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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不必过于担心,缓缓再吧。
而我们当务之急是要种植棉花。
争取在冬季来临之前,利用棉花纺织成布匹,再制作棉衣供军民过冬。
而做到这一步,还需兴建纺织厂,制衣厂。
这涉及到方方面面。
无论是机械设备需要研发与培养工人操作机械。
还是种植,收获棉花,加工为半成品。
这都需要我们亲力亲为,为军民创造奇迹。
就像是无中生有,变戏法一样,得轻巧,做起来可不简单。”
面对韵儿与丫头的担忧,王浪军笑而忽略不计,只论无量宫的发展计划。
这让上官婉儿紧蹙眉头,气嘟嘟的在骄阳下冒热汗,但浑然不觉的看着公子道:“公子在给我们笑话吧?
我只知道,民众种麻,取麻泡制成丝。
仅仅这一步,尚需一年的时间完成。
再交给人工纺织,织布,浸泡染色。
而后再制衣。
这需要将近一年半的时间,才能成衣。
否则不是质量问题不禁穿,就是对身体有伤害。
哪里像公子的这样神奇,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从种植棉花到成衣,做梦还差不多。”
她这话得中肯,带着质疑与些微怨气。
这不是她不相信公子的能力。
相反她见过公子催生草木,快速生长的奇景。
但那仅仅只是对方圆十米内的草木催生。
不像催生棉花生长,成熟,凑足十几万人过冬所需的棉花。
两者之间根本没法比。
这要是让公子一个人催生出所需棉花,还不得累死?
且不能不能催生出来。
但凭用棉花织布,染色,制衣,以及研发纺织厂,制衣厂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无法实现。
除非神仙下凡,点石成金。
否则,她认为公子的法就是自恋的胡吹,当作公子做白日梦梦呓之语,听听无妨,当真那就是傻子一枚。
这就是她的论断,无形中让王浪军洞察了一些,遂迈步走向土丘东南侧的坡下良田,搭配摇头道:“多无益。
本公子向来务实,以事实话吧。
对了,你就别跟来凑热闹了……”
“啊,凭什么啊?
依我看公子心虚了。
公子害怕我跟着去监督,戳破你的谎言,对不对?”
眼见主母亲密的跟在公子身边,上官婉儿吃味的跟了上去,边走边跺脚的娇吼着。
王浪军虽然没看她的吃醋模样,但大概感知到了,头也不回的道:“是不是谎言,过几见分晓。
此时再多也没用。
而你也该收收心,做你该做的事情。
除非你一辈子只做丫头片子……”
“啊,公子欺负人,存心支开我做坏事……”
“咳咳,丫头,过了哈,你再乱话心降级……”
“哼,降级就降级,我都降级为丫头了,看你还怎么降级?”
上官婉儿什么都听不进去,浑身不自在的嚷嚷着。
张牙舞爪的比划着。
也不知道她对着空气发泄,心里惦记的是谁?
对此,王浪军有点头疼,心烦的加重语气道:“注意你的身份,措词,瞎什么?
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么?
现在是李二唆使怨民对无量宫虎视眈眈,围堵过来。
这其中的变数,可能随着黑衣人,谋逆不轨者从中挑唆,作祟,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而无量宫辖区内,散布着十几万俘虏兵,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隐患。
还有老袁近来的行为诡秘。
这一切都是危机无量宫安定,乃至覆灭无量宫的因素。
你却忽视在外,想干什么?”
“呃,公子,我错了……”
“浪军,袁管家怎么了?”
上官婉儿与狄韵异口同声的道。
所幸处在土丘下方良田里劳作的俘虏兵已经忙完,撤走了。
余下一片土坷垃田地,没有隔墙耳。
要不然她们这一惊呼,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毕竟谣言惑人心。
在这个关键时刻,很可能成为有心人惑乱无量宫的引子。
再了,这种谣言传到袁罡耳中,只怕会坏事。
毕竟王浪军对老袁诡异的行为起了疑心,不得不防备一二。
当然,这种事搁在清闲无忧的日子里,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只需下令动物奇兵注意一二就行了。
如今,他听闻二女的惊呼,止步转身,拉下脸子道:“这件事你们知道就行,千万别挂在脸上。
要不然让老袁看见了,不定会有麻烦。
最起码,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而老袁的问题有待观察取证,这也是动物奇兵近来出任务去了,导致内部监管空虚。
来日就恢复了监管网络。
因此,老袁的一切表现,你们留个心思就校”
“嗯,这样就好,我觉着袁管家不会有问题的……”
“好吧,我知道错了,请公子下达任务吧?”
狄韵蹙眉劝解,上官婉儿回过神来请命。
二女一左一右,英姿飒爽的审视着过来。
王浪军有些无力感,懒得解释什么,免得越越乱,遂盯着跃跃欲试的丫头道:“你初来乍到,去老袁那里报到。
你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跟他学习一切,掌管军民劳作事宜。
还有日常生活相关问题。
顺便接应你娘入住无量宫,去吧。”
“哦,不,公子的眼神不对,莫非公子是想……”
上官婉儿眼见公子别有意味的眼神看自己,联想到什么,惊诧而羞恼的问道。
只是王浪军不给她乱的机会,当即低声呵斥:“丫头片子,你这脑瓜子成想些什么呢?”
“哼,公子还有理了,不过那不可能……”
上官婉儿着话跺足转身,气呼呼的离去了。
这让狄韵看得一头雾水,吃味的道:“浪军与这丫头心灵相通,要不给她个名分,以免她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哈,韵儿这话从何起?
怎么让我听着不对味啊?
要知道想多了可不好,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王浪军真的头痛了,不禁怜爱而心疼的看着韵儿道。
貌似这种情感碰撞,越来越麻烦,头疼啊。
即便是狄韵自己相信浪军的为人,不会瞒着自己与别的女子私定终身,但心神上总有些不舒服。
而她冥冥中又想替香荷在浪军面前争取一个位置。
这事还没定下来,碰上这种事,接受不了。
加上她自己,多多少少有点危机福
于是,她心情复杂的道:“浪军放心,我不会反对的……”
“停,打住,什么反对不反对的?
那根本就是没影的事,纯属韵儿自己捕风捉影。”
“哦,我多心了,真的么…好吧…”
“当然是真的,你别多想,跟我一起去播种,种植棉花吧!”
王浪军看着韵儿挂着淡淡忧烦的俏脸,真心心疼而无奈的道。
貌似越描越黑,解释就是掩饰?
这就憋屈了。
好在狄韵没有继续追究,转移话题:“浪军,种植棉花真的赶得及供军民过冬所需?
而且不会被李二再次兴兵焚毁一次……”
“他敢,这次饶他不死,他也在为赔偿问题大伤脑筋,还敢来作死就让他去死……”
“啊,弑君可对名声不好……”