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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炮见彩璇默认震飞的做法,只好低垂着尾巴,一路小跑过来,跳到彩璇旁边,坐在她的另一侧。彩璇一手搭在猫头上,轻扫着他的猫头,淡淡地说道:“明天开始,晚饭你做。碗,他洗。”用大拇指指了指身旁的任震飞。
震飞的嘴角抽了抽,感情他现在才认知到自己从今往后沦为洗碗工的悲剧。但炮炮却是心情雀跃,完全不觉这是彩璇的“阴谋”,笑着说道:“那我可以做点素菜?”
彩璇忍不住笑了,好可怜的炮炮,被她虐了几天!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手自然地搭在炮炮身上,玩弄着它的猫毛,眼睛看向电视,无视震飞不满地瞪视。
虐待几天,这反倒成了常态,陈彩璇也乐得坐享其成,过起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总体来说,任震飞的到来并没造成家里的大混乱。可能他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再者,其实大家彼此都很熟悉,所以,这一起生活并没带来什么困扰和不便。
只是,炮炮可怜一点,每回它坐在彩璇的大腿上,都会被震飞扔到地上,最后炮炮只能选择乖乖地挨着彩璇并排而坐。偶然,他不甘就会摇身一变,变回帅气十足的梁一斌。但到了这时候,就不是震飞扔他,而是陈彩璇拍打他的手。他灰溜溜地,只好变回猫样,靠着彩璇大腿撒娇。
陈旭维一直都是称呼震飞为叔叔,彩璇故意没去纠正他,选择了顺其自然。不阻止,不帮忙!面对维维的抗拒,震飞也选择了沉默,甚至没对他提过“我是你老爸”的问题。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当初弃子而去,就该料到今天这个结果,一时半刻,维维不可能原谅他。
维维那么渴望要个爸爸,等爸爸在跟前,却不肯认,想必维维也是生气,内心也不好受,所以时间,也许是最好的解药。与其勉强维维,让维维认他这个爸爸,还不如做点实际事情讨好维维,先让维维在感情上接受了他。
这点上,彩璇与震飞想到了一块,虽然他们并没为此进行交流。但,行动上他们却是出奇的一致和默契。所以,从此之后陪太子读书之苦换了个人,彩璇获得了自由之身。
周末晚上,彩璇与一斌回来。震飞一人在家,见他俩回来,再看看他们身后没人,不禁奇怪地问道:“维维呢?”
“去了任青瀚家。”彩璇淡淡地说道,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这些天,从他回来后,就没见他正经地出去找工作,不是窝在家,就是出去一整天不见人。这人,神神秘秘地,回来到底有什么企图?
震飞听此,放心地哦了一声,然后看看他俩,出双入对地,不知怎地竟然有点失落的感觉,仿佛自己才是家里那个外人。
彩璇帮一斌把菜拎到厨房后,出来坐在震飞的对面,说道:“青瀚经常提起你,但我还没跟他说你回来了,包括他还不知你和维维的关系。”
震飞抬眼看她,想了想才说:“明白,我也没打算跟他说维维的事。”
彩璇突然想起什么,状似无心地说道:“对了,前段时间我们去任青瀚家的时候,看了震天的照片。”停顿了一下,发现震飞有认真地听她说话,她才接着道:“发现你和震天的确长得很像,任青瀚夫妇还说,维维象震天小时候的样子。”除了震天墓碑上的相片,其他相片都觉得他俩相似。
震飞紧张地握紧了双手,声音有点不自然地,沙哑着说:“是吗,这么巧?”
彩璇若有所思地看着紧张兮兮的他,淡然一笑,点点头,说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仙,还以为你是震天死后的鬼魂呢。”
震飞啊了一声,一下子接不上话,脸色阴晴不定。幸好,这时,梁一斌冲了出来,间接地为他解了围。
“璇,我要立即赶回去,那边出了点事。”一斌焦虑地说道,边说边把围裙脱下递给彩璇。
彩璇边接过他的围裙,边体贴地说:“嗯,自己小心,忙完了再回来,不用担心我。”
震飞听到此番对话,微眯着眼,压抑着内心的不满,那手又握了握拳头,正想插话,却听到一斌说了句:“嗯,那就好。震飞,她,有劳你了。”
震飞嘴角再度抽了抽,说道:“还用你说吗?”保护她的事,用不着他这只臭猫来交代。
一斌耸耸肩,笑了笑,不介怀地说道:“那,谢了!”
“用不着你谢。”震飞语气很冲地哼道。
一斌优雅地笑笑,转而对彩璇说道:“我怎样,是不是很有风度?”说完,未待震飞和彩璇搭嘴,他已一阵烟地消失无踪。这话,不是分明挑起战争吗?
彩璇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真心受不了这两个男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怄气。这任震飞,回来怎变了一个人?
震飞换了个坐姿,双腿交叉,摇着左小腿,慢条斯理地说:“他这样也叫有风度吗?”言下之意就是没风度。
彩璇翻眼,冷冷地说道:“他再没风度,也比你有风度。”说完,彩璇站起来走去厨房端菜出来,留下震飞一个人在客厅咬牙切齿。
今晚,不巧地只有他俩,彩璇默默地低下头吃饭,懒得跟他搭讪。震飞边夹着菜吃,眼睛却盯着彩璇,一眨不眨。
“你看完没有?”彩璇睨了他桌前一眼,因为他的不专心,现在他碗边的桌面上都是菜。
“没有,你喜欢梁一斌还是炮炮?”
彩璇愣了愣,看他,说道:“他们是同一个人,有区别吗?”
“有,梁一斌是只色狼,一个不务正业的男人。炮炮是只大肥猫,笨手笨脚的小色猫。”
彩璇扑哧一笑,说道:“你很无聊,在想他们的区别,你是太闲没事干,还是脑子有问题?”
“你敢说,你把他们当同一个人了吗?”
彩璇的脸色变了变,半响才叹了口气说道:“无论他是猫是人,我都喜欢。”见着震飞的脸色阴沉下去,她吞吞吐吐地说道:“而且,这种喜欢也是无条件的。”暗自想起那前世的梦,或者自己已带上了陈婆婆的感情进去。
震飞生气地低下头,吃着他的素菜,两人在尴尬的沉默中吃完了这顿晚餐。
翌日,维维还在青瀚家,一斌也没回来。陈彩璇有点别扭地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任震飞,突然有点不习惯与他单独相处。这不是她一直渴望的吗?怎么现在,随手可得的事,她反而不媳了?
想了想,她匆匆地吃完油条和白粥,便站起来想上街。震飞刚才一直若有所思地低头吃着白粥,如今发觉她要离开,才不紧不慢地问道:“去哪?”
“出去走走。”其实,她也不知去哪,只是不想对着那个根本猜不透的男人。
“等等”震飞匆匆地两三口就把跟前剩余的早餐吃完,然后快步赶到她的身边,说道:“走。”
“你去哪?”她的脑袋瓜其实很笨的,好吗?她接受不了他时冷时热的态度,真的接受不了,会疯掉的!
“跟着你走。”
“跟着我走?”她边说,已边被震飞拉了出去。
这些天,震飞不知去干了什么事情,明明他的财产都撒了出去,他竟然又有钱找来了一辆红色的雅阁。懵懵懂懂的她就这样被他拉上了车,车子启动上了公路之后,震飞才问道:“我们去哪?”
彩璇的脑瓜还在当机状态,她有点茫然地看窗外,刚好见到路经浩港公园,就随手指了指,说道:“就那儿吧。”
绕了一个大圈,这雅阁没什么用武之地,两人就来到了家附近的公园里。公园里,宽阔的广场上是正在锻炼的公公婆婆,跳舞,耍太极,舞剑,各种各样,还有带孝来玩的一家大小,极是热闹。
彩璇背负着双手,在这个熟悉的公园内慢慢踱着步。前些日子,她,维维与一斌,就是沿着这里的小道散步。但今天,她的身边却换了一个人,这是她已经死心后才出现的人,上天真会捉弄人,为什么要在她不再抱希望的时候,他才回来呢?
“你什么时候离开?”沉默许久之后,彩璇还是忍不住先说话。
“暂时不打算离开,你不喜欢我在?”震飞温声说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问题。
彩璇蹙了蹙眉,憋着气道:“我不喜欢,是否你就会立即离开?”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开心,震飞呵呵笑了两声,说道:“你不喜欢,那我就更不能离开了。”
“为了维维吗?”这些天,他正在弥补,过去他没做的,他都在努力地去做,陪玩,陪吃,陪做作业,各种陪,正迈向二十四孝爸爸的路上!
“不全是,有一半是为了孩子她妈。”他的声音柔软,不似矫情,倒像是话家常。
毫无心理预备之下听到这话,彩璇不禁停下脚步,有点不信地看他,他说什么,怎么她没听懂?
“你还修仙不?”略一沉吟,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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