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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这件事你跟张浩说了吗?”道一收回手里的高倍望远镜,随手拉上窗帘问道。
黄立行摇了摇头说:“这事还是不要跟他说了吧?省的他牵涉其中会有危险。”
“到时候咱们还得分心去保护他,那就很麻烦了。”黄立行轻轻摸索着手里的符,神色淡定的问道一:“你之前不是说不打算管这件事了吗?”
道一挑了挑眉头问他:“那你呢?”
黄立行十分自然的说:“我怀疑这个林立,跟之前那一系列的塑料模特自杀事件有关。”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说:“那件案子的开端,不正是从我徒儿的车头前开始的吗?所以我打算彻底搞清楚,真正还他一个清白。”
道一撇了撇嘴问:“你是不是最近没生意了?才有闲工夫过来监察林立?”
“准确来说是,做好事让人觉得心情愉快呀!特别是劝人向善之后,只要有了效果,那心里的成就感就更大了。”黄立行十分得意的端起放在手边的苦丁茶喝了一口,然后舒服地叹了口气:“怪不得我们这一门的人都喜欢替天行道。”
道一却紧皱着眉头说:“我怀疑他就是容山或者是跟他有关系。”
一想到容山,道一就觉得心里发堵:原来,曾经帮助他走出困境,关于他们很大支持的朋友,竟然有着如此不俗的背景,和这么大的能力。
他真的不想跟容山以后视同水火,但目前看来,他们可能要注定对立。
当初那个曾经让她和姐姐都怀念不已的名字,他们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不是意味着那个曾经纯真善良的容山,也再也回不来了呢?
“你确定,容山就是当年那位叛出灵界的恶灵之王?”黄立行有些不大相信的问。
道一十分笃定的说:“除了他,有谁能够有如此多的分身?”
他认真琢磨了一下恶灵之王这个称呼,突然想起柏莹曾经提到的那个天选之子。
“天选之子跟恶灵之王有什么关系?”黄立行一脸迷茫的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如果你师祖没有离世的话,他应该会知道那么一点吧!”
听他提到师祖,道一十分好奇地问:“我上次听大师博说,师祖很可能是去哪个地方闭长关,有可能没有坐化。”
黄立行仿佛不愿意多提他的师父,语气有些敷衍的说:“谁知道呢?反正突然就走了。”
当年又不是师父突然离开,自己也不会修炼成个半吊子,修为一直卡在中期上不上下不下的。
说起来,黄立行对于师父还有些怨言:大师兄,二师兄都完完整整的学习了他们各自感兴趣的法术。
只有自己,师傅完全是放养,见他对什么感兴趣,就教一点什么,而且都是相对浅显的法术。
就连后面的修炼之道,也只是偶尔提点一下而已,还总是夸他天资聪颖,但却没有用心培养辅导。
特别是比起大师兄,简直是天差地别。
现在想起来,师傅每天一大早都要叫大师兄到他房间对答,还时常指点二师兄。
到他这里基本上是不闻不问,他主动过去请教师傅,大部分时候也是叫大师兄二师兄代替他来解惑。
这种黄立行心里头落差极大:总觉得师傅根本都不在意自己这个小徒弟。
事实上,当初颜如真一开始的入门本领,也都是大师伯教的。
他们的师傅确实只精心教一个弟子,那就是他的大弟子。
之后,只要是大弟子能够处理的事情都完全交给他。
大师伯对两个师兄弟要求比较苛刻,三人年岁相差又不大,所以,很容易起争执。x 电脑端:
一般情况下,这些争执最终都会武力解决。
大多数时候都是修为更高法术更强的大师伯胜出。
往事回想多了都是泪,黄立行有些失落的摇摇头说:“我当弟子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师傅重视过,所以,后来我收了个弟子,就如获至宝一般呵护着。”
但现在绿珠离开他之后,好像消失了一样,不但从来都不主动联系他,黄立行主动打过去电话,还被敷衍的很。
虽然两师徒也加了微信,但平时基本上没联系。
事实上,这让黄立行心里很不舒服。
当初为了培养绿珠,他可是花费了极大心思,几乎掏空了老底。
结果好不容易把人养成了,现在却对他这个师傅只有不耐烦。
不知道怎么回事,道一突然有些同情起黄立行来了。
渐渐的,他好像被黄立行的悲观情绪渲染了,心里也开始有些迷茫:自己这段时间做的这些事都正确吗?
当初为什么要一意孤行脱离师门?
后来又为什么非要找到姐姐呢?
他为什么这么努力,一直都不是那个命定之人?
还有,当初为什么母亲只带了姐姐,而抛下了自己?
“哎呦,这些往事不能想,越想越悲伤啊!”黄立行抹了一把不知道何时流出的眼泪,焕然醒悟:“看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开始悲春伤秋了呢?”
道一闷闷地说:“我也觉得现在心里很不舒服。”
一边说一边拉开窗帘:“可能是屋子里光线太弱了吧?总觉得有点憋闷。”
结果,窗帘一拉开,发现正对着窗外的一棵大树梢头站着一只乌黑的鸟儿,挣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这边。
道一顿时来了兴趣,他有些兴奋的指着那只浑身乌黑的鸟儿对黄立行说:“你看!那边有一只这么大的乌鸦,正往咱们这瞅呢,怪不得我总觉得有股倒霉气息。”
黄立行站在窗户边往外一看,忍不住皱起眉头说:“这只乌鸦个子也太大了吧?树梢细细的树枝上,能承重得了她的身体吗?”
听他这么一说,道一忍不住皱起眉头,认真一看:“诶,这乌鸦是站在树叶上的!”
不对呀,这么大个的鸟儿,站在树叶上,怎么会不滑掉?
更诡异的是,他们盯着乌鸦看了好久,这鸟儿一动都不动,一直保持跟他们对视的姿势。
道一挠了挠头说:“这该不会是只假鸟吧?”
黄立行的眼神却渐渐深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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