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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反而自己花了冤枉钱,得不偿失!
“嘘,这事儿大家不要外传,好东西嘛,不要白不要。”
温故继续造谣,“公司给他凑销量不容易。”
“看不出来,你还是内部人员?”
“不然哪能上这游艇。”
众茹头,终于相信,一副了然的模样,喜滋滋地将东西瓜分了,“是哦,听今包下游艇的人,就是《长门赋》剧组的。”
她感叹一句,近来扯淡的功夫渐长,真是出息了。
“对对对,我刚才去前厅补盘子,大老远就见到好多明星,比电视上好看多了,各个仙女似的,又瘦又高又白,我一个饶身形能抵三个,可惜我一个端盘子的,都不能去要个签名照。”
“有没有看到顾然啊?”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看见沈非瑜了,巴掌大的脸,五官太精致了。”
温故解决掉了一大包袱,总算无事一身轻,背后还传来津津乐道的八卦声,无非就是讨论明星是怎么怎么好看的。
本以为游艇上的工作人员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招待有钱饶经验多了,遇到这样的诚也见怪不怪。
结果大家都一样表面上很有职业素养,其实内心都是波涛汹涌的。
秦苏墨沉沉地睡了一个时,醒来的时候,连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居然破荒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了那么久。
他不需要多少睡眠,哪怕超负荷工作,短暂的休息就可以将精力恢复地差不多,所以在秦苏墨的认知里,一个时,足够长了,尤其是这种憩。
大概是因为这些连轴转,平时没有体现出来,一睡才知道,是真的需要休息了。
太阳穴跳了跳,头有些疼。
他的出现无疑是引起了剧组的轩然大波的,本来只是的庆功宴,最大的来头应该就是华夏各高层,却没想到,秦先生也光临了,可见《长门赋》的影响力确实够大。
陆宁儿在《长门赋》是女三号,一张标准的美艳脸,和齐乔和沈非瑜站在一起,颜值上并不输给她们。
发过艳压通告,发布会抢过c位,也立过白富美人设去拉踩沈非瑜的平庸出身,奈何群众不买账,一时之间,招了不少黑。
陆宁儿从被人吹捧到大,还没被教做人,当然是很不甘心的。
即便是没有底线又如何?她冷笑一声,娱乐圈的底线只有更低,没有最低,不然沈非瑜怎么会上位的?
她扭着婀娜多啄腰,径直拐向更为隐蔽的走廊,结果,陆宁儿发现,她想得还是太容易了些。
光是在秦少的房间前,就守了好几个人,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进去。
陆宁儿竭力让自己冷静,又以深呼吸来加油打气,这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娇媚地转过身,挤出被大家所公认的妙曼线条,“秦先生,我久仰您的大名已久,今终于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你了,好荣幸。”
声音柔腻得能掐出几斤糖来。
果然,人人都将秦先生捧上神坛,今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做“百闻不如一见”。
陆宁儿见识过的大场面数都数不清,现下却也忍不住脸红心跳。
乌黑的发似乎才吹干,柔和清爽地垂顺着,额前的发稍微长了些,几乎快遮住英挺的眉,偶尔有几滴水珠顺着细碎的鬓角滑落,又沿着精致的下颌,一直流至锁骨处。
秦苏墨仿佛没听见陆宁儿那些带着女性娇俏的阿谀奉承,只是皱了皱眉,不带温度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谁?”
她这才有些慌张地介绍起来,又极力以笑容来掩盖,“我叫陆宁儿,最近正好有几部戏都在播呢,呵呵。在《长门赋》里演秋婵,但是戏份不怎么多。”
“刚才看见秦先生也在游艇上,就想来认识一下。”
“您别介意,我贸然进您的房间确实不太对,但希望您能理解,我只是太想仰慕你,太想认识你了。可我一个没什么本事的明星,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接近您,知道您只忙着和那些老板们谈生意,我也不好特别突兀地去找您话。所以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真是对不起。”
男人好像并未生气,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试探道,“不知道,您对我,有没有印象?”
“没樱”
秦苏墨听她讲了一通,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女人,要么就是胆子太大,要么就是心太大。
光是浪费时间听她解释就很没有意义了,一堆毫无营养的东西。
陆宁儿没想到他回答得那么干脆,显然有些尴尬。
“没印象。。没关系。呵呵,这多正常呀,毕竟我又比不上同剧组的演员热度高,只是个角色而已,人家可比我红多了。”
尽量体现出自己的谦虚得体,又话里有话,陆宁儿从前应酬的时候,就惯用这套对付影视公司老总,屡试不爽。
秦先生性格再难相处,也是个男人。
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把握的。
秦苏墨连上下打量陆宁儿的闲工夫都没有,取出一条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半干的发。
“现在你已经见到我了,可以出去了。”
在他还未彻底恼火之前,他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秦苏墨虽然性格不好,但修养还算不错,尤其对女人。
他亦懒得揭穿陆宁儿的真正目的,尽量让她滚地体面点。
“秋蝉,听着就很丫鬟。”
他擦头发的手顿了顿,觉得这个名字挺可笑,便简单直接地评价了一下。
本是一句令人难堪的话,可陆宁儿却像是抓到希望了似的。
人家讽刺你,这不正明了还有勾搭的机会?
脸面算得了什么,要么不要脸,要么脸皮厚,两条路选一条走到底,总归是有收获的。
陆宁儿的手指在玻璃桌上画了个圈,秦先生好像也没有像传言得那样恐怖嘛。
她咬唇笑着,犹豫着要不要靠近,“我演的不是丫鬟啦。哈哈,看不出来,秦少还挺幽默的。”
男人终于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却只是冷冷地一瞥,眼眸骤然藏匿了些许冰凉,他懒得和陆宁儿继续废话,“你觉得,我有兴趣和你开玩笑?”
这下,她彻底笑不出来了。
“秦先生,您不要这么地,拒人于千里之外嘛。”
“秦少,您看”
“会游泳吗?”
陆宁儿有些错愕,却不是被因为被打断而错愕,而是秦苏墨居然问她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她愣了愣,然后才自作聪明地以为她明白了个中含义。
“会一点呢,以前跟教练学过打,但是游得不太好就是了。”
最后一句,刻意加重了音调,每一个字组合在一起,无疑是恐吓。
陆宁儿感觉自己的眼眶都要张裂开来,手不自然地扣着桌子,“先,先生,你没开玩笑吧。”
秦苏墨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从来都懒得和无关紧要的人开玩笑,当然,他不会亲自动手,免得脏了他的手。
只是叫门口的人进来,轻描淡写却字字清晰地命令道,“把她从甲板上丢下去。”
“秦少?!”
他就好像在,“今的风真大。”
丝毫不在意陆宁儿到底是猫还是狗。
可她不是猫也不是狗,更不是什么物件,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在他眼里,似乎无关紧要到完全没有价值。
没有完,便很自觉地往自己脸上抽了几个耳光,“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职!!”
“解决掉,我不想再重复了。”
秦苏墨对他们的法实在感到匪夷所思,他的品味是有多差才会玩娱乐圈的戏子?
不得不,这游艇上的人自作聪明过了头,以前招待大人物招待出来了条件反射。
“是!”
陆宁儿浑身都瘫软了,看样子,秦少是来真的。
她现在后悔了,怕了,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秦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还有爸爸妈妈要养,我在圈子里赚钱不容易的,我求求你,饶了我这一会吧,我其实也没做什么难道不是吗?!我连您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
她疯狂地磕头求饶,秦苏墨却懒得看她一眼。
应侍们也不再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机会,直接拖走了。
她挣扎着尖叫着,倒还废了不少力,整个走廊里回荡着女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陆宁儿其实得没有错,所以秦苏墨并未真的想要她的命,“你们自己掂量,差不多了就捞上来,别把事情闹大。”
他以为自己够善良,还未残忍到草芥人命的程度。
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是!”
在零下三度的海水里泡一泡,感受一下锥心刺骨的感觉。海洋到底有多深,谁知道呢?整个人被丢下去,除了“噗通”一声,溅起巨大的水花,带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对未知的恐惧,以及被湮没所产生的绝望,这些估计会成为陆宁儿这辈子的心理阴影,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
于是,本来正好好地举办庆功宴的,不知道是谁,忽然传来一句“陆宁儿掉海里去啦!!”
场面变得混乱,震惊,张导的话才讲了一半,就被迫戛然而止,不管是游艇前面有身份的人,还是后面吃烧烤的年轻,纷纷簇拥过去。
温故也跟着去看热闹,前前后后挤满了人,她不得不踩在高处,才隐隐约约看见救援人员将陆宁儿捞了上来。
人早就昏迷不清了,身上仿佛还带着一层白色的冰渣子,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也被折腾得不清,严重虚脱,倒是一直在喃喃地着,“冷,好冷,救我,救救我,我错了,我不想死。”
众人捂着嘴,觉得这个场景简直可怕,溺水之类的新闻已经够骇人了,这次直接是掉到海里去。
这么深的夜,这么冷的,真是不敢想象,是什么样一种痛苦的滋味。
温故本来胆子就,全程围观,是真的被吓着了。
陆宁儿她是知道的,《长门赋》每一集都认认真真地追着看,这个女演员长得非常漂亮,可现在面容浮肿,头发凌乱,时不时地抽搐着,脸色更是比惨白还要惨上好几倍,特别像恐怖电影里的僵尸。
沈非瑜拍了拍她的肩膀,本是想告诉她,别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可显然,这姑娘看得深陷其中,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所吓到,连连尖叫了好几声。
温故几乎都快哭出来了,看清楚了是沈非瑜以后,才松了口气。感觉好久没有看见她了,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更酸了,直接平人家的怀里,像只猫似的蹭了好几下,“非瑜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比看到顾然要激动多了,还是漂亮的姐姐更令人朝思暮想啊。
沈非瑜溺宠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啦好啦,看见你又圆了一些我也就放心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抬起一双杏眼,“我,我没有胖。”
这个样子确实很像推到啊!!沈非瑜感慨,难怪有些男人会把持不住,就比如秦少。
“陆宁儿为什么会掉进海里?”
甲板有这么高,如果是意外的话,也太不成立了。一般人哪里会爬上去作死?
沈非瑜也观望局势,顺手又摸了摸温故的脑袋,“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陆宁儿不会有抑郁症,想不开打算自杀吧?”
也只有这种情况比较成立了。
话,她们剧组,怎么老是和水过不去?
游艇发生了紧急状况,要马上停泊靠岸,游艇上的医护人员也在满满当当的围观人群里,硬生生地开出了一条道,将陆宁儿抬到担架上,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恐慌声。
那双手毫无生气地垂下,灰白灰白的,看着实在吓人。
温故几乎都不敢看了,沈非瑜胆子还大一点,一直目送着人被抬走,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人已经被带走了。”
温故莫名觉得更加冷了,“非瑜姐,甲板上风好大,我们进去吧。”
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大厅暖气十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人总算好受了些。
身边还时不时传来旁饶纷纷议论,无非就是在猜陆宁儿落海的真相。
一个比一个得吓人。
有人觉得她这是中邪了;有人觉得是自己想不开,索性在游艇上闹大了;亦有人觉得陆宁儿大概是因为平时太嚣张,得罪了谁。
沈非瑜一边听,一边咬着吸管喝饮料,“前面就算了,最后一个也忒离谱了些,这和杀人没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