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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明几巴掌拍在自己脸上,不痛不痒的,连声音都听不见,夏妘的眼睛微微眯起,浓淡适宜的眼妆衬托的整张脸更多了几分优雅。
这样就像敷衍了事?这样的老男人不给他长点教训,恐怕以后还是屡教不改,今天自己侥幸,明天说不定哪个女演员就落入虎口了。
挽着薄靳言的胳膊缓缓松开,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靓丽的身影已然落在王志明跟前,夏妘比这胖子还要高出半头,居高临下地扫了王志明一眼。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屋内的平静,这一巴掌可不同于王志明刚才抽自己的几个软巴掌,夏妘这巴掌打得结结实实,纵使王志明满脸脂肪也架不住这巴掌,左脸肿得通红。
好不滑稽!
旁边其他几个老板都被夏妘的举动惊住了,看着王老板那副狼狈的样子,亦是心里偷偷笑着,脸上还得绷住了。
“这一巴掌,是我还给王老板的!”
夏妘咬着牙,字字都吐露得极其清晰,散布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巴掌落在王志明的脸上,打的却是刚刚想要轻薄她的所有人!
王志明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昏了头,他哪里受过女人这样的羞辱,硬着头皮反手就想打回去,“你这小贱人,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她不闪不躲,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兀地挡在夏妘的跟前,薄靳言的眉宇之间怒意勃发,狠狠架住了王志明即将落下来的手。
“她是我的女人,你还想听我说几遍?”
薄靳言的唇上下翕动,尤其加强了最后反问的语气。
几个本想看热闹的人见势不妙,赶忙上来架住了王志明,赔起笑脸,“薄总,王老板这是喝多了,上头了,您别往心里头去,来来,大家都是来吃饭的,讨个开心,坐下喝酒,别伤了和气!”
王志明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着,慌忙向后退了两步,吓破了胆儿,自己刚才是干了什么?
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薄靳言的女人动手!
“薄总,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大量,就放我一马吧!”
王志明这下可是对自己下了狠手,啪啪几个巴掌掉在自个儿脸上,掷地有声,打的很是带劲儿,旁边的人愣是看傻了眼。
夏妘心底衍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看着王志明这样狼狈,才有些后怕起来,要是刚刚薄靳言没有及时出现,也许自己现在早就……
她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扯了扯薄靳言的衣袖,声音压得很低,昏黄的灯光使得她的脸颊看起来泛着红光,“谢谢。”
尽管只是普通的两个字,对于夏妘而言,却是鼓足了不少勇气,毕竟对于薄靳言而言,自己只是他的合约对象,他本没有必要这么帮助自己。
“你是我的女人,还跟我客气什么?”
面对夏妘这声极其纠结的道谢,薄靳言倒是坦然接受,单手搂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一把拽进怀中,霸道的外人面前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现在这里所有的合作商制作人,都知道夏妘是她薄靳言的女人,如果以后还有人敢让她来干陪酒睡觉的下贱事,可别怪他不留情面!
那几个老板提心吊胆的目送薄靳言搂着夏妘出了酒店,心都悬着,今天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依着薄靳言的脾气,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自己,辛亏有王志明这个背锅的,让他们少倒了点霉。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出现在这种饭局上。”
薄靳言的脸上似乎罩着一层薄冰,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还会参加这样低俗的酒局,她对自己的身份难道心里没数吗?
夏妘还打算解释,想想还是算了,难道和薄靳言坦白每次都是被方深逼着来的吗?又有什么用呢?
反正薄靳言已经答应了自己,只要陪他出席明天的慈善晚宴,就会给她换个经纪人,摆脱了方深这个吸血鬼,自然没必要再过那样的生活。
“恩,我知道了。”
她转头看向窗外,疾驰的轿车外是匆匆流逝的夜景,晚风从车窗进来,吹得她耸了耸肩膀。
薄靳言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嘴角泛起冷笑,本以为这个女人还会强行解释一波,没想到她连解释都懒得,还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让她认清自己。
慈善晚宴的举办地点在山郊别墅,夏妘为了如愿以偿的换掉方深,异于平常的早早准备妥当,等薄靳言回来的时候,她甚至连胸针的样式都衙了。
“哼!今天的打扮倒有点样子了。”
薄靳言的眼底掠过一丝小小的惊艳,这场慈善晚会虽然并不重要,却是向外公开夏妘的好机会,这样之前的那些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也好让家族里那些催婚的长辈们收敛收敛了。
山郊别墅,这场美名其曰慈善的晚会其实不过就是富人日常的聚会罢了,至于捐多捐少就要看来宾的面子了。
捐的多的自然面子大,来这儿的也不好意思出手吝啬。
当夏妘挽着薄靳言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们二人似乎成了外场的焦点,薄总今日竟然带了女伴过来,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难道这是名草有主了?
再看看薄总身边的那位女伴,穿着打扮倒是得体,只是看起来并不是圈里名媛,倒像是什么十八线的小模特,不然怎么会没人认识?
夏妘的举止仪态落落大方,为了尽量贴合薄靳言的要求,她也是下足了功夫,只是像这样的晚宴,她心底还留有几分浅浅的忧虑,景家必然是少不了的……
环顾四周,她并未发现景岚月的踪影,任由薄靳言挽着,倒也没什么人来招惹她。
“薄总,我家老爷子刚从国外养藏来,想喊您过去聊两句。”
夏妘识相的松开手,抬头道,“我在那边坐着。”
作为“薄靳言的女伴”,这点自觉她还是有的,反正跟在薄靳言后面,她也是有够不自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