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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都给我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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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顾流年挥挥手,径直走向了苏勤家里附近的一个茶摊儿,寻了处矮凳子坐下。

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墙后面走了出来:正是顾泊岸。

亏得这一段时间以来苏翎颜没有将八爷放在空间里,不然顾泊岸铁定是才靠近就被她发现了。

“哥。”顾泊岸坐在了对面,低着头,说了这一个字之后就再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

顾流年本也是不想搭理他的,可他觉得他们这样做下去的后果就是苏翎颜出来见到了顾泊岸之后再动起,想了想后还是决定自己先行处理。

“不敢当了。”他没有正眼看顾泊岸,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啖了一口,“有话直说吧,皇子殿下。”

顾泊岸抿了抿嘴角,嗪着一抹苦笑:想要要他的性命的是自己,带了人去围攻的也是自己,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称呼他为大哥。

这几日一路跟着他们,他算是彻底的认清了一个事实了:他就是一个左右摇摆心志不坚定的卑鄙小人,一面认定苏翎颜是自己的命,一面又变着法儿的伤害她。可是还能怎么办,他能怎么办?抓不住苏翎颜这一股子无力地怯懦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渗入进去了他的骨血之中,可笑也罢,被人唾弃也好,他算是摆脱不了了。

他也不愿意摆脱。

即使认识到了这一点还跟了来,是因为他有话要提醒顾流年。

“待在永真身边,也并非是全然无所收获。”他仍然不肯抬头:“李家如今在丰泰郡、东河郡、白珍江三郡和南越都失了势,在翡瑶河里这一条线算是废了。偌大的风远王朝,真正富庶有利可图的就剩江南四郡、西南五郡,以及王都了。”

西南地区民风彪悍,几乎是自成一家,这些年几乎是和风远王朝介于臣服和平起平坐之间,连王都里皇宫之中的那位都不敢轻易招惹或是试探,更别只是唯利是图的李家了。

王都天子脚下,日渐浑浊的水里藏着的远不止李家这一条大鱼。吃独食的结果只会是被其余的“鱼”群起而攻之。风险太高。

那么,李家眼下能抓住的,就只剩下江南四郡了。撇去那里富庶,西南五郡的大部分贸易往来都是经由白珍江的,若是能在那里掌控住白珍江,虽西南五郡也会是极大的掣肘。

苏翎颜这边,二爷三人虽然已经去了,但李家和王都之中也不会是傻子,那里会是接下来新的战场。

“我知道了。”这一点,顾流年也是有所察觉的。

“承琰君。”顾泊岸改口改得极快,“王都我是回不去了,你的东河郡城大约也容不下我了。”他顿了顿,接着道:“只能是待在南越尽一些力了。你,可否帮我做两件事?”

顾流年:“若是想让我帮你照顾好颜儿之类的话就不必说了。”

好好照顾颜儿这件事,他还用他说!

“不会了。”顾泊岸摇摇头,终于抬了眼看向了顾流年:“我会尝试着去控制心性。但自知心志不坚恐难有良效,只想央求,若他日我再做出来什么出格之事,你不必留情,直接了结了我。”

“你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顾流年放下水杯,也抬眸看向了他:“你是什么样的身份?轮得着我来审判了结?这件事不用与我多说,你若错了自有该收拾你的人收拾。另一件呢?”

顾泊岸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都做了些什么,如今愕然回首,承琰君已经对他没有半分温情了。

“有机会见了二爷替我带一句话给他。”

二爷?顾流年的第一反应是顾泊岸怎么和他扯到了一起去,但只是一瞬,他就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多问。“带什么话?”

“老子去你大爷的!”顾泊岸陡然提高了分贝,甩手就摔了一个杯子,红了眼眶,声音沙哑。

顾流年险些再次动容。“你想让我帮你骂人?”

“是。”顾泊岸倒吸了一口凉气,勉强压下去了自己的悲戕:在清远县昌和居里,他曾经有过一次回头的机会的。是二爷一番话,再次将他推离了。

“知道了。”顾流年控制着自己什么都不去问。

但其实对顾泊岸,他多少还是有几分怜悯的。可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哪怕他再可怜可恨可悲,也只能以冷漠相对,因为一旦沾染上了,就会被拖入深渊。

顾流年自己是不惧怕深渊的。可顾泊岸想要拖入深渊的是苏翎颜!

他只能狠心。

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和造化,顾泊岸自己心底有一道在皇宫多年里深深的结,并非因苏翎颜而生成,却由他在臆想之中被苏翎颜点燃。

说到底,这一厢的莫名仇视,根本不是苏翎颜应该承受的。

这一厢,苏宅。

苏翎颜动用了空间遣了进去,事实上苏勤家里服侍的婢女连带着加上护院不足十人,只是她一丁点儿都不想惊动他们,所以选了一个万全之策。

当初永真设的那一个自以为可以斩断人心情分的局,由苏翎颜而出延伸向了三个方向:东和郡府、南宫家和苏家。

前两者都停住了,只有苏家,真的就和她断了情分--连县丞到了最后都选择了帮助她。

苏勤正和静柔在前厅里会见那些文人,吴春花在和服侍的人一起准备酿桂花酒,嘴里碎碎念着静柔那个“小贱人”“小浪蹄子”之类的,骂骂咧咧的听上去竟然有几分亲切。

苏山山又回去了原来他待得那个小书房,身上的伤还没彻底好利落,袖口隐约能看见一些可怖的伤疤。夜已经很深了,他仍然在看书,上下眼皮打架打个不停。

苏翎颜有心想推门而进,对他说一声:“要是累了就歇会儿。”

可她只能控制住自己。

她在苏山山的窗外寻找了一颗大树,爬上去坐着枝丫上,也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本书翻着,相等苏山山睡了之后再进去看看他。

初次去了东河郡城的时候,她也是想大试考去那里再和顾流年团聚的。

只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苏翎颜根本看不进去书,好半晌指尖仍然在这里停留在一页上。她在回想过去:回想过去在佃农村里的时候苏山山胆小怯懦又强撑着维持君子端方的样子,想起来她和小时一起去找小鱼给苏山山出气;想起来她和苏三妹看不顺眼,想起来苏老大的笑和周秀的眉眼……

可惜回不去了。

小时。苏翎颜嘴角呢喃,也不知道她跟着老裁缝学得怎么样了?知道了自己和苏家之间的事会不会冲动?算了,过段时间还是让老平头将她接来清远县吧。

而苏三妹,徐夫子虽然有时“迂腐”了点儿,总归算是个好人的,苏三妹如今性情变好了许多,以后的日子想来不会太差。

等她回过来神儿的时候,苏山山已经睡着了。推门而进,她帮他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书,披了一件衣服后,又拎了一小袋银钱放在了他的手边:被委屈了自己才好。

做完一切后,苏翎颜才离开。

等她回到昌和居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了,但顾流年还没回来。

她突然感觉远处有人在盯着自己,猛然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再一转身,遇见了南枯离。

他的神情很平淡,说不上开心,也绝对不是悲伤。

“如何了?”苏翎颜拎了两壶酒,两人再次上了房顶。

“您可要坐稳了,不然王爷得灭了我。”南枯离接过了一壶酒,开着玩笑。

“哟。”苏翎颜侧头手肘撑着脑袋盯着他:“你也有与人开玩笑的一天?”

南枯离嗤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苏翎颜也没继续问。

“杨老爷见过承琰君了,不日会再次去丰泰郡上任。”好半晌之后,南枯离才吐出来这一句话,他盯着苏翎颜,缓缓道:“杨家和徐家现在都在准备婚事,曦月的婚服绣娘晚早才能赶出来。”

“嗯?”苏翎颜看着他,一堆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说,她的婚服明晚才能赶出来。”南枯离接着笑笑:“她说想穿给我看一眼。”

“这个当然可以。明日我与王爷先走,你……”苏翎颜急忙说道。

“我拒绝了。”南枯离打断了她,抬头看向了月,低低呢喃:“我知道的,她穿嫁衣的样子,一定很美。”……

顾泊岸实在天亮了之后才离开清远县的。

顾流年连夜见了南宫信元,将李家的人给收拾了个干净。

再次上路之后,顾留安一早收到消息,来翡瑶河边见了两人一面:顾流年要先上王都之中。

对此顾留安是持很支持的态度的:上王都之中给颜儿求王妃的封号啊,她的这个弟弟终于是开窍了!

王都之中,南宫家和李家的斗法是随着李涵青的失踪而暂时告了一段落的,南宫彻原本是后苏翎颜两日去南越给承琰君送补给的,可架不住承琰君察觉南越根本是个“大坑”,直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带着镇南军单独行事。连南宫彻都没有联系到他们。

这件事本身就是可大可小,南宫彻只得是带着粮草出去“溜了一圈儿”,由南宫家在王都之中打掩护,最后将那批粮草补给了东河郡先前垫补的那一批。

苏翎颜和顾流年回去王都的时候,南宫彻也才回来。

李涵青后来还是被李家的人给找见了,李家嫡公子张口就指证“双贺”大臣,扔过去了好大一口锅,虽然有“幕后之人”在中调停,也不妨碍“双贺”背了好大一口锅,几次三番亲自登上李首辅的大门以证清白。

李涵青这次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认定了是他们就是他们,死不松口,“双贺”明面儿上对李家毕恭毕敬,但也不是怕了他们的。眼下三家已经有了翻脸之势。

李首辅自然是凡是都以李涵青为先不在乎这一些事的,偌大的李氏家族不止是他一个人的。于是成天在李涵青耳边念叨着的人越来越多,更是让他心塞得连血管都堵得差不多了。

这还不算。

承琰君平定南越有功,一进了王都就被那个牙都还没长齐的“新皇陛下”给接近了宫里居住,并且定于十日后再宫内举办晚宴为承琰君接风犒劳,此等荣耀真真是羡煞了一众人。

苏翎颜的身份不便跟随着入宫,被南宫彻带回了南宫家。

李家的小子现在摆明了是被李家当成掌上明珠,南宫家岂能落后?

南宫大人亲自操持着请了满王都的贵人,让王都里最好的裁缝给苏翎颜量了身做了一屋子的衣服,更是为了替苏翎颜捯饬新院子的事将南宫彻给支使得团团转。

四日后,南宫家祠堂,满王都贵人的见证之下,苏翎颜正式被认回南宫家,更名为南宫翎颜。

有不知情况的人多问了两句“怎么好好的冒出来了一个女儿?别是搞错了”,结果就被你南宫大人蹬着眼睛骂了一下午,吓得对方回去后立刻递了辞呈,带着细软连夜逃也一般离开了王都。

包括南宫府里,南宫大人亲自下了令,一切好的,珍贵的都要第一时间送去苏翎颜,额,不,是南宫翎颜的院子里。她如果想要南洋珠,绝对不能给大溪地珍珠!她如果要星星,绝对不许提月亮。

不出一日,整个南宫府就都知道了:从今以后在府里新接回来的小姐才是王!

“父亲。”南宫彻实在是忍不了了,主动找了南宫大人:“您心疼颜儿我知道,但这般大的动作,会不会太矫正过枉?”--这几日里送来南宫家里贺南宫大人认回爱女以及送给南宫翎颜的礼物堆满了好几个库房不说,重点是这些来往都是要南宫彻记着,日后好还回去的往来。

他方才去看了一眼,光是名单就已经一沓厚了,更别提礼单。

他妹妹是个不愿意多和不相干的人打交道的主儿,所以连带着送给她的礼物,也都暂时送去了他那里。

“什么叫做矫正过枉?”南宫大人正在厨房里给女儿煲汤,头也不回地回答:“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事!”

他李家认回小子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大的阵仗吧?

切,不就是宠么?谁还不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宫彻苦着脸:“您冲我发什么火,我……”

“大人,公子,不好了,小姐不见了。”南宫彻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有底下的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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