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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孽子!孽子!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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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一点点的酒还不至于让苏翎颜醉的,但她还是在顾流年的注视下,乖乖地喝了碗解酒汤,泡了个澡后回去房间里睡觉了。

不过昨晚在房顶上坐了一晚,她倒是真的累了。

“那你去哪里?”苏翎颜拉着他的手,从被子里探出来半个头,问道。

“公事。”顾流年笑笑,回身把她的手塞回去被子里,“你先休息,我回来后再和你说。”他顿了顿,道:“泊岸我会继续找的,你别太担心了。”

一听到顾泊岸的名字,苏翎颜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那一晚,她明明是感知到了他的踪迹的。

但是他对自己避而不见。

好在顾流年来了,苏翎颜想:怎么说顾流年也是顾泊岸的哥哥,等找见了顾泊岸之后,顾流年说的话他或许能听进去几分。

离开了昌和居之后,顾流年就带着谭卓文去见了永真公主。

在花无镜的大力拨乱反正和南宫家的极力督促下,辅政大臣基本已经组建成。而赌坊未被全部炸毁这一件事李家早已知晓,随着南宫彻押送谢栗和东殿回王都,李家不得不先敛去了风头,乖静了下来。

便是到了该腾出手来处理前些日子被南越新王派来王都求援的使团了。

按理说王都里多得是享受高官厚禄的臣子,虽然乱了一阵子,但也不会连一个出使南越的人都挑不出来。

但承琰君的存在实在是太过敏感,所以在三皇子出了大牢的那一日起,花无镜就提议着让顾流年去南越走一趟。

一来东河郡和南越相隔不是很远,历有贸易往来,承琰君出手会方便一些。

二来也能让顾流年暂避风头。

承琰君先行一步,相关文书先他一步到了各相关官员手中。

而已经到了清远县的永真公主,起初明面儿上打的事接应上王都的南越使团的事,现在则是接迎风远王朝使者承琰君了。

顾流年和永真在驿站里说事,那厢才醒过来,全身被裹成了木乃伊一样的顾泊岸得知承琰君也来了清远县,不知为何而怒,打翻了药碗。

仆人不敢去惊扰正在谈正事的永真公主,只得急急去找了襄碧来。

但顾泊岸现在可是永真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仆人不敢规劝他些“保重身子”之类的话,难道襄碧就敢了么?

当然也不是敢的。

她进了顾泊岸的房间之后仆人才收拾完了地上的碎完,襄碧摆摆手训斥了几句,又冒着千万个不愿意硬着头皮走到了顾泊岸的面前,似笑非笑得问道:“可是底下的人毛手毛脚的惹了您不快?”

顾泊岸平素里对永真都是爱答不理的大爷模样,更别提对这个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一见到就觉得有点儿不顺眼的什么少主。

嗯,估计是有点儿南枯离的因素在里面。前几日南枯离来这里见襄碧,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南枯离和襄碧决裂归还宝剑的时候,他也是在暗处看见了的。

他不屑多解释些什么:他忍不住去见了苏翎颜,却没勇气直面他,本来自己就恼火,现在承琰君竟然也来了清远县。

不知为何,顾泊岸那颗原本有些认命的心突然又有点儿不甘心了。

凭什么承琰君能和苏翎颜在一起,他却不行?

顾泊岸不搭理,襄碧却是不敢转头就走的,好歹得盯着他把药给喝了。

襄碧其实很好奇,这位永真公主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整个南越境内就没有一个人敢招惹她?她又心想要调查,但在调查清楚之前又不得不对她先唯唯诺诺着。

等药再重新煎好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襄碧没话找着话,从南越的风光说到了永真公主的雷霆手段,再到对着清远县的感受,最后提到了徐箴言对苏翎颜告白的事。

不过她当然不是直接说出来了徐箴言的名字。

只是说在昌和居外听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对一个坐在房顶的姑娘告白,结果那姑娘直接从房顶上摔了下来。

至于襄碧带来的剑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昌和居里并且听到了这件事,当然是南枯离的原因里。

本只是襄碧打破僵硬的氛围说的几句话,但顾泊岸在听见昌和居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变了神情,听完襄碧的话之后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两件事。

一是苏翎颜竟然从房顶上摔了下来。好好的她跑到房顶上去做什么?有没有摔伤?

二是让他查到是谁去跟苏翎颜告白的,他要剁了他。

这边,顾流年和永真说完话之后就让谭卓文去着手布置派遣人先去南越境内转一转,试试看和谈的可能性有多大,实在不得已了再上武力镇压助南越新王王位稳固。

而他则独自一人去了徐家。

最可怜的要属县丞,如今李爷不在清远县里,官家的一些东西传达的太慢,他是在今日午后才接到承琰君再次亲临清远县的消息的,一路小跑着赶去翡瑶河边迎接,结果扑了空。

之后又急急去了顾宅,仍然是没看见承琰君的身影。

收到消息说承琰君去了驿站里见永真公主,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去,但等到了的时候才被告知王爷已经离开了。

幸好这次有承琰君留下来的一个小家仆说告知说王爷去了徐夫子那里。

县丞实在是太累了,听罢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什么面子官威什么的都不要了,上气不接下气地直摆手,断断续续道:“不去,不去徐家了,直接去昌和居里等着。”

承琰君才一来了清远县就去看了苏翎颜,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去办完了他要办的事情,自然会在再次回到昌和居里去的。

他不跑了,真的跑不动了。

结果就是,苏翎颜睡得才起,南枯离就急急来与她说县丞亲临。

算起来,已经与县丞有许多日子没有来往了,苏翎颜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急急换了衣裳就来了前厅--但是就看见平时架子端得比谁都大的县丞大人正在牛饮茶水。

跑了大半天,他是真的渴了啊。

好吧,县丞大人的行为不需要我等小透明来理解。苏翎颜笑盈盈上前,同县丞说了几句话,得知他是来这里等着顾流年的时候,心底莫名又暖了一下。

嘴上却嘀咕着:“等承琰君去驿站或者是顾宅啊,来我这里做什么?”

转即,他就在南枯离的十分之不解的注视下去了厨房。

她要亲自盯着那些厨娘,给顾流年好好地做一桌子吃食。

另一边,承琰君亲临徐宅的时候,徐夫子正在同媒婆商议该给苏三妹多少的彩礼,怎么说苏三妹只是续弦,出身又不好,徐夫子的本意是一切从简的。

一听见承琰君来了的时候,徐夫子当即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书童和媒婆急急一左一右把他扶了起来,来通报的小厮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王爷已经坐在前厅了,夫子您可快点儿吧。”

“哦,哦,快,快点儿。”徐夫子勉强捋直了舌头,“不,先去把我那件云锦外套拿来,穿上再去见王爷。”

苍天作证,徐夫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儿,也就是他的那个探花郎学子。当时见探花郎的时候他穿得就是那件云锦外套,那个时候他也紧张,不过是仗着自己怎么对他也有启蒙之恩,所以面子上能维持住镇定。

而现在,承琰君,王爷啊!

小厮急急又跑去了给徐夫子拿外套,好不容易媒婆和书童一起帮他穿戴整齐了,徐夫子屁股一离开椅子,双腿就好像是煮软了的宽粉条,立刻软了下去。

“快,还是扶着我。”他几乎就要哭了,“赶紧扶着我去见王爷。”

此时承琰君已经在前厅里等了好一会儿,正当他准备发火的时候,徐夫子就被人扶着颤颤巍巍地进来了。

一进来,他也不用有见了王爷要行礼的觉悟,直接贴在了地上。

顾流年今日来不是受礼的,他摆摆手示意人给徐夫子搬一把椅子来让他坐下。

徐夫子立刻又是千恩万谢。

等到他好不容易敢抬头看承琰君了,那一口老气当即卡在了喉咙处险些没上来,心跳都卡顿了一下:去年苏翎颜在学堂里的时候,顾流年去接过他几次,徐夫子有印象。

他竟然就是承琰君。

徐夫子满脸的不可思议和震惊。

好吧,也就是苏翎颜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从小生长在一个人人平等的和谐社会里,什么王爷庄主少爷的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能坦然地和顾流年、花无镜以及南宫彻交流而不露怯。

但对这风远朝里土生土长的人来说,县丞以上的就都是“大大人”了,浑身自带着光环和威压,平常人见到一面都是这辈子最大的福分了,何况是王爷亲临了,还是以前他就见过而且不知道人家身份的。

徐夫子艰难地在自己一锅浆糊的大脑里开辟出来了一方“净土”,思考着以前自己在承琰君面前有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然后他就听见承琰君开了尊口:“苏翎颜,是本王未来的王妃。”

徐夫子懵:这里面有苏翎颜什么事儿?苏翎颜不是李爷照顾的人么?怎么和承琰君扯上关系了?

等等,这些先暂且不考虑。

难不成王爷亲自登门就是为了告诉他未来的王妃是苏翎颜这件事?

不应该啊。

正当徐夫子还迷茫得时候,顾流年就又补了一句:“多以徐夫子还是多看着些自己的爱子。”

这句话之后,徐夫子彻底凌乱了。

连承琰君挥袖而走都没反应过来礼送。

爱子?和徐箴言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一直跟着徐箴言的那个小书童正好路过前厅门口,跟在徐夫子身边的书童急忙将他唤了进来,问少爷这几日可有做什么事?

然后徐箴言的书童就照实说了徐箴言今日去萧家的那一番言辞,以及之后又跑去昌和居里对苏翎颜告白的事。

徐夫子闻言,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从椅子上谈了起来,颤颤巍巍而中气十足地连连吼道:“孽子!孽子!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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