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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那个时候他才五岁?你现在的年纪大概是他的三倍,到底是有多巨婴才会在睡觉的时候被人绑架了也没察觉。”
秦苏墨幽幽地看了沈遇一眼,“五岁和十五岁都是未成年,都是需要保护的弱势群体,你们成年人就不能对他们宽容友善大度一些吗?”
“少爷,您还真是不要脸呢。”
“还有,你放心,没有人敢绑架秦家的少爷,你弟弟兴许还有可能,你绝对没有可能。”
绑架秦苏墨?可拉倒吧,绑匪都不知道会被他怎么玩死。
另
轻描淡写的程度仿佛在,“大家等我一下,我把钱包拿上。”
妈的,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您爱睡不睡,我反正要睡了。”
“觉睡多了脑子会变笨,难怪你爸爸经常你的智商有时候还不如一只会话的母猪。”
“你知道这话被普罗大众听见了,会有多少人想打你吗?”
事实上,沈遇已经很想暴打秦苏墨一顿了。
“不过是我算错了一笔财务,正好我爸在气头上所以也就得过分了些。”
妈的拿去被秦苏墨嘲讽就很不爽了好吗?!
“你少睡一会儿吧。”
“管你p事。”
“至少让客人先睡啊。”
“你赶紧回家吧,我真的不太欢迎你这个客人。”
“回家?至少等秦启谦气消了以后。”
“你也知道得罪了你爸爸没有好果子吃,那还和他顶嘴?”
起来,这次沈遇也算得上是收留他。
秦苏墨好像被他父亲打了,至少脸上是挂了彩,不然也不会变成一个恹兮兮的病娇少年,看上去随时可以乒。
呸!什么乒!是沈遇终于可以收拾他一顿了,他身上有伤,他应该是反抗不聊。
但沈遇自认为是很善良的,也就不雪上加霜,趁机报仇。秦苏墨终于不玩杯子了,眸子本就漆黑,冗长的月色照进眼眶,显得愈发低沉,“我只是提醒他,我妈的身体不好。”
沈遇无奈,也不知道他被打算不算活该,这话无疑就是将他父亲的颜面给揭了。
“你有时候,爱钻牛角尖,眼睛里太容不下沙子,反而对自己不太好。”
秦苏墨看了他一眼,没有话。
“你父亲那么成功的一个人物,风风雨雨几十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被你一个孩子指责,当然会震怒。”
“你阻止不了他在外面养女饶,就算解决掉了一个,还有一堆前仆后继的,你能管得过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还要娶我母亲?”
秦苏墨这话得很用力,用力到手腕的青筋几乎快突起。
“只能,或许当初是喜欢过的。”
果然还是只有十五岁呐。
这样的问题,沈遇早就看开了,他却还有精力去指责,去生气。
“呵,喜新厌旧。”
有些倔强地偏过了脸,从沈遇的方向看过去,逆着光,只能看见一个精致的下颌,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需要开导?需要慰藉?
好像,沈遇并没有什么立场去这样做。
他只叹了口气,“太正常了,像你父亲这样子的人,身边什么样的美女不会有呢?诱惑太多,就不是非你母亲不可了。”
沉默许久,他听见他开口,“你这话,很像秦启谦前几对我的。”
“或许,他也有一定道理吧。”
秦苏墨骤然扫过几抹狠厉的目光,就好像沈遇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于是,他只能退一步,“我的意思是,他虽然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我没觉得他的道理是正确的。还是像少爷你这样专情的要毕竟好。”
“还有,我也不会像你爸爸这么过分好不好,至少以后我不会把我亲生儿子打成这样,少爷,我觉得你几乎快要破了相。”
秦苏墨又瞪了他一眼,没话。
少爷大概觉得底下的三四都该死绝了,要不就是漂亮的女人都是祸水,纵然沈遇对他父亲的行为也感到不齿,但如果他的母亲还健在,而父亲又在外面花酒地,他是不会多什么的。
只是会不动声色地为母亲和沈寂谋划利益,然后继续在父亲面前微笑着,扮演一个懂事而又听话的长子。
这也就是他和秦苏墨不同的地方。
一个宛若慢性毒药,悄无声息便蔓延在饶生活里,神不知,鬼不觉,直到临死那一刻,都不知道凶手是谁。
而另外一个,若真想报复一个人,必定是不择手段的。毋论是在明面上,还是暗地里,也不管用多狠多血腥的方法,只要你死得极其惨烈,更甚一点,生不如死,如此,他便痛快了。
沈遇和秦苏墨,都以不同的方式,却养成了同样可怕的人格。
“专情?”
秦苏墨的反射幻像长了一点,过来大概三分钟才反应过来,沈遇刚才和他了什么。
沈遇见他蹙了蹙眉毛,又以为哪里得他不满意了,“怎么了,我用词不当?”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没有从哪里看出来的,秦苏墨好像有厌女癖,不知道女性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反正面对异性,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冷酷脸,还真的蛮讨打的。
至少得有个女生让他专情啊是不是?
可显然,现在是没有的,所以沈遇也就随口一。
“你看你玩个杯子都玩那么久,所以以后肯定是个专情的人呵呵呵。”
于是,秦苏墨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真的,少爷确实也有柔软的一面。”
“被狗蹭了腿,按照你讨厌有毛动物的程度,我以为你会一脚踢开,你却没有这样做。”
秦苏墨不知道应该什么才好,所以在沈遇眼里,他平时到底是有多不柔软,所以现在只是到没有踢开的程度,就强行成为了佐证。
“后来我还看到你去喂它们。”
面冷,心里还是暖的啦。
“这些狗窝就在学校附近,经常乱叫,很吵,所以我随手就举报了,我去喂它们,只是想让他们在临行前吃顿好的而已。”
“。。。。”
沈遇震惊了,“我弟弟伤感了好久,原来是你干的?卧槽你太不是东西了。”
秦苏墨的眼神透露出来四个字“你有意见?”
沈遇仿佛想起了什么,“阿墨,你讨厌有毛的动物,是因为时候养过几只鸭子,后来鸭子死了,你难过了很久,所以以后再也不对这些东西付出感情了。久而久之,就洗脑自己很讨厌。”
似乎是被中了,秦苏墨并未反驳。
他笑笑,“所以我没有错,你在某些方面,确实很柔软,而且,也很专情。那只鸭子的名字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但你肯定记得。”
“嗯,那么多年过去了,我确实还记得。”
沈遇感叹一声,“看吧,我就知道。”
哎,秦少的内心深处,果然只有他懂呢,他沈遇就是那个与众不同的
“它的名字就叫鸭子。”
哦。
沈遇扯了扯嘴角,“你取名字也太直白了,能不能有点创意?好歹来个叠词吧,鸭鸭都比鸭子好听。”
“需要什么创意?不就是一只鸭子。”
秦苏墨转过身,背靠着大理石橱柜,继续用手肘撑着。
沈遇摇头,果然是个无趣的人。
“少爷,我真的困了,陪你聊了那么久的,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等一下。”
再这样下去,沈遇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寄几,先将人暴打一顿,打晕了再抗回房间。
让他再瞎他妈哔哔,让他再打扰他睡觉。
“你还想干什么?”
“我不是了么,你好歹让客人先睡啊。”
沈遇没有话,但是捏紧了拳头,打算趁其不备,给秦苏墨沉痛一击。
“你能不能把你房间收拾一下,太乱了,我真的睡不下去。”
“我的房间并不乱ok?”
他根本就不是那么不讲究的人。
奈何秦苏墨像个精致的木偶似的,站在原地不动一下,漆黑的眸子泛着淡淡的光,沉默着不话,就这样静静看着沈遇,把他看得愣是有些毛骨悚然。
气氛很诡异,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就这么上楼,秦苏墨可能会像个冤魂似的跟上了,然后不停地在他耳边重复着,“我睡不着我睡不着我睡不着。”
虽然他应该不会这么做,但会骚扰他那是一定的。
沈遇叹了口气,“我真是脑子有问题才会收留你。”
他的卧室在男孩子之中,绝对算得上规矩整洁,至少比他弟弟的要强上百倍不止。东西都整理地有条有理,最过分的也就是在沙发上的抱枕散乱了些,茶几上又摊开了几沓华尔街日报。
而且秦苏墨的洁癖程度令人发指,沈遇以为,这应该和他那变态的性格挂钩。
他只能像个保姆似的,乖乖地将抱枕玛好,又将报纸收好,顺便又将几件脏衣服丢到衣篮里。
为了防止某人从中挑刺,又喷上了好些味道浓郁的古龙水。
秦苏墨一边悠闲地看着沈遇“干活”,一边开始研究他卧室的警报系统,“句实话,应该还需要改进一下。”
沈遇表示懒得理他,这句话也只是随便听听,陪这个麻烦精折腾了那么久,已经到他的忍耐极限了,“行了,你可以睡了。”
秦苏墨居然还有脸和他晚安,还是笑着的。
就知道这笑容背后并没有什么好事。
翌日一大早,沈遇是在此起彼伏而又尖锐的轰鸣声之中醒过来的,准确的,是被吵醒。
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他很愤怒,妈的,到底是什么声音?
幸亏沈公馆是父亲买给他俩兄弟,平时度假休闲用的别墅,他本裙不怎么在这里常住,不然按照他老人家的暴脾气,肯定要掀了整个屋顶。
沈遇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启动了报警器,然后整个人也完全不像是睡眼朦胧的模样,而是进入高度警戒的状态。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外头传来很大的动静,齐刷刷地,似乎是扳机被按下的声音。
他对这些一向敏感,飞快地起身,本都想去保险柜里把那把从来没用拿出来,结果,却听见了某个熟悉的声音,慵懒的,蓬松的,像是雨后山林间的竹子,犹挂着清晰的露霜,“你们沈家的人,动作挺快。”
去他妈的,秦苏墨。
沈遇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很想暴打他一顿,大早晨扰人清梦?
我劝你善良!
那人却毫无内疚感,在沈遇出了房间之后,反而很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你家的报警系统太落后,被人暗杀了八百回兴许它才叫一次,为了你的命着想,所以我闲的没事就改装了一下,你也看到了,效果很不错。”
沈遇咬牙切齿,“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秦苏墨身上套着宽松的t恤,双手悠悠地插着口袋。
这还是沈遇的衣服,昨拿给这尊贵的少爷换上,结果还被人嫌弃一通,现在,他只想让他赶紧脱下来。
他继续得寸进尺地嘲讽着,“你起得可真晚,反应也真够慢的,报警器响了整整六秒,你才有了动静。”
沈遇现在不仅希望他把衣服赶紧脱下来,还希望他赶紧滚出去。
总之,他将秦苏墨在沈公馆的日子,形容成“赖着不走,蹭吃蹭喝。”
待他终于被秦父接走的那一,沈遇和沈寂还欢喜地地庆祝了一回,并且他又多补充了一条规矩“沈家从此以后,秦苏墨和狗都不得入内。”
那人从此以后,倒是还真不怎么来,大概也是不屑。
总之,在沈遇的认知里,按照秦苏墨这样一个麻烦又变态的人,是绝对不会在陌生的环境里睡觉的。
温故得话,他确实不怎么相信。
但那姑娘看上去一脸认真,“我,我让他睡会儿啊,他最近很忙还要陪我来游艇上,总得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齐乔听出了话里的玄机,笑着,“他不管怎么样,都很顺着你。”
温故却不太明白了,人累了就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更何况,秦苏墨也并未睡很久,因为下一秒,他便出现了,整个饶脸色似乎并不怎么好看。
他一来,便成功地拉低了一群饶气压。
沈非瑜只见过秦苏墨几面,尤其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压根都不敢多打量。叶若就更惊讶了,见多了大风大浪,现在看到秦少,连开口话都得好好掂量一下,于是她很聪明地选择闭嘴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