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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祁枫其实想说自己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在她面前,她居然一点都不心动,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嘴巴长在我的脸上,说不说话都是我的权力。”楚祁枫笑碡去。
他忽然觉得与萧潇琦斗嘴也是一种乐趣,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了。
“你的嘴巴?”
萧潇琦轻笑一声,直接从沙发上弹跳而起,溜进卧室里取了一卷透明胶带藏于身后,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楚祁枫的身后。
对方早就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只是没有出言识破。
萧潇琦见对方没有动静,踮起脚尖,飞快地用手中的透明胶带去封住了他的嘴巴。
正要绕上几圈的时候,对方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把撤掉嘴上的透明胶带的同时又夺走了萧潇琦手中的透明胶带,反客为主地将她的嘴巴给封了起来。
然后围绕着萧潇琦缠上了好几圈透明胶带,彻底把她的行动给封死了。
“嗯嗯嗯嗯嗯!”
被五花大绑着的萧潇琦愤怒地挣扎起来,想让楚祁枫把她身上的透明胶带给解开,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巴被对方给封住了。
心中那叫一个气!
萧潇琦用眼神怒视着他,威胁着他赶紧将自己给放了。
“你看着我也没用,自己想办法解决吧!”楚祁枫收拾完厨房里的碗筷,悠然自得地倚靠在沙发上,学着萧潇琦之前那般拿了一个苹果在嘴里叼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像只毛毛虫一样扭动着的某人。
看着这样的楚祁枫,她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将对方给扔进马桶里!
她一跳一跳地来到楚祁枫的面前,使劲地用头向对方撞去。
谁知,她的小脑袋卡在对方的手中动弹不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楚祁枫你个王八蛋快放了我!)
萧潇琦口不能言,只能嗯嗯咿咿地表达着她内心的不满情绪。
“我想,你刚才一定在骂我对吧!不过没关系,我听不见,随便你骂什么都可以。”楚祁枫说得十分无耻。
她是气得头冒青烟,却一点法子都没有,索性也开始耍起了无赖,直接就地躺下,装作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看。
楚祁枫愕然,随后笑得合不拢嘴来。
这女人真是太可爱了!
“想要我把你给放了吗?”楚祁枫挑了挑眉,扬嘴笑道。
她满脸乖巧地点了点头,希翼地望着对方,等着他给她解开身上的透明胶带。
谁知道对方居然要她叫声帅哥来听听!她现在要是能开口,早就咬死他了,哪会像现在这么憋屈!
萧潇琦白眼一翻,真的是懒得再动弹了,眼前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想让自己出丑,自己才不随他愿呢!
就这样,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然后,萧潇琦就这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她睡得很恬静,眼睛眯着,长长的睫毛安份地垂下,只是偶有蹙眉,显然是睡得有些不舒服。
楚祁枫是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睡着,简直神奇地不可思议!
担心她在地板上睡着会感冒,便解开了她身上的透明胶带,将她挪到了沙发上,为其盖上外套。
来到阳台,楚祁枫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妈,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领结婚证。”
手机那头稍作了片刻的沉吟之后,才缓缓问道:“你已经决定结婚了?要再考虑一下吗?”
“不需要。”
“哎,你想明白就行,妈都随你。”
“我希望等我领了结婚证后,您再向爷爷说明。”
手机那头的管舒雅微微一愣,旋即十分不解地开口询问道:“为什么?你们俩去领结婚证,爷爷肯定会很开心的。”
楚祁枫沉着着声音说道:“不是司徒素素!”
“不是司徒素素?什么意思?”管舒雅心中忽然一咯噔,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冒出。
“我要跟另一个女生领结婚证。”
楚祁枫此话一出,电话那头的管舒雅脸色骤然一变,就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钟。
许久之后,才又沉声问道:“对方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了多久?对方家里的情况你知道多少?你……”
作为母亲的她在听到自家儿子这么不寻常的话语之后,当即被吓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立马警惕地向他打听着对方的各个方面的问题。
虽然她也不是很赞同自己的儿子与那司徒素素结婚,可当突然听到自家儿子要与另一个陌生女子私下里去领结婚证,心惊的同时,各种猜忌如同雨后春笋般直冒出来。
到底是自家儿子的主意,还是被对方怂恿的?儿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被老爷子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
“妈!你一下子就问这么多问题,到底要让我回答你哪个?”楚祁枫无奈摇头。
管舒雅直接抛出一句最简单的问话,“她是谁?”
“我想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她是谁,之所以提前告诉你这件事情,也是为了给你个提醒,别到时候被吓着了。”
“小枫,这件事情可不能开玩笑,你要知道自己不是寻常人家,各种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的。”管舒雅突然间就板起了脸来,警告自家儿子不要乱来。
“哼!我倒是想自己是寻常人家的孩子,省得整日我还提心吊胆地生活着。”楚祁枫耸了耸肩,一脸不好的语气。
“傻孩子,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着你的生活?”管舒雅语重心长地问道。
“谁要羡慕,我大不了跟她换身份好了!反正我是不喜欢这样的日子!”楚祁枫冷哼了一声,似乎对自己现在的身份无比的讨厌。
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安排好了,自己的未来就如同一本教科书,枯燥乏味,已经早早地料到了以后的日子是怎样的,便感觉一点生活的热情都没有了,如同一尊提线木偶,整日被人提线来提线去。
“别胡说!”管舒雅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