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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比,你找死!”
另一个流氓看自己大哥受伤,怒吼一声扑上来。
吴晨一个回旋踢,踹在这个流氓的胸口上。
一脚给这个流氓踹出去十几米远,砸在垃圾桶里。
“喵……”
“啊……”
流氓的声音跟猫叫的声音同时响起,随着垃圾桶内鸡飞狗跳后,两只猫跳了出来,接着那个流氓满脸抓痕的爬出来,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吴晨踩着满地垃圾走过去。
地上的流氓抬起手,一脸惊恐道:“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认错,还不行吗?”
“滚!”
吴晨呵了一声。
地上流氓吓得一个激灵爬起来,捂住胸口,过去拉起断手的同伴,两个人狼狈逃出巷子。
“你没事吧?”
吴晨走到女孩面前,偏着脑袋看她,“喂。”
女孩似乎被刚才的一幕吓傻了,听到吴晨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惊呼道:“你好厉害啊。”
“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说,谢谢我救了你?”
吴晨眉头微皱,这女孩是不是脑回路有点慢,怎么说话抓不住重点。
刚才可是他打跑了流氓救了她,第一句话最起码也要是感谢。
虽然吴晨不在乎别人的感谢不感谢,可对方张口一句你好厉害,反而让吴晨有种这不是他见义勇为救了一个人,而是他在台上打擂台,一拳KO了对手,台下的粉丝摇旗呐喊。
“哦,谢谢你,我叫邓家佳。”
女孩整理一下衣服,擦擦眼泪伸出手。
“你好,吴晨。”
吴晨看小怪物一样看着她,刚才还怕的要死要活,现在居然跟没事人一样。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看着吴晨要走,邓家佳主动跟上去。
“不用,谢谢。”吴晨头也不回道。
“可是你救了我啊。”邓家佳继续纠缠,“你能带我去个地方吗?”
“为什么?”
“你很厉害啊,有你带我去,我心里才有底气。”邓家佳一副理直气壮的道。
吴晨觉得自己救的这个女孩真是脑子有病,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凹凸有致,脸蛋洁白无瑕,瓜子脸,大眼睛,琼鼻高耸,跟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女主角差不多,可也没有摆脱漫画女主角的中二毛病。
他都有些后悔多管闲事,也许真让这女孩被欺负了,她才能不中二。
“你别跟着我了,要去什么地方,自己找不到路的话可以打车,能找到路,就自己走过去。”
吴晨有些失去耐心了。
“你就要跟我去,不然我怕他们欺负我。”邓家佳算是赖上吴晨了。
“你要去什么地方他们欺负你?”
吴晨停下来,“别告诉我你要去打架。”
“武馆!”
“……”
吴晨一愣,这么漂亮的妞要去踢馆?
要不然干嘛说害怕别人欺负她,可看她的小身板,加上被两个流氓吓得大哭的造型,也没有踢馆的实力啊。
“我要去红星武馆,求求你了大好人,你陪我去吧。”
邓家佳缠着他。
吴晨实在是无奈,找了一家麦当劳分店跟她坐下来,想要听听她的理由,这姑娘有什么伟大的报复理由,一定要去武馆的。
“红星武馆是我爷爷创办的,我爸现在经营,不,我爸前些日子出车祸了,我连忙从从国外回来,我从妈妈嘴里听说,爸爸把武馆的经营权给我了。”邓家佳道。
“恩!”
吴晨百无聊赖喝着奶茶。
“可是我妈妈去过一次,想要把武馆的经营权过户到我的名下,却被赶出来,现在一个坏人霸占了武馆。”邓家佳气愤的道。
吴晨听明白了,那就是他爹是馆长,武馆的经营权在她家,可是突然老子暴毙了,女儿想要接手,但武馆有人不干了,直接要强壤夺。
“这种情况你报警比较合适。”吴晨道。
“报警不行的。”
邓家佳一脸沮丧,“我爸把所有手续都留在武馆内,而且没有我的名字,我爸死了,成了无主之物,但我有我爸临死前在医院写的医嘱,可是他们不承认,真闹到要去法庭的地步,我想这不是我父亲希望看到,我就想能够谈一下解决这件事,就不要对薄公堂。”
“要我去帮你打架?”
“不是,他们欺负我你保护我。”
邓家佳拍着胸口,一副我有钱的样子,“只要你帮我,算上你这次救了我,我会给你很大一笔钱。”
“多大一笔钱?”吴晨被逗笑了。
“这……十万块!”
邓家佳指着吴晨的行头,道:“我看你这一身也就是几百块,想必你也没有钱,可本小姐有钱,你出力,我出钱,咱们两个合作,好不好?”
“……”
吴晨再次无语。
但他看出来了,今天不答应这女孩,她估计要一直纠缠自己,还不如痛快跟她走一趟。
红星武馆。
二楼的会议厅,正坐着二十多个膀大腰圆,穿着红色制服的男人。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国字脸,鹰钩鼻,目光如同夜枭,桌上还摆放着几页纸。
坐在这国字脸左手边是一个身材魁梧如同熊的男人,瓮声瓮气道:“豪哥,要我说,我们直接把这经营权跟场馆地契都留下来,到时候不管那母女怎么来闹,我们都不给,这武馆岂不就是你的了。”
“是啊,邓艾死了,武馆还不是您豪哥说了算。”
“我们支持你。”
豪哥原名叫做张世豪,跟香港一个惊天悍匪一个名字,由此他小时候还梦想做一个悍匪。
可是奈何华夏政策太严,悍匪是没有希望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为了红星武馆的副馆长。
邓艾活着的时候压了他一头,让他一直耿耿于怀,现在邓艾死了,他的出头之日就到了。
张世豪看着桌上的地契跟一些合同,手指有节奏的在桌上敲打着,道:“话是这么说,但那丫头手里有邓艾的遗嘱,虽然我们可以霸占,但我就怕最后走司法程序,我们不仅成被告,而且输了。”
坐在他右边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一脸坏笑道:“豪哥,其实我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