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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蒙哥……锡蒙哥……”
听得见他们的对话,却根本无法现身,白雪晴颤抖着身子,无力的倚靠在树干上,伞掉落在地,雨水淋湿了她的身。
不想拭去泪水,任由冰冷在面颊上肆意滚落,再一次次感受着世界在眼前清晰变得模糊,再慢慢的变得清晰,反复的扯痛着。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去见他?”
“啊?”白雪晴一诧,猛地转身,季胜东已经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一手为她撑伞,以至于季胜东的半侧衣衫湿透。
“你……”白雪晴惊诧的支吾言语,却不知说什么。
“早就知道你会在这里。”季胜东平静的说着,脸上丝毫看不出波澜,看到白雪晴面颊滚落的泪水,抬起修长手指,为她轻轻拭去。
季胜东的手指异常冰冷,而指尖触及到的冰凉,也让季胜东心底一颤!
白雪晴只是那样怔怔的望着他,蓄满泪水的眸子,任由季胜东一遍遍拭掉眼泪,却依然无法止住的涌出。
时间静止,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与迷惑,让白雪晴感受到时空在逆转,好似回到了过去,那个她从小到大跟随在身边的少年,那温柔的笑,每一次如此轻柔的轻拭掉她的泪。
一时的迷醉,再次被现实的冰冷拽回,白雪晴忽地回过神,抬手“啪”一下甩开季胜东的手,季胜东神色一怔!
“我不需要你这样对我,虽然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锡蒙哥家里出了事,但是我想,你是不想让我与锡蒙哥相见,既然你是这种想法,又何必要在我面前装样子,好像你有多疼我一般,你的虚情假意,我不需要,还是送给你的范雨晨吧!你去多疼惜她一些。”
“哦?你是在意范雨晨的存在了?呵!如果你这样在意着她,我让她走就好了,这样能不能换来你对我笑一笑,或者是温柔呢?”季胜东眉宇间带着冰冷,言语中透着一丝妖孽。
“你休想,昨天,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你可以当我是傀儡,你可以不在意我,但是你再也不能左右我的思想,想让我的心再回去你身边,简直痴人说梦。”
白雪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样压制不下火气,也许是因为内心太过悲伤,还有对于季胜东的责怨,她虽然错了,但是季胜东也未免做得太过分。
“雪晴,你的脾气倒是很渐长,如果过去的你,是这样的性子,也许……”季胜东唇角微微一抿,“也许会让我觉得更有兴趣。”
“你……好过分!”白雪晴的手,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她紧握的粉拳,真的很想对季胜东挥过去,但是又自知,自己根本无法碰到他,说不定还会受到伤害。
从季胜东的伞中退出身,白雪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用再与我说些什么,我会自己回去,不会劳您大驾。”
白雪晴说完,转身向墓园外跑去,长久的驻足,又被雨淋,这样突然跑动,身上被季胜东弄出的伤,撕裂一般的疼。
“啊……”
一声难以隐忍痛苦之声,白雪晴紧皱着小脸,身子软软的瘫倒在地。
“雪晴!”
见白雪晴晕倒,季胜东一慌,丢掉手中雨伞,快步跑过去,蹲下身抱起白雪晴,苍白的脸,写满了疼痛,紧闭的眼,似乎还留存着刚刚闪过的浓浓怨恨之意。
“傻瓜!”
季胜东有些咆哮的怒吼,将白雪晴在自己怀中搂进。
霍家,因为遭遇了这种事,而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
霍锡蒙站在霍海东书房外,想了许久,还是敲响了那道厚重的门。
“进来。”霍海东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无力,充满了沙哑与悲痛。
推门而入,书房里只亮起一盏昏黄的台灯,霍海东神色疲乏的倚坐在沙发椅上,手中紧紧抱着的,是装有霍锡文从小到大相片的大相册。
眼前此情此景,深深的刺痛着霍锡蒙的心,他踱步走过去,来到霍海东身边,一手放在他的肩上,感情中,充满了劝慰和心疼。
“爸,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再多也无济于事,当前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你这样子,哥他地下有知,也会为你担心不安的,况且,你还有我,铭德集团的事,哥的担子,从此就由我霍锡蒙来担任吧。”
许是霍锡蒙的话,触动了霍海东的心,又带着一种不太信任,抬头看向霍锡蒙。
“你……真的愿意?”
“嗯。”只是简单的应答,但是霍锡蒙的态度,已经让霍海东完全放了心。
“锡蒙啊,咱们铭德集团,以后就只有靠你了,你不要让我这个老头子放心不下,也不要让你哥哥多年的努力,白白的付诸流水啊!”
霍海东握着霍锡蒙的手,他是在说真心话,也是在说伤痛之余,用已经逝去的儿子作为桎梏,拴住现在这个唯一的儿子,不使他再脱缰脱线,脱离了掌控。
季胜东坐在白雪晴床前,手拿消毒棉,轻轻的擦拭着被他弄伤的伤痕,因为雨水的关系,伤痕四周有些红肿,白雪晴虽然未醒,但神经带动的疼痛,还是使她一双秀眉时不时的微蹙。
霍锡文的葬礼结束,范雨晨跟着范德云回去,再没回过季家,看来今天是不会回来了,季胜东根本没想过她,回与不回来都一样。
他现在心疼的,只是眼前的白雪晴,那些斑驳伤痕,是他发狂了失去理智时弄上去的,一个一个都是那么刺眼。
回想着当是白雪晴的疼痛,他竟然还狠心的堵着她的嘴,“那般的残忍,竟然全都是你做出来的,季胜东,你真的是疯了!”
不知是因为与霍锡蒙的相见,还是见到白雪晴的昏厥,在墓园那样的地方,白雪晴的甩手跑开,怨恨的眼神,随即倒下,让季胜东产生一种错觉,白雪晴已经不单单的厌恶的离开,而是永远消失在这个世间,令他感到异常害怕。
“那时的离去,做不成爱人,找不到踪影,看似有了欺骗,雪晴至少还是妹妹,但是一旦永远消失,那么季胜东会怎样?”季胜东在心中自问,他不能想,因为不敢去想。
“从婚礼到现在也过去许多时间,伤害给了她,惩罚也够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最珍惜的那个妹妹,我怎么会如此丧失理智这样的残冷对她,我……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不那么在意,雪晴当时的离开,我想留住她,想要她,雪晴,不会原谅我了吧?”
甩掉手里消毒棉,季胜东低头,发丝从指间滑出,紧拽着,他的肩在微微颤抖,“哭了吗?因为心疼?不,季胜东再怎样,也不会流泪,唯独为了你,雪晴,你的心,还会回来吗?”
自从霍锡文葬礼之后,白雪晴对季胜东,一直都是不冷不热,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个人的存在一般,不看他,不去在意,甚至连饭,都不在一起吃,而季胜东因为白雪晴的手上,心里在疼痛时,也带着深深地愧疚。
白雪晴的漠然与视而不见,他虽然会觉得心里气愤,却也不会再对白雪晴做出什么,更多时候,两个人相对无语,寂寞无声,于是季胜东也开始回避着白雪晴,因为他无法忍受白雪晴的那个不在意的眼神。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度过,范雨晨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季家,白雪晴不明白,她也不想去问,“也许是他说了什么吧,所以范雨晨才没有回来,算了,我去想她们做什么,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白雪晴站在窗前,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突然,季胜东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高大挺拔的季胜东坐进车里,车开出白雪晴的视线。
“他……这是要去哪里?”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打断了白雪晴的思绪。
“进来。”白雪晴走回到床边坐下,进来的人是陈妈。
“小姐,这是少爷让我给你的。”陈妈递给白雪晴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白雪晴有些不解的看着陈妈。
“是补养身体的营养液,少爷说他要去南部公司一趟,可能要走一个星期左右,他不放心你,所以给我这个,让我转交给你,并且叮嘱你每天都要喝一袋,尽快让身体好起来。”
“拿走!我不需要。”白雪晴别过头去,不看不想。
“小姐,你……”陈妈有些为难的看着她,“少爷的确做的不对,但是,你们之间是有着误会的,现在少爷对你态度也有了改变,何不因此慢慢将误会解除呢,你这样为难自己,又是何必啊?少爷这样做,多半是心里已经决定要找过你们的过去了,而且……”
陈妈欲言又止,白雪晴冷嗤道:“而且范雨晨最近几天也没来过,证明我们之间就有所转机了是不是?”
“呃……这个……”陈妈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应该怎样对答。
感受到陈妈的不自然,白雪晴突然有些怨恨自己,她浮上一丝笑容,接过陈妈手中的营养液,“对不起,陈妈,我不是要针对你,这个我收下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小姐,你不要这样说,只要你和少爷能回到过去,我就心满意足了。”陈妈说完,摇头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回到过去吗?还能吗?”看着那包营养液,里面是许多小包装,红红的液体,像极了番茄汁,白雪晴唇角抹上一丝苦笑,心境都已经变了,似乎也回不去了,那些芥蒂,我们都要怎样放弃?就好像这鲜红的液体一样,即便是怎么抚平伤痛的,也依然带着刺眼的红。”
季胜东离开的第六天,白雪晴还算平静的日子,被突然再次出现在季家的范雨晨打破。
不想去看范雨晨,更不想着惹她什么,白雪晴独自坐房间,并不打算出去,然而气焰嚣张的范雨晨,趁季胜东不在家,竟然走上楼,未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让白雪晴为之一惊!
“你……干什么?”白雪晴眼底瞬间浮满敌意,紧盯着走进自己的范雨晨。
“来看看你啊。”范雨晨挑了挑眉,带着一丝得意道:“哟,这个房间还真是不错,给你这么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人住,还着实可惜了些,我看,你更适合住地下室吧,等东回来,我一定要和他好好提一提,原本还不是很喜欢这里,但是现在,我要住这个房间,和东在一起。”
范雨晨的话,激怒了白雪晴,她的手,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噌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身,“范雨晨,你不要太过分!你明知道他的房间,曾经有着我们许多回忆,现在已经归了你,我不要再与你计较什么,但是这里,你绝对不可以!”
“怎地?你还留念你们的新婚之夜是不是?别好笑了。”范雨晨一手掩口,嗤笑道:“新婚当天,你们是怎样度过的,你以为你不提,我就不知道了吗?东从你的床上下来,可是与我缠绵在一起好几日呢,而与你的床榻之事,可是让我们当成笑料娱乐了好几天,就你这个没有任何回应,像个木偶人一样的女人,东可没有多大兴趣,很快就玩腻的,我想啊,如果不是因为想要报复你曾经做过的事,他可能甚至都不想碰你一下,你还不好自为之,哼!”
“你……”白雪晴气的握紧双手,掌心冰冷,沁着冷汗。
她尽管不想相信,却也无法劝服自己,毕竟季胜东与范雨晨之间,的的确确有着那样一层关系,白雪晴恨极了,她就算是错了,季胜东大不了明说,也不至于要如此对她。
狠了狠心,她不要再听范雨晨说什么,“季胜东怎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不过是觉得他可怜,所以才会回来弥补过去做过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我从小生在季家长大,对于他们,我有着养育之恩要报的恩情,我才不会管季胜东怎么过,但是现在我真的好后悔,放下那么爱我的锡蒙哥,回来和这样一个恶魔同。居一个屋檐下,看着你们做出龌龊的勾当!我不要再留下,我会去找锡蒙哥,毕竟相处的时光里,只有他,才能带给我温暖,带给我快乐!”
“白雪晴!”
一声怒不可遏的怒喝声,打断了白雪晴的愤怒,范雨晨的嚣张,白雪晴一颤,猛地回头看去,季胜东站在房门口,全身上下透着阴沉,脸上更是阴霾满布。
他刚刚回来,经过几日的思虑,才绝对与白雪晴当面谈一谈,放开他们的内心,好好地交流,希望白雪晴给他一个机会,却没想到,他带着满心期待直奔房间,却听到那样一席话。
几个快步走过去,白雪晴还未弄清眼前现状,便被季胜东一把拽过来,双眸似乎喷出了火,狠狠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看着季胜东怒不可遏的神情,白雪晴心一紧,但她还是倔强的没有一丝服软,冷对着季胜东道:“就算你再让我说多少次,结果还是一样,我一点不喜欢你!甚至已经十分厌恶你!”
“啪!”
被激怒的季胜东,在白雪晴话音落下,失控的扬起手,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白雪晴被打得旋了半个身,眼前一阵眩晕,好半天,才站稳了脚,她的心碎了,已经碎成无法拼凑的七零八落,还有那么多的裂片。
“你要找他是不是?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打断你的腿!”季胜东怒吼道。
抬手拭了下被打破的唇角,白雪晴扯出一抹凄楚的笑,“你看不住我的,就算我的人在这里,心也早已不在了,更何况,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要留下看着你们,让我恶心!”
愤恨的言语,带着极度的厌恶,白雪晴的话,让季胜东心瞬间跌落至谷底,他的带着多少希望能够和解的期盼回来的,却在一进门,见到了这一幕,听到那样的话,整颗心,都犹如被放在烈焰下烤灼。
白雪晴狠狠的瞥了他一眼,迈开脚步,就向房门外走去,但她还未走出房门,便被季胜东再次拉扯了回来,白雪晴挣扎,却根本无法抵挡季胜东一只手的力度。
季胜东将她用力的甩到床上,白雪晴还未起身,季胜东一腿迈上,支在她身侧,一手按在白雪晴的肩,控制着她的动作,视线扫向床头柜,他的心,再一次被撕扯的剧痛。
“我给你留下的营养液,为什么不喝?”
白雪晴冷哼一声,“你给我的任何东西,我都不喜欢,那个会让我觉得和你一样,喝进嘴里不是滋味,咽进肚子里,我会恶心一辈子!”
伤人的话,似乎怎么用都不够,季胜东笑了,笑的是那样无法理解,“呵!你觉得恶心是吗?那好,我就让你即便恶心,也要记住我的存在!”
他抓过营养液,大力的拆开,打开其中一袋,便向白雪晴嘴边凑去,白雪晴舞动着手臂,她不要喝,她在奋力反抗着季胜东。
季胜东压住白雪晴踢蹬的双腿,一手抓着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儿,另一只手捏着营养液,凑到她的嘴边,不管白雪晴是否愿意,开始灌给她喝!”
“不……不要!”白雪晴不停的左右摆动着头,极力的躲闪着季胜东的手,“你这样对我,我会恨你的!我不会原谅你a恨你一辈子!永远!永生永世!”
“那你就恨我吧!至少恨,也能让你记住我!你喝啊!全都喝掉,你会知道,我季胜东到底有多在乎你!到底有多爱你!”
季胜东失去了理智,他被情绪完全逼疯了,手中一小袋营养液灌了下去,但是大部分营养液,都因为白雪晴的舞动洒了出来。
再次打开一袋,这一次,季胜东没有强灌白雪晴,而是先自己将营养液含进口中,随即在白雪晴有些诧异神情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唇对上白雪晴已经失血而冰凉的唇,将刚刚含进口中的营养液,全部以如此方式灌入白雪晴嘴里,使她无法反抗。
白雪晴不挺的扭动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反抗声,带着丝丝苦甜的营养液,顺着她的喉咙一路滑过,还未来得及喘息,季胜东疯狂的深吻,便将她的声音彻底湮没。
从始至终,范雨晨都像是一个身处事件之外的看客一般站在那里,确切的说,自从季胜东进来,她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要如何怎样做。
但是有一点,范雨晨很清楚,就是季胜东刚刚说的话,以及他现在所做的举动,都是因为他太过于爱白雪晴,患得患失,以至于做到如此疯狂,让范雨晨心底一阵难过。
白雪晴双眉紧皱,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被松开的手,企图要推开季胜东,但是怎样都无法推开他的禁锢,于是用拳捶打着季胜东的肩,只是疯狂的季胜东,已经完全不在意白雪晴的任何举动,他只想让这个女人从上到下,包括她的身心,全部属于他季胜东。
眼前清晰变得模糊,白雪晴只觉得一道道黑影向她走来,最后能够见到的影像,也变得越来越黑、越来越模糊,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淡薄,感觉一种热热的气流,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流走,好像行走在死亡边缘,身子不再反抗,瘫软的躺在床上,任由季胜东对她百般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感觉到身下人的不同反应,季胜东才松开白雪晴,手顺着腰身滑动了下,触手一阵说不出适合感觉的不适感,季胜东的心,似乎瞬间崩裂,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他怔怔的视线慢慢下移,最终落在白雪晴身低,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雪……雪晴?”惊呆的那一刻,季胜东大脑出现一片空白,但是很快,他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雪晴!”一声紧张的惊呼,季胜东一把将白雪晴抱进怀里。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刚刚白雪晴那一声声痛苦的呜咽到底是为何,而他,竟然残忍的不肯放手,还不许她喊叫,才让白雪晴此时晕死在这里。
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范雨晨呆住了,直到季胜东怒吼一声:“快打电话!叫医生!”范雨晨才登时反应过来,连忙去打电话叫人。
季胜东紧紧怀抱着白雪晴冰冷的身子,想到她经历的苦痛,季胜东落了泪,他好心疼,然而这一切,却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独自作孽。
“雪晴,你不能有事!雪晴,你一定不要有事!”季胜东抱着白雪晴,痛苦的无法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