。

苏翎颜是第一次来到这间赌坊,不过一进去观察到这间赌坊里的布局,立刻就让她想到了这个时代很畸形的俄罗斯娃娃商业模式。

两者实在是太像了。

难道,在背后操控着的是东殿李家?

苏翎颜一边大脑飞快的运转着若真的是李家,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以及是如何形成这般的模式的。另一面则很娴熟的伪装成人傻钱多眼里没有天高地厚的富家女,见到这个想要,才买了就又挑剔来挑剔去。

这里和顾流年上一次来的时候很大两处不同,一是守卫严了许多,在每一层“消费”够了一定的数目才被允许再深入一层,而每往里更进一层,则守护更加严密。

苏翎颜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花银子开路,南枯离和顾泊岸一路上不断的交换着眼神,从进了第三层起,他们两个就没有把握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能安然无恙的把苏翎颜带出来了。

另一个不同之处,则是每一层都设了真正的赌局。

苏翎颜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不过并不妨碍她大杀四方,竟然出奇赢了个盆满钵满。连南枯离和顾泊岸都觉得不可思议了,竟然不知道苏姑娘还有这般的锦鲤好运?

当然有好运了!也不看苏翎颜手里端着小八龟兄呢,苏翎颜也是才发现,龟兄每每都能押对宝!

得嘞,又是一个包赚不赔的新技能。

三人一路到了第五层,这一次苏翎颜花了许多的钱,但守卫却怎么都不允许他们进入第六层了。

苏翎颜眯了眯眼:越是不让进的地方,越是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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