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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下卷 撂挑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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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翎颜原本没想现在就把李涵青怎么样,不过辅政大臣里有人居心不良不是小事,她有了别的主意。

让南宫彻把李涵青捏在手里先不要还给李家,但是看守不要太严密。

“嗯?什么意思?怎么是我先看着他,我后天就要出发去南越了。”南宫彻首先从苏翎颜的话里察觉到的是她暂时要不在王都里了。“额,不对,等等,什么叫做不把人还回去但是看守又不要太严密?”

“我今晚离开。”苏翎颜眯了眯眼:“光靠南宫家牵绊彻查见效太慢了,让他们狗咬狗最好。”

道理是没错。

“可你真的要今晚就走?”

“我会自己去向南宫大人说的。”苏翎颜没让他为难。

当夜,带着南宫大人派遣给她的三十护卫,借由顺流之势,苏翎颜便踏上了南下南越之路。

这一厢,南越。

顾流年和花无镜的情况很是窘迫。

南越本就地势复杂,纵然有镇南军营里的金将军帮忙统筹,他们还是不免吃地势的亏,再加上不知为何他们的行军路线总是好像能被南越提前知晓,自带着镇南军营到现在,人员已经折损少半。

南越,原本只是一个与风远朝毗邻的弹丸之地,若论起来人力物力远远不及风远朝。

哪怕是他们真的想不开要与风远朝为敌,被镇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何况此番顾流年领着镇南军入南越领域只是为了助南越王稳住局势。

按理说是真正的举手之劳再简单不过的事,却连连生变,一步步发展到了如今的局面:不止南越那些部族仇视镇南军,连永真、摄政王、甚至是南越新王都在暗戳戳对镇南军冷眼旁观,更不用提态度极其不对劲儿的王都众人。

“我觉得咱们应该是被人卖了。”镇南军露营地,花无镜一脸惆怅的进了主帐,盯着同样一脸严肃的顾流年:“而且现在应该还是被人盯着的,从半月前开始我就没再收到我家夫人的来信了。”

“我知道。”顾流年盯着面前的布防图,“如果估计无误,最多再有三天,我们就要被完全包围了。”

看来,纵然他千般避嫌万般小心,王都之中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在王都和东河郡城里动手都不是好主意,倒是承琰君若不幸命丧战场,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那怎么办?这样一来我何时才能见到我家夫人?”花无镜闻言,登时如丧考妣,抱头开始哭嚎:“我堂堂风云梧庄主,难不成竟要命丧于此?憋屈,太憋屈了!”

顾流年白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幽幽开口:“真要是直接丧命还好,就怕被逮着了之后以你的身份,免不得被严刑拷打一番,说不准更有南越女子就喜欢你这长得油头粉面的,直接绑回去做压寨夫婿也不是没有可能。”

花无镜:“……”这还没成婚呢,承琰君就跟着苏翎颜学了这一嘴的损人。

“安静了?”顾流年撇了他一眼,“我从前只知道花庄主生性活泼有极爱夫人,倒是没想到这番情景之下你还能玩心大发。确实是长了见识了。”

确实,花无镜此人,正事嬉皮笑脸,闲事一脸严肃。现在的场景之下还能拿他夫人的事情出来说道叫喊,多半只是胸有安排闲得慌来找乐子,顾流年会被他带着跑偏才怪了。

“没意思。”花无镜顿时收起来了自己一副丧丧的表情,耷拉着脑袋仰视顾流年,嘻嘻一笑:“承琰君有何高见?”

“这么等着不是办法。”顾流年说着,也给花无镜倒了杯水:“你带着风云梧的护卫随军多日,风云梧里的叛徒一事应该已有眉目了吧?”

花无镜一脸审视:他怎么知道自己这一边的进展?

废话,自七日前,跟随镇南军的风云梧护卫就减了一半,部署去追查护卫了,那是做什么去了?

“说说你的安排。”顾流年挥挥手,叫进来了谭卓文。

他们得好好商议一番了。

“也没什么特殊的安排。”花无镜坐在椅子上,脑袋向后仰着把脖子拉得老长,用一种极其不靠谱的语调说道:“那些叛者本该是我爹在世的时候就该清除了的,要不是风云梧那什么‘凡叛出者,九世必诛’的破规矩,我才懒得出来走这一遭。”

“说重点。”顾流年和谭卓文心情都不是很佳,没精力听他在这里抱怨发牢骚。

“那些叛者在南越都城,和摄政王永真都走得挺近,我本来想亲自去,后来想了一想你们现在这情况,还是决定留下来帮衬着,免得你一不小心受个伤回去后苏翎颜心疼了我家夫人知道了得成天在我耳朵边念叨死我。所以只派了一半的人过去看看情况。”

“这么说来我们还得多谢你了?”顾流年似笑非笑:是谁成天跟着镇南军蹭吃蹭喝还蹭他的茶叶,害得他现在只能喝清水!

“这倒不用。”花无镜很大方地摆摆手,对着顾流年眨巴眨巴了眼:“不过到了现在这一步,您堂堂承琰君不会一点儿没有自己的想法吧,说来听听呗。”

“让剩下的风云梧人寻求出路,带着镇南军先行离开。我和谭卓文去南越都城,至于你,跟着我们走或者是同镇南军一起离开都可以。若是想离开,南越王都那边那些人,去可以帮你清理了……”

“不,不是。”花无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你什么意思?你带着镇南军不是来助南越平乱的么?现在离开,是不平了?”

“对,不干了。”顾流年卸下袖箍,往桌子上一扔:“乱得根本不是南越。”

当初承琰君可是亲自接了平乱的旨意的,现在这般,便算得是公然抗命了。

“承琰君好胆量。在下佩服!”花无镜拍了拍案:同时心底暗暗想:“不枉我让王都里那些人提前帮你周转。”

他早察觉顾流年此行多舛,就算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不会立刻发展卷起来多大的风波。

“您就别贫嘴了。”谭卓文一时实在是难以忍受花庄主这般的言不由衷,干脆戳破了他:“您今日来找我们王爷,不就是想试一试他的想法么?现在我们王爷都已经把话说明了,您就快别卖关子了。说说您的打算吧。”

“切,没意思。”花无镜撇撇嘴,“你们王爷没教过你看破不说破?”

“他们王爷只交过他遇见话多的人不想搭理的时候,能动手就别动嘴。”顾流年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思陪着你玩闹。”

“啧啧。缓解气氛而已嘛,干嘛那么认真。”

“花无镜。”顾流年突然压低了声音,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颜儿和我姐姐定然已经知晓了现在的局势,一定很担心我,我也担心她们,你明白么?”

“明白。”花无镜秒变正经,“让风云梧的护卫帮镇南军引路吧,我随着你们去南越都城。什么时候出发?”

谭卓文:“宜早不宜迟,立刻。”

“立刻?”花无镜今日估计玩上了瘾:“果然仓促。不过怎么办,我已经收拾好了所有东西,立刻就能轻骑上路。”

谭卓文:“……”

“不止我们。”顾流年深吸了一口气,“还有一个人。”

“谁?”

“谁?”

两人异口同声。

“进来吧,别躲着了。”顾流年负手而立,眸光深邃得看不见底,藏着深深的暖。

花无镜和谭卓文都懵了。

一阵窸窸窣窣后,一个人影挑开了营帐的帘子。

正是南枯离。

“王爷,花庄主,谭大人。”他依次朝着三人揖了一揖。“颜姑娘忧心王爷,命我一路跟随。”

“那她怎么样了?我家夫人呢?”花无镜瞬间急不可耐了。说笑归说笑,他是真的好久没收到他家夫人的信件了。

纵然也十分担心苏翎颜和顾留安,顾流年却没问,他知道的,南枯离一路跟着他们,他们的信传不出去,难道南枯离的就可以了么?

南枯离只好摇摇头,“我离开的时候,颜姑娘和花夫人,以及大小姐都安好。”

花无镜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这次是真的消停了。

“去准备一下吧。”顾流年抬了抬手,“等到了南越都城,我亲自给颜儿传信。”

“是。”

其实,南枯离在失去消息之前,得到过最后一封信,是关于杨老爷的。

在丰泰郡里他果然遭到了袭击,只不过对他动手的不是东殿李首辅的人,而是南越的人。

他们也没有选择在郡守府里动手,而是趁着杨郡守外出视察的时候中途埋伏,同一时间遭到暗杀的,还有清远县杨宅。

不过那些人终究是没有得逞罢了。

在顾留安离开清远县之前,苏翎颜问她借调是那些人正是去保护杨曦月一家的。

好在顾留安给他的都是郡府里训练有素的高手,和南越那边不知是谁派去的人交手也没落了下风。

倒是杨老爷,在遇险之时极其坦然,放佛早知有此一劫。

他确实是知道的。

东殿手里沾着多少不干净的东西不干净的势力,他多少是有察觉的。自丰泰郡里协助着苏翎颜狠狠挫伤了东殿之后,他便知道自己不会被轻易放过。

左右已经被盯上了,安分待在杨家里被寻仇是死,接了丰泰郡郡守一职以身殉职也是死,后者还能为杨家博得几分怜悯,或许能善待曦月和他夫人。

他早知自己命不久矣。杨家一门荣辱也早已抛之身后,曦月和他夫人安宁一声才是重要。所以他不惜拆散曦月和南枯离,不惜几次三番无视苏翎颜的示好劝解,不惜以郡守身份相逼,也要将杨曦月塞进徐家。

官宦场凶险,不如嫁与平常人家,哪怕是不快活呢,终究是一生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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