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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道长,如果没猜错,估计是他。在这个地方,能伤害炮炮的人不多,还要他受伤而走的,估计这人懂点妖术之类。”
彩旋轻蹙眉头,疑惑地说道:“无影道长?就是制造火影出来的那个叫影的道士吗?”
“是的,他俗家名字叫影,入道后又叫无影道长。这种邪门的借血纸人术都会,还要火影吸魂,我之前低估他的能耐了。”
黎明前的时分,天特别的黑,气温似乎也特别的低,在春天的这个时节,这个时候仍是有点寒冷。彩旋搓着双手,与震飞漫无目的地在空荡的大街上行走。
她目力所及,对她来说,根本没踪迹所寻,有的也只是她与维维母子连心的那点直觉。所以,她走到半路,便转向朝着无人的儿童游乐场疾步走去。没多久,她不再觉得冷,只觉紧张得让人发疯。
任震飞紧抿双唇,紧跟着彩旋而走。偶然,他会突然闹失踪,不知飘去了哪里,但每次离开,都没几分钟,又出现在彩旋身边。他不是一个好“伴侣”,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提过一个有用的建议,只是跟随着彩旋四处乱窜。
他的眼里不时闪过一丝焦虑不安、闪过一丝懊悔、内疚,复杂的情绪,不时在他的脸上显现。即使,他很努力地在彩旋面前表现得镇定自如,但彩旋偶然一次转头,还是瞧见了他后悔内疚的表情。
“这不关你事,你别自责。是我不好,不该去什么画展,不该一见帅哥就头脑发热,不该去见什么影,我是自找的,还连累儿子,幸好我爸妈不在家,否则我更内疚。”
“彩旋。”欲语还休,她不可能懂他现在的心情,但他却说不出口。如果第一天遇到她,他就说出来,那多好?相处了这么久,却发现他越来越难说出口。
彩旋“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反安慰他:“没事。维维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炮炮那么强大,即使打不了,应该也走得了的。”
震飞少有的苦笑一声,彩旋惊讶地看着他,心想原来他并不是平淡如水,也懂得苦恼的时候。那感情不错,这才叫人,凡人。否则,平日里的他,让人有种望而生畏,觉得他不真实的感觉。
两人又继续走着,快到游乐场的时候,两人听到了咚的声量,似乎什么受到了撞击。两人都担心是维维,都飞奔过去。
去到游乐场时,那里鬼影都没,别说人和猫。一片死寂,除了风声,树摇动的响声,根本不见有人迹。那刚才的声响又是哪里制造出来的?
两人东张西望,仍是一无所获。突然,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震飞脸色一变,快速地搂着彩旋的腰,腾空飞跃到最近的树冠上。
树下,无影道长穿着一身白色道袍,脚上穿着道靴。他的脚步声轻微,如果不是这时太安静,也无法发现他的行走。他手上拿着桃木剑,在游乐场周围巡视着。他目露凶光,那眼神实在无法与他那身道袍相衬。
他沉默地站在空地上,一时腾飞到半空,挥舞几下桃木剑,状似在驱赶追杀什么妖怪,如此三番的折腾了一轮。良久,看到天空东方泛出鱼肚边,他不甘地又把剑到处乱刺一番,才用黑布把桃木剑包扎起来,然后扬长而去。
陈彩旋呼了口气,瞧着震飞,不解地问道:“刚才怎么不下去跟他打一番呢?”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有点疲累地说道。放松下来之后是无比的困倦,他需要睡觉。
“不是时候?”窝在他怀里,瞧着他的脸,距离如此的近,已能感觉到他鼻中喷出的热气。她的脸有点火热,静心地看他的脸,才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好,有点苍白,有点像上回她去他家的那种状态。
“既然维维他们不在他手中,自然我们得用别的文明办法来解决他,哪能老是以暴易暴呢?”震飞有点不耐地说道。这女人,有时那心思还真是线性的!
彩旋白了他一眼,才关心的说道:“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像大病一场,怎么回事?”
震飞憋着一肚子气看她,闷闷地问道:“我救火影和你,你以为不用费力的吗?”他也有累的时候,好不好?他做了那么多,就没见她跟他说过感谢,一点感激的表现都没有,竟然还不理他,她眼里只装着那个混蛋火影。他恨得牙痒痒地,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彩旋瞧着他,懊悔地拍了拍脑门。是啊,一晚下来,她都没理过他的感受呢。他也出了不少力,还一句多谢的话都没跟他说过。但,不知为何,她似乎觉得他帮她是理所当然,很自然,就像对待家人一样,不需客套。
瞧着他委屈的样子,她憋着笑说:“我不知道你累嘛,你又不说?那赶紧回去睡觉,影的事就让我自己处理行了。”
震飞被她吓了一跳,大声喝道:“你处理?等你再弄出一个烂摊子给我收拾吗?从现在开始,你啥也别管,一切交由我处理。”真是服了她,打,打不过人,智商又没别人高,狠,心又不够狠,这女人能活到现在,还安然无恙也是傻人有傻福!
彩旋瞥了瞥嘴,哼道:“这是我的事呢。”
“我说了,我处理,听到没有?”抬起她的下巴,甚是恼怒地瞪着她。
彩旋看到他眼里的那份担忧,不安,本能地嗯嗯嗯答应他,突然觉得心暖暖的,忍不爪羞地说道:“任震飞。”
“嗯?”变脸很快啊!
“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
任震飞满意地露齿而笑,正想谦虚一下,却听到旁边树上的梁一斌咳了两声,凉凉地说道:“我呢?你多谢了没有?我们都找不到,你们就在树上打情骂俏,太没人性了吧?”
彩旋的脸红得像个苹果,她低头笑了好一阵子,才问道:“一斌,你怎会在这里?”说着的时候,震飞已抱着她跃到地上。
一斌也抱着晕着的陈旭维下地,一下地,便向他俩走来。
“维维?”怎会晕了?彩旋紧张地冲上前,接过维维。但体力不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震飞与一斌连忙一人一边扶住了她,彩旋摆了摆手,说“没事”,就疑惑地看着一斌问道:“怎么回事,昨晚你和维维他们一起吗?”
“额,没有。后来不放心,过来刚好遇上无影道长追杀他们俩。”
彩旋拍着维维的脸,轻轻地喊道:“维维,维维,醒醒。”
一斌看着维维的脸色,说道;“他刚才为炮炮挡了一剑桃木剑,被那些剑气击中,所以晕倒了。我检查过,没大碍。”
桃木剑是斩魔除妖的宝剑,对炮炮来说,这桃木剑的威力是很恐怖,无法抵御的。彩旋忧心地说道:“那炮炮呢?”她望了望四周,并没炮炮的身影。
一斌额了一声,犹疑地说道:“它跟着一起逃出来,估计现在回家了吧。我想,你无需太担心,它自有它的福气。”
三人都是满脸疲态,特别是梁一斌,隐隐有血流出来。
任震飞走过来,直接从彩旋手中接过沉甸甸,比一袋米还重很多的陈旭维,怜爱地看了看他的脸蛋,才先行往家走去。
见陈彩旋也是累得不行,一斌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彩旋抬眼,便见到一斌手臂上的剑伤,啊了一声道:“你的手伤了,在流血。”
一斌摸了摸那伤口,但血就是流个不停,他不禁皱了皱眉,却仍是故作轻松地说:“没事,走吧,赶快休息一下,只怕无影道长还得找上门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三人回到了彩旋的家。放下陈维旭,震飞便走到一斌的跟前,几下手势,都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一斌手上的血便没再留下来,只是伤口还没愈合。但震飞的脸色就愈加之苍白,如白纸一样。
彩旋帮维维摸了摸脸,掐了几下人中,见他不醒,但呼吸挺均匀的,似睡着了。震飞过来摸了摸维维的脸,柔声说道:“他没事了,让他安静睡一觉就好。”
彩旋抬头,看他疲惫不堪地,便说道:“你去我的房间睡一觉吧,别走了。”
震飞想了想,便径直走去她的睡房。
彩旋跟着出来,望了几眼,问道:“梁一斌呢?”
震飞在房里懒懒地说道:“走了。”
“走了?”彩旋忍不住进房,想再问一遍,只见震飞已闭上眼睡着。
瞧着震飞的睡容出神,好久,她才轻叹了一声离去。
为三个人请了两天假,然后躺在沙发上睡觉。将近中午时分,朦朦胧胧之中,毛茸茸的一团东西压在她肚皮上,还有点份量,被它压的不舒服,彩旋闭着眼想都不想,便一手挥去,惹来一阵惨叫声。
那是炮炮的嚎叫!
彩旋睁开惺忪的双眼,往地面一看,那炮炮前爪有条很长又宽的伤口,此刻正凄凉地端在地上,舔着伤口,幽怨地瞧着她。见他一副可怜相,彩旋双手拍了拍,坐了起来,说:“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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