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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将军道,“微臣所说的便是微臣对此事知道的惟一一件了。^.^”
室内一片沉默。
皇上深思着什么,挥手道,“也罢。你退下吧。”
镇国将军离开。
王林见皇上深思的模样,他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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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在经历了连靖儿子突死的轰动之后又迎来了另一个轰动,位于繁华的长安街心,又开了一家金铺,名曰“金满楼”。
开张当日,鞭炮声从卯时响到辰时,更不要提漫天绽放的烟花了。
无数看热闹的老百姓将整条街都挤得水泄不通,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家金铺店的老板究竟是谁?居然这么大的手笔买下一整排的店铺改装成一家奢贵的金铺。
金满楼的门口二边,左边站着一排美女笑意盈盈的为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们扔红包。右边站着一排俊男则迎接客人。
声势之浩大创了京城商铺的记录。
不仅如此,一些老百姓们耳熟能详的达官贵人、商界巨头们也乘着轿子络绎不绝的前来为这家店的老板送花篮。
“恭喜恭喜啊!”
只见一个个身着华丽的男女们边道贺边往里走,一些看热闹想进去的百姓无奈金满楼的装修太奢华,而他们又没有什么钱所以不敢进。而另一些有钱家的贵妇早就迫不及待的进去观看了。
里面的饰品各式各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们一个一个全舍不得出来了。
连靖与王韵珠坐在金满楼对面看着店内的热闹景象。
“你预测的果然没错,生意的确大好。”连靖赞不绝口,按这个形势下去的话只怕今日收帐就能收到上千两银子。
王韵珠听了他的话微微笑,“我只是满足了贵妇们对金饰的严苛要求罢了。她们有的是钱只要能做到令她们喜欢的东西。”说完她看向连靖,“倒是你。我这个店能开起来全靠你。”
“呵呵。都跟你说过不要客气了。”
王韵珠见连靖一脸云淡风轻,她郑重道,“连靖。我已经想过了,以后的店子你以私人名义替我去开。但是赚到的钱我会与你对半分。”
她不想欠连靖的。
连靖一听,眉却微皱,“你为何突然跟我说这个?”
面对他灼灼的眼神,王韵珠撇过了脸颊看向远方,“不是突然。这方面的事还是算清楚的要好些。毕竟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而且麻烦你私下为我办这些事我本来就不好意思。”
连靖正要开口又被她打断。
“如果你不收的话我宁愿关门!”她眸色认真。
连靖见她如此决绝,心微微一疼,他自顾自的拿起茶杯看的入神,“也罢。既然你做了决定就如此吧……”
“……”她凝眉看他。
“只是。”连靖又再度开口,声音坚决,“五五分太多了。你我之间。三七便够。”
“连靖……”
连靖打断她,“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也不必在继续坐在这儿了。”说完他便起身要走。
王韵珠知道她在这么继续坚持下去就有些伤人了,她只好同意,“三七便三七吧。”
正在两人气氛有些静默的时候,只听金满楼一片热闹。
“看来,日后京城又要多一个大富豪啊!”
“里面的东西你们说靠得住吗?”
“当然靠得住呀!难道你们没有发现那些手艺人全是珠满楼以前的伙计?她们做的东西可精致了……”
听着楼下那些人的议论,王韵珠与连靖相视一笑。
生意的红火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关门时分,做帐的伙计是连靖身边从小跟到大的书童,他拿着帐本和银票直接到了金满楼对面的小酒楼二楼里找到了连靖,并跟他对了一下帐,今日的纯收入高达二千两黄金,比预期中的还要多一倍!!!
因为它的生意模式和珠满楼是一样的。
可接受预定,但收一半定金,而金满楼里的首饰都不同于珠满楼,它最低价钱的都要收五十两。更不要去提那些贵重的了。贵妇们本就出手大方一卖就是三五件,何况她们都是成群结队而来的。
生意自然红火。
“照这样下去,不出半月珠满楼便可重新开张了。”连靖下楼时对走在他身后的王玉珠道。
王韵珠微微点头,语气有丝欣慰,“只要珠满楼还能重新开张便好。”毕竟那是她开的第一家店铺。想到这儿她突然喊住连靖,“对了。无论我开哪些店铺都要将所收入的钱拿出部份去做善事。”
从前是她需要一个好名声,如今是赵家需要。
她必须要为赵世则先替前做好这一切。
连靖听了之后,深思着点头,“我明白。你放心,这件事一定会办好的。”
两人聊着便来到了小酒楼的门口,这时候狂风阵阵,刮得落叶风中凌乱,只听天际深处传来一二阵闷雷声,怕是要下雨了。
“我去帮你喊一辆马车吧。”连靖今日并未乘马车出来,王韵珠亦如此。因为金满楼离他二人的家并不远所以是步行来的。
王韵珠望着瞬间暗下的天幕,凝眉摇头,“不必了,现在应该能赶回去。”
连靖不理会她说的,便跑到一家杂货铺里买了一把伞,幸好他先去了因为伞只剩下了最后一把,他刚拿着伞跑出来的时候只听雷声“轰隆”一响,倾盆大雨。
“给。”连靖从雨中奔跑而来将伞递给她。
王韵珠摇头,“不行。你给了我你怎么办?”说到这便又要将晒给他。
可连靖却坚持,“如果你不要的话那我便将这伞扔了罢。”
“那你与我一同先到王国府,然后我叫人给你安排一个马车。”王韵珠急声道,雨势越来越大,她俩站在屋檐底下身上都全湿透了。
偌大的长安街本来人行拥挤,霎时间也空荡无人了。
就这样,连靖为王韵珠撑着伞,狂风中,伞剧烈椅着他死死抓住并为她遮住雨,而自己大半个身子全部打湿了。
王韵珠望着他打湿的侧脸和坚定的眼神,心里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
一路上,幸好没有什么人,要是被人看见他俩同撑一把伞只怕又有事非要说了。
“小心。”王韵珠脚下一滑不知踩到了什么,连靖反应迅速,立即将她拉了一把,王韵珠整个人都失力的跌倒在他怀里。
扑通,扑通,扑通……
慌张之中她听见了他胸口的心跳,那样急促又深沉,而连靖整个人僵在那儿低头看着在他怀里的她,这一瞬间,气氛有些不自然了。
还是王韵珠反应够快,她立刻离开了他的怀抱脸色也一片正常,“我们快些吧,雨越来越大了。”
连靖没有说话,仍旧是为她撑伞直到送她到了王国府的门口。
“谢谢你。连靖,你先等着我进去为你准备一辆马车。”王韵珠也顾不得身上全湿透了,她急急朝连靖道,说完便跑了进去。
连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视线被雨水扑打而模糊不清,他突然想到了他与她曾经大婚当日。也和今天一夜的磅礴大雨,她也和今天一样的离他而去。
只是那时她是伤心绝望的离开。
而今天她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
连靖握紧了手中的雨伞,狂风吹得他湿透的身子一阵比一阵寒,脸色苍白,原来他曾失去过那么重要的东西。
狂风暴雨中,他独自离去。
等王韵珠准备好一切在跑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连靖的人影了,她慌忙东张西望的呼喊着,“连靖?连靖?你在哪里?”
回应她的只有狂烈的雨声。
王韵珠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急促的寻找不到却看见那把伞正静静的躺在台阶之上,湿出了一滩水迹。
她静立在那儿。
心,突然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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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停了。
王韵珠还在熟睡中的时候便听到小香在门外敲喊着,“小姐。快起床。早膳做好了。是你最爱吃的荷叶粥。”
王韵珠听到声音仍死死躺在那儿不动。
小香嗔了一句,“还是这么爱赖床。”便推门走了进来,刚进来发现地上全是湿的而且那搭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全湿透,她惊呼出声,“小姐!你衣服怎么全是湿的?难道你昨天淋了雨吗?”
“恩。”王韵珠好困好困,她不想说话。
小香却急的不得了,上前探她的额头,“怪不得你今天睡这么晚,不会是受了寒气生病了吧?”
王韵珠摇头。
“一定是的。”小香担心的不得了,“你看,你的额头好热啊!我去给你喊大夫。”说着她便急急的要往外走。
王韵珠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眼眸,懒懒喊道,“我没病。只是我昨晚一直是趴着睡的所以额头有些热也是正常。”
小香一副你在骗我的表情。
“真的没有啦。”王韵珠坐起了身直打哈欠,“哈……昨晚突然下暴雨,我回来沐浴之后便躺床上睡了一晚的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